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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上寒山石径斜还是远上寒山石径斜呢?很多朋友问我这个问题啊,其实可以肯定的说,我小的时候学的就是远上寒山 石径峡,白云深处有人家。然后后面两句是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你看第一句,第二句,第四句,他是押韵的。 可是呢,现在啊,因为邪这个字呢,在呃,这个今天的字典里只有一个音,就是读邪,所以呢,这一句就改成了远上寒山石径斜 啊。当然,我觉得啊,文字呢,它本来就是在历史中呢,不断的调整,不断的更改的,那改呢,也是无可厚非的,只不过呢,我觉着啊,你像押韵呀,平色呀,这是我们中国古诗非常非常重要的特点,所以你改了以后,就感觉那个韵味呢,就没有了。包括你像中堂 时期的刘禹锡,他说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霞,哎,你看,多美啊,啊,一个景色就在我们眼前了。不过现在呢,我们在课本上都读乌衣巷口夕阳斜了。 还有啊,你像杜牧啊,他写了一记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那这个记呢,咱们以前都是这么读的,不过现在呢,因为这个字啊,就起码的起,你看你打记都打不出这个字来,起码的起呢,他现在只有一个音 啊,所以我们只能读成一骑红尘妃子笑啊,包括千里走单骑。其实我觉得在古代啊,这个字分的很清楚,那他做动词的时候就是骑马,那做名词的时候就是读记。所以 啊,今天呢,他这个调整之后呢,我觉着啊,读起来稍稍的有一点别扭,你们觉着呢?

杜牧的山行诗,我们是不是真的都弄明白了?这个山行肯定是流传最广的一首诗,三岁小儿应该有很多都会背。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有些议论呢,一是远上寒山石径斜还是念斜?二是呢,白云牲畜还是白云深处啊?三是停车坐爱枫林晚。这个坐并不是坐下来,而是为了是因为, 那除了这几点呢,其他没什么意义,因为狮子本身不难理解,都是很容易想象的画面。但是,但是曾经和梁思成齐名的著名的建筑学家冯继忠先生的解读啊,让我看到了一位园林景观设计的大师,他是怎样在古诗词中 生发出对景观的独特理解的。第一句,冯继忠先生说,一定不是远上寒山石径峡,而是远上寒山怡径峡,因为诗人写的呢,是眼中的大画面。我们今天叫大全景 啊,一片平图,山色点点几处人家啊,一道山路呢,先把人的视线引向白云牲畜,然后呢,目光转向去看枫林,有谁会注意那个山路上是石头还是土呢? 而且冯先生认为,怡静霞三个字本身呢,他有舒缓的味道,所以他不是一条直上山区的斜线啊, 而是一条婉转延伸的透视线,就是你缓转的路啊,才方便车行。这就提醒了我们啊,修正了一直以来对画面的想象,你想,山路哪有直来直 去的,那可不都是啊,曲折婉转的吗?第二句,白云深处有人家,这个山里的人家,他并不会在极高的地方啊,云深山奥,这个山奥处常有人家,所以应该是白云牲畜,而不是白云深处。 云深处,那就看不见人家了啊,古诗里说云深不知处吗?第三四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为什么忽然停车,因为有惊喜啊,一大片双林之美,让人情不自禁大呼,好美啊,好美啊! 那么问题来了,你山行这一路,就没有遇到过枫林吗?啊,峰回路转,突然才邂逅了枫林吗?啊,其实都不是,这个园林景观大师冯集中讲,这是因为车型啊,严, 这山路渐渐转向,在某一个方向上,正好看到逆光中的枫林,这个逆光的树叶啊,才显出最鲜艳的颜色,红的耀眼 啊!拿相机的朋友往往都有这样的经验吧,喊,停车,停车,因为发现了一片逆光中的树林啊,逆光中的树林呢,树干造型凸显,树叶呢,色彩娇人啊,这时候一定得下车去,咔嚓咔嚓,而且你回头看呢,第一句,含山的含字就显得很有必要了,那含山, 他就是一片背光的,萌萌的清代色的山体,本来没什么可说的,但是此刻呢,恰恰成了透明火红的啊。这一片双林,最好的最合适的背景和远景,需在后面,这里的枫林的晚的晚字啊,他并不是说傍晚,这晚 胆子里面呢,有山的阴面啊,和枫树的背日这个双重的含义,而用寒山清代去衬托啊,霜叶火红,冯先生认为这是一种不用对账的衬托啊,是不动声色的高级衬托。 你看这样的山形式的解读,他就是属于园林设计师独有的感觉。因为园林设计呢,他在意两种变化,一种是粉墙花影的变化,你看粉墙花影啊,花是不动的,墙也是不动的, 但是花影呢?它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动,这是二项路的变。园林设计在意的另一种变化是人在空间里流动的时候,移步换景,布移景异,就是空间序列显现出的韵力也不同,这是因为人动而形成的变化。 所以杜牧的山行,他正是一首描写不以景易的人洞之变的诗。一句话,山行他拍的不是几张图片,而是一段视频。

这个字到底该怎么读?很多人啊,小的时候都会读远上寒山石径霞,为的是能够押韵,你看霞加花是不是押上韵了? 但其实啊,咱们今天没有必要费那个劲,因为啊,我们今天说的普通话,跟当时的诗人他们写的用的古音,其实很多的时候都已经不一样了。既然我们今天要学古诗,那可以大大方方的就用普通话来读,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 有人家,有何不可呢?所以我们在学古诗的时候啊,一定要懂得变通,用我们现代人的目光和我们传统的古诗词联系起来。


远上寒山,石径斜斜是古音吗?其实不是,这个字的中古拟音是日假,日是浊。声母,他先是进化成了嘶,然后滋滋滋跟一一拼的时候,受到一一的影响,恶化成了七七七,这是声母的演变路径。再看韵母,分开韵图,一个韵分四行, 马韵,第三第四行的韵母都是呀,一是一个高元音,在它的带动下面主要原因啊,被往上拉到了 a 的位置。第四行的字在普通话里的韵母就是耶。 第三行这组字在清代受到卷舌音声母的影响,韵母变成了呃,因为卷舌音的舌位是靠后的,耶是靠前的,他们相组合比较吃力。而呃是一个在正中间的央元音,他跟卷舌音拼就比较省力。每个字的读音有自己的逻辑, 谐跟这个谐同音,按照语音演变的规律,它应该读谐。而霞既不是古音,也不是现代汉语普通话标准读音,它是啥呢? 就是一个为了押韵临时改的音,这个叫邪韵。南北朝的人读诗经觉得不押韵,所以他们就改音,这种风气在宋朝达到高潮。 朱熹在他的诗集传中大量应用了谐韵,凡是不押韵的地方,他就改音。最夸张的就是在同一页里面,同一个字出现两种不同的注音。如果要为了押韵改音的话,那么就会出现一个字一会读这个音,一会读那个音的混乱局面。从清朝开始,谐韵说就受到了批判。 在诗歌吟诵的时候,为了追求美感而写韵,这是个人自由。但是教材当中还是应该同一标准,要写韵就都写, 当然这个是不可行的,如果要贯彻邪韵,则自悟定音,要不邪就读不邪,不能搞双标吗?今天读起来不押韵的事太多了,怎么偏偏实际的邪就要特殊对待呢? 教师在一线教学的时候,很难自圆其说,给他更读为邪是合理的。哎,有人说这句诗应该是远上寒山石径狭,狭窄的狭。有意思啊,这可以用来出一道诗词鉴赏的题目。邪和狭哪个好呢? 从文学性的角度,邪是有视觉延伸性的,从此处望向笔触,就和下一句的白云牲畜有人家衔接起来了。 从音乐学的角度,霞在这首诗里根本押不了韵。他是一个说 boy 韵尾的入生字跟花家差得远呢。汉语的学问,仰之谜,高钻之谜奸。我越是学习就越觉得自己欠缺的知识太多了。为了 古籍,我特地入了这台文史 type 十快刷平板,十点三英寸的大墨水屏,一屏可以直接看完一页,而且它不像普通平板那样伤眼,长时间阅读眼睛也不累。 大的墨水瓶电子书阅读器挺多的,我选文实 tab 时,主要是因为文实的快刷技术,用它接键盘打字几乎没有延迟。 现在我都直接用他马字写脚本,甚至连刷视频都很丝滑。工作之余,除了剪视频,我所有的学习和创作都在这上面完成,拯救了我的眼睛。大家如果跟我一样有大量读书和马字的需求,不妨考虑一下这台清办公不累眼的文史 ta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