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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易小何,呃,以前呢,我每次介绍的时候都说自己是一个过气的体育记者, 今年在出版了那个炎症这本书之后呢,我开始称呼自己是一个作家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作家和媒体人都有这样的习惯啊,我们喜欢去观察一些呃,生活中的细节,所以今天一开始我想跟大家分享二零二一年我在一场葬礼上看到的细节,就是在我们四川葬礼是这样的, 呃,他会在那个逝者的家门口附近搭一个灵棚,棚子里面呢,他会是这个人的遗像啊,花圈挽帘在那个灵棚的门口呢,东一张西一张的全是桌子,你们猜猜是做什么的? 哈哈哈哈,好聪明。是的,是打麻将。就我们四川人大概是有一种很乐观的精神吧, 就对待生死大事看上去马马虎虎,但是对待打麻将这种事情却是一丝不苟。四川发明了一种麻将规则,叫做血战到底,他还有一个升级版叫做血流成河。 所以那一年我参加的葬礼就是这样,一边我看到一个人死了,他的亲戚在那边伤心,但是另外一边这个人的同事朋友却在一边血流成河。 那天让我印象很深刻的是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吧,他在那边好像显得特别焦躁,在桌子上, 嗯,在干嘛?然后一边又在那大声的说,他说,妈呦,人生就是个无赖,他说的是人生很无奈,不是无赖,就是四川人在发这个音的时候是很困难的。然而他感叹的其实并不是 说这个逝者的人生遭遇,而是他打出去了三个八万,我相信在座的各位肯定都读过陶渊明的那首诗,氢气或愚悲,他人亦已歌,我们应该都知道他的意思, 但是那一天,当我亲眼目睹一个人的死亡,我才发现,原来一个人的死可以这么的卑微,这么的小,这么的无声无息。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这样的生命体验,也许你觉得是生命中好像一件特别无足轻重的事情,但是他有可能会引发所谓的蝴蝶效应。 二零二一年的那场葬礼,他激发和放大了我的记忆,让我想起来,其实在我的生命中,曾经有一个跟我关系特别深的亲人,也是 这样无声无息的就消失了。其实到今天都是个谜,我们家的家庭结构可能和绝大多数的人都不太一样,就是我从来没有那种跟更长一辈的人一起生活的经验啊。从小到大我就觉得,哦全家人指的就是爸爸妈妈,姐姐和我。 所以一九八六年的时候我记得,然后有一天,突然有个老头好像从天而降,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一天我放学回家,我推开门, 我发现怎么回事,一大群的邻居就围在我家的那个门口,一边笑一边议论,哎,我就觉得特别奇怪,我一看 一个陌生的老头坐在我家的桌子旁,他的长相吧,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苦。其实那天我妈只是炒了一个青椒土豆丝,他在那吃的狼吞虎咽,我此前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是这 这样吃饭的。后来我想,可能邻居就是因为被他的吃相所逗笑的吧,其实那时候我真的是年纪太小了,我并不知道这个老头子他是谁,他的到来对我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就感觉好像哎,桌子上多了一个跟我竞争抢菜吃的人。 除此之外呢,就是妈妈的心情好像变得特别的好,他也会给姐姐和我立下很多奇奇怪怪的规矩,比如说不许爸爸给我们夹菜,我们的碗不能留下一粒饭粒, 他不允许任何人反驳他,否则他就有可能随时随地都把他面前的桌子给掀翻。他显得就是一个特别孤僻的一个老头,他好像一个朋友都没有,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家是住在那种大杂院,没有任何隐私和秘密,然后经常就会有邻居跟他打个招 招呼呀,跟他聊聊天。但是老头子从来都是充耳不闻,他好像只有在去接我放学的时候,他才会偶尔出去一下。 他那个时候视力特别的不好,他会经常拿着一个放大镜,对着一个一本书或者一张报纸,一看就是一整天。在我的印象中留下的关于他的所有的记忆,就是他那张特别疏远的冷漠的脸, 大概只有和他聊起他带来的那些书,他喜欢的契合夫全集,他订阅的纵横杂志,他脸上的线条会稍微柔和一些。我记得他送过我一套尼尔斯企鹅旅行记, 我经常要求他给我讲里面的故事,那个是他唯一对我有求必应的事情。我当时完全被那个童话故事给迷住了啊,我觉得那个书里面的主人公 可以变成一个小人,还可以跟着一个叫做毛,真的一个鹅到处去飞翔,太有意思了。我外公特别奇怪就是他,从来他都不会叫我尼尔斯,他总是叫我毛真。 然后我现在都记得他那时候会跟我说什么,他说,小何呀,他说,你那么喜欢看书,总有一天你会变成毛针,你就是毛针,你会飞在世界的上空。所有的这些记忆,慢慢的好像都已经被时间给过滤掉了, 我也不知道那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唯一留下的记忆就是有一天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他床扑空了, 连带着他带过来的所有的那些书籍,他的物件,他的衣服。很奇怪,可能是因为我年纪太小了吧,爸爸妈妈从来没给我解释过,而且从此以后也再也没有人提到过他,我 甚至都把它想成,是不是他是来自于就像那个法尔纳写的地心游记里面的人,他只是回到地底下去了。外公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巨大的一个谜语, 二零零五年,我当时已经在美国采访 nba 了。有一天早上,我的手机狂响,妈妈打过来的,他跟我说,老头子去世了, 在重庆乡下一个特别偏远的房间里面,妈妈痛哭了一场。其实在此之前一年, 他曾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他,就发现他住在乡下一个特别破败的房间,房间里面几乎没什么家具,全是杂七杂八的小东西,他吃的是煤油炉子煮的那种包谷糊糊,穿的鞋是别人送的,他的那个衣服也破破烂烂,所以妈 妈妈就说,爸,要不过两天我给你洗洗衣服。结果老头子就板起脸,他说,你不要来的这么殷勤,我没有钱给你。大概老头子以前跟我爸捣鼓过吧,他说 他不想变成巴尔扎克笔下的高老头,就是那个把自己的钱和爱都给了女儿,但是最后却死于孤独的老头。 但是用外公的弟弟,也就是邀外公的话来形容是能个大个女儿在面前,一分钱抚养费都没给过别个。所以二零一零年我去了重庆, 我去探访了他最后离开的那个地方,我也去了档案馆,我甚至还去了遥远的甘肃酒泉。因为在母亲的讲述当中,才激发了我更早以前的回忆,在他搬到自贡来和我们一起住之前,其实母亲曾 带我去认过亲,那是我更小的时候了。我就记得好像我们坐了很久很久的火车, 然后我们到了一个好像是一个什么单位的门口,有一个人把我们迎了进去,妈妈带着我就坐在那里等,等了很久,突然听到门口好像有个人喊了是什么,妈妈就站了起来,就冲到门口。我跟着妈妈一起到门口, 我就发现妈妈很奇怪,他为什么满脸通红,双手颤抖,他突然他就哽噎着,就突然就抱住他面前的一个一个老头,他喊了一声爸爸。 那一年,我妈已经三十四岁了,才生平第一次见到他的亲生父亲,特别奇怪,就在妈妈第一次见到他父亲的那一天,遥远的甘肃酒泉,我到今天都 记得天上下起了大雪,因为我是一个南方城市长大的小孩,这种景象太奇妙了,我简直都觉得像电影一样,所以我当时根本顾不上在哭泣的我妈妈,我就满心满眼都在看那个雪。而当我 这么多年以后再再次去到甘肃酒泉的时候,我才发现,哦,原来外公一直是这样的人。就即使是他的那些老朋友,同时回忆起来,他也是一个特别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的人, 他们都称呼他是那个传达史的那个怪老头,或者是脾气很怪的老魏。然后在这些人的这些讲述当中,我才终于拼凑出了外公大半生的经历。外公姓魏,林启俊,他出生在重庆的一个大地主家庭,他们家也算是 是险何一时吧。据说以前重庆临江门的上半程都是魏家的,魏家的三爷爷民国时候还是重庆商会的会长,最高人民法院院长沈君如以前好像还帮他们家打过官司。当然了,这些都是我后来听亲戚朋友们讲的。魏启俊还曾经一度想跟着沈君如去北京, 后来因为他的妈妈阻拦,所以他才没有去。外公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显得有些风流倜傥的一个公子哥,大家可以看到这张照片,他总是喜欢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皮鞋也擦的锃亮。 他最大的爱好是四处游山玩水,打猎骑马,谈天说地。然后他从小到大一直到他读政法大学,喜欢他的女生从来没断过。重庆解放的时候,有人建议说 啊,你们魏家还是送一个人去参军吧,这样比较好。后来几兄弟姐妹里面只有外公一个人顺利的入伍,这就造成了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后来 外公的妈妈就是我称呼为祖祖,他就会上午去参加军属的先进会议,下午作为大地主被批斗,哈哈哈,别忘了点赞关注哦。

为什么我自己会这个样子不让人喜欢,让人讨厌,直播间这么多人讨厌我呢,是不是我真的我很难受很难受,为什么我的口才这么差呢?这位,刚刚这位说我口才差的,我 我我我,来点一下名吧。不好意思,我看不到了,没人说你说的啥我看不到了是吧?是叫这位用户八八六零三九零说我口才欠佳, 是的,没有我,我不知道怎么办,叫我向什么学习什么什么的。对啊,是的,我知道我要向优秀的人学习。那你那如果说直播间里有人那么穷,你为什么不跟人学习变得富有一点呢?为什么老说二零二四年经济形势差呢?为什么形势这么差?你,你混的那么差,别人能 混的好呢?为什么老是说我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呢?为什么呢?我一连串老是老让我想出那么多为什么?为什么?我这样做也不行那样做也不行,我这样说话也不行,那样说话老说我口才差,说我这个写的不好,那个写的不好,说这个,这个人要向他学习那个人要向他学习, 我就这么唱,我就这么一无是处吗?我就这么没有一点点能发光发亮的东西吗?我就应该这么恨我父母亲把我生的这么卑微这么可怜吗? 谢谢广州路上直播间的人,我,谢谢谢谢。其实真的很多人说,呃,谢谢你们,就是很多人陪伴我,支持我,我知道很多人很喜欢我,包括就是评论区里面我都能看出 铁粉很多很多,但真的有时候做一个主播慢慢变成这个样子,我内心承受了特别特别多,太多太多了, 我每当我就是以前我看到那些黑粉怼我的时候,我心里是特别接受不了的,说什么的都有,骂我父母的,骂我的,骂我什么的,包括私信我的,说我不要脸什么的都有什么都有,我从开始无法接受到现在已经面 就是已经是很坦然的面对了,可是总有时候呃你在在你慢慢往上慢慢爬行的时候爬慢慢匍匐向前走的时候, 有人就是持续不停,你总会有某一个瞬间,某一个瞬间让你崩溃,知道吗?总有那个点那个瞬间让你崩溃。所以我是觉得人红是非多真的没错,我不想 我不想我不想把自己就是变成这个样子。谢谢年华大哥的飞机谢谢年华大哥谢谢年华大哥的飞机。哎,谢谢。 是的,你们都说一笑而过,如果你们就是当你们从慢慢一个平凡的人慢慢走到就是被大家广而认识,慢慢慢慢所谓红的时候,慢慢变成大家嘴里所谓的网红的时候,你内心承受的不是一丝两丝的压力,知道吗? 你要承受很多,尽管我在做的,我个人觉得我觉得在做一些很有意义的事情,但是在很多那些阴暗人的眼里面我做的什么都不对,因为他们心里是阴暗的,看你也是阴暗的,看你所有, 看你所有哪怕是对的事情都是觉得你做这件事情一定是有目的有阴谋的,因为他们是很阴暗的。但是,呃,虽然我现在我很豁达很乐观很开朗很开朗了, 我依然我依然被大家那个我以前我以前就是直播间也不会说, 不会说我,我会说,说话会带点颜色啊,会上高速我从来不会,但是我为了直播效果我,我会带点,这样别人就会说你这个样子不可以这个样子的,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呢?你太不要脸了,你太侮辱侮辱你一个做这个书法的,一个直播那个一个人的身份了, 他们从来不知道我,我,那我也是,我在改变自己,我希望我的直播间能变得就是各式文化能 渗透融合,我是一个多元素的人,我可以,我可以坐下来,我是一个很普通很内向的一个女子,很内敛的一个女子。那也可以偶尔转身变得很张扬,变得很 open, 但是我不会,我会把握一个度,我只是希望当我每一个面展现出来的时候,我还是那个我,我只是让我的直播间变得更丰富有趣一些, 也也请就是大家能够对我有所包容,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我的初心依然不变,我依然还是原来的三小和我还是那个心地善良 愿意做一个好人的我好吗?嗯,我,我今天是被一句话,有时候被今天被几句话给激起来了,特别难受。 滨海无限了,谢谢你们鼓励我不用提他们,谢谢谢谢。小何还是那个小何,我不是芜湖大网红,我也不是盐城大网红,我只是一个盐城一个普通的写字的人。写字的女子好了。 嗯,感谢往事清零,感谢云淡风轻,谢谢你们。嗯,打住打住。对,我就是表达一下我的初衷,我还是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直播间里面口嗨成什么样,我还是那个小何,不要 打击我好吗?鼓励我就行了,如果我做的过了可以提示我一下,私信提示我一下。哪里不应该。嗯,但是无论我还是那句话,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谢谢大家,继续。嗯嗯, 哎呀,咱这我我刚才这位大哥猛点。老板您好,打扰您一下,我是一个写书法的,我能现场为您写幅书法作品跟您店里交换个美好吗?啊,好的,打扰了啊。 嗯,好了,直播间帮小何的前榜三点上关注追忆年华呢呢?胡导来帮小何的前榜三点上关注,点上关注啊, 谢谢你,追忆年华大哥,谢谢胡岛,谢谢迟进,谢谢朱海婷,谢谢东哥,谢谢云淡风轻老郭,皖南孙叔,特别特别感谢我的皖南孙叔,我的皖南孙叔在这里呢。哈哈哈,孙叔跟大家打一个招呼。 大家好,欢迎小何团队来芜湖,随时为我在芜湖做了所有的一切准备工作。特别感谢,特别感恩,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我觉得比我爸爸还要好啊。我的 啊,好了,不说了啊,感谢就是特别感谢皖南三叔。好嘞,嗯,这里要不得来呃,今天的直播就到此结束。明天我们哪个市的?马鞍山市是吧?我们明天去马鞍山,马鞍山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