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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植物园很多游客老给他差评,说北京植物园不是很大吗?又是山又是庙又是湖的,怎么进来一看这么小啊,是一山寨的吧。其实北京植物园分两部分,被一条马路隔开,马路北边叫北直,是游览用的,很大 马路南边叫南指,就是我来的。这个园子很小,但是植物爱好者才能体会到它的妙处,因为它是中科院植物所的所在地, 买票才十块钱,而且一般游客不来,往往是被导航导错了的才进来,很清静,而且有很多北园没有的植物,好到温室了,今天就冲着他来的。当年楚宜成为公民之后,就被安排在这一片温室,负责扦插,给花浇水,这也是照顾他远离是非,多清闲。 我来这就是为了采访里面的一个十重植物小纹饰,因为我们博物杂志二一年三月开始要做十重植物专题,听说南植二零一九年刚 做的这个小纹饰,我就来看,看到了,跟同事汇合了,编辑林依婷刚一见面就塞给我一糖葫芦,我们都没吃午饭呢,这就是了。这小屋是他们保留的唯一一座老温室,前两年整体全翻新了,就留了这么一间做纪念。你瞧这窗户把手,还六七十年代的呢,当时植物所说这间屋留下来干嘛呢?说长 玩点石虫植物吧,挺有意思。结果盘了一圈,发现锁里没人研究石虫植物。最后有一位曾刚博士接了这个活,他自己在办公室养了很多年石虫,花了半年把这个温室终于布置好了。这是我建起来的,所以我就非常细心,很在意。灯博士带我们进的是温室,内部可以直接接触到植物,一般游客都在隔着玻璃看, 但是内部通道非常狭窄,有着地,只能踩着一溜倒扣的花盆。我们问温室里哪棵是种植物长得最好,曾博士说是高山离枣,就是这个开大白花的东西,这棵也是他的私人采 产,养了好多年才这么大。高山梨枣是在野外是附生在树上的吗?对对对对对,就是那个,是真真正的生长啊啊。附生在树上是在南美洲比较高海拔的地区,就又不冷又不热,所以他又怕冷又怕热,哈哈。

好玩吧,这花这么冷了还在开。华东蓝刺头好像是山东常见的,基本上就这一种。蓝刺头是中国山里边常见的野生植物,在欧洲一些地方已经原液化种在花园里了, 但是在中国基本上不受重视。我觉得还是得好好的培育一下,多好看,多有本地特色。我是在淄博的博山找了个没人的土路,秋天呢,山里面转一转。这个花很像刺菜,也就是小季,但是小季是春天开,现在是秋天,所以这个其实应该是绿季。另一种 有一只小豆常会天鹅的西花蜜,也是最常被误认为是蜂鸟的一种东西。其实很容易就看出来他不是鸟啊。蜂鸟怎么会有触角呢?蜂鸟的嘴怎么会不停的变形呢?小豆常会天鹅很不怕冷,早春深秋都能看到他出来活动。 这堆小鸡脚是鹅绒藤的果实,天再冷点,这个管就裂开,从里边蹦出一堆白毛来,带着种子飞走。他有个亲戚叫 罗魔果,比这个更胖一点,里边也是会崩一堆白毛出来。这两种在北方经常是一起生长的,但是我更喜欢鹅绒藤一点。他这个小叶子呀,哑光的小心形开的花呢,也是一个个小白五角星,反正都比罗魔好看。在鹅绒藤的叶子下边看到一个恒代红。长春, 这个在长春科里边算是漂亮的。长春科的东西往往就灰头土脸的。但是这种红黑配色的,呃,也有好几种啊,需要有经验才能辨别 这个脸往里收。这一德行有点像锄皇,又有点像一爪黄。哎呀,这个咫尺目是我的软肋啊,我想挑战一下我的软肋,失败了,不知道是什么,还吐我一手。 这颗酸枣可是不错,硕果仅存的啊。咱们说荆棘,遍地荆棘,荆棘的荆就是荆条,棘就是酸枣。 我跟你说,当我们学考那个。嗯,可以可以,这次朋友孙凯跟着我一起溜达。酸枣吗?嗯,还挺甜的哎。这东西 可以造井用,因为三道汁可以沉水,然后我曾经试过,就是那种半枯死了,然后砍断之后拿回家用钳子一个一个把刺全掰掉啊,然后放到水里。 到了春天还发芽了啊,特别有意思啊,还说还发芽。对,发芽了。孙凯老师以前网名叫腾文水族,是我微博关注的最早一批人做水族造型的,关注十多年了,好像一回都没聊过,网上也没聊过,线下也没聊过。这次是第一次见面啊,但是一见如故, 又看到一只紫蓝曼春。这个的秋天也很多,都忙着找地冬眠。他的小墩片末端有个大白点,然后整个身体是那种紫色的金属光泽, 挺好认的。臭不臭我不知道,没闻,应该是多少带点臭。哎,就是这个东西,我放在水里就憋一个小时不死的那种。粘住胸胸那块啊。 中华剑脚皇,这个姐姐说的是他年少轻狂时候的残忍游戏,咱们就不要学了,北京管这个叫挂的表,或者扁担钩子。扁担钩子说的就是他,很像扁担尖端这块挂绳子这个钩的形态。挂的表呢,说的是雄性的。中华剑脚皇飞起来的时候会呱嗒呱嗒的响。 不,他没劲了,别睡了睡了,有事有事。这个声不明显啊,再听一个清楚的, 北方的铁片大鼓里有一句词,演双耳单打,那根独根的草挂着边,甩子在荞麦叶上。其实 呢,近代皇室把卵产在土里的,不会在叶子上甩籽。这个呀,要不然就是人们把其他昆虫的卵当成了挂那边的卵。还有种说法呢,说是原词是挂那边甩籽在荞麦梗儿上,是田梗的梗啊,那这样就对了。但是到底是土字边的梗还是木子边的梗,这种口传心兽的词啊,你也很难考证, 反正确实是一个很有趣的昆虫文化的东西。又看到老朋友了,短脚一般腿黄。这个我去年来淄博也拍过,也发过,他可以以这种成虫形态越冬。 再展示一下斑腿黄科的特征,两个前腿之间有一个小揪揪,就是那黄色的。有这个就是斑腿黄,腿上有斑纹,未必是斑腿黄。这堆小菊花咱们看看吧,好几个鼠都长这样。首先不是马栏鼠,就是马栏头的那个。马栏。不是马栏鼠,几乎没有灌毛,但是这个呢,灌毛很明显,又 边那一坨小龙球就是灌毛,也不像剪碗鼠,剪碗的这个叶子是肉质的,这个应该是草质的。那么就是紫碗薯了。紫碗薯里看形态应该是狗蛙花或者阿尔泰狗蛙花这两种其中一种,但是需要解剖一下花,看它蛇状花的惯毛跟管状花的惯毛长度对比。我当时没解剖,所以就不好认了,就只到这个程度了。 有一只什么赤青赤青,就喜欢落在石头上啊,地上啊,他不爱落在植物上,凑近点看看是哪一种。哎,还不让看不让看不看了,我看这个,嘿嘿。又一只短脚,一般腿黄。还是你好信任我的昆虫,我观赏完了就给他自由。 不信任我的观众一直是自由的。风毛菊还开呢,这一从开的还真不错。风毛菊有点像那个各种记啊,但是他花很小,而且花很乱,跟那个小碎纸条似的。 发现一只连尾路中这只是母的那个后面有一个镰刀状的产卵器,他会用这个东西在植物上面拉一刀,在植物上产卵,所以这一类东西才真正可能甩子在荞麦叶上呢。 这一只后腿折了一只,不是我弄的啊,不过这伤势无所谓,不影响走路。而他屁股上挂了一个瘪了的京包,就证明不久前有雄性跟他交配过。那他得赶紧缠卵呀,这秋后的蚂蚱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博山的山路两边啊,悬崖上啊,非常多这个东西。南舌藤,这果是很明显的那个喂毛嗑的那种果子,如果是到了冬天,所有的叶子全落了,这个果子是非常明显的会一直挂着。南舌藤虽然说是藤本,但是你现场看一下,其实没什么藤本的,感觉 他有点像那种小灌木啊,这些是还没有裂开的果子,然后这一卷叶子里边藏了好多。这个二色普圆春 特别好认啊,白丝袜,长筒靴,一眼就认出来。而且你在喂毛嗑的植物上就特别容易找到啊。这个南烧藤不就是喂毛嗑的吗? 看到这种气质你就要知道是拜将鼠的了。就是一个伞一个伞的小黄花,这些是花已经开完了,结果了还是黄的。咱们看一下这个果啊,每个果都有一圈的刺, 也就是说跟鱼钳似的,有一圈群边,所以这个不是败将,败将是没有这个群边的。那山东呢?种子有群边的,还有两种,一种叫木头回,一种叫少蕊败将。他看他底下叶片裂的这程度啊,应该是少蕊败将,那败将呢,就给他搓碎了之后再闻,或者说晒干了之后,他会有那种腐败的大酱的味, 刚开始是青草味,后来是有点臭。多少带点臭。这颗蓝刺头的杆上有一只七星瓢虫。法官南部的少女 会玩一种游戏,他们会让七星瓢虫爬到手指头的最高处,然后看他飞向哪,如果飞向喜欢的男孩,就说明以后要嫁给他。如果飞向教堂,就说明自己要当修女,就没戏了。爬到我手上他就是不飞。这一挂不知道预示着什么。换这姐姐的手指头试试吧。 飞向了大山,于是他将成为大阿山的子孙。呀。哦,来山里遛弯啊。不看到只螳螂不算完整,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下山之前终于看到一只中华大刀塘的雌性。上大学的时候,嗯,有一个螳螂在路上,走着走着迎面来了辆车, 就这样。这螳螂你看看,只要我是螳螂,他在这,然后来一辆车,他说,靠,然后那车,哈哈哈。然后车开过去,我的头还是这样,哈哈哈。这只螳螂已经不太行了,身上伤痕累累,也没什么劲了。如果是 夏天这么捏着他的话,他能把手给倒破了。一辈子见不着雪花的昆虫。从土路回到旅游区了,这块是叫红叶饰演景区,满山都是黄庐啊,秋天的时候变成红色,非常漂亮。黄庐就是北京香山红叶的那种红叶,我在上一期视频就是淄博博物质一里边有介绍,很详细,可以去看看。 黄楼林里还有这种大水花梯,你瞧瞧这还一大转弯,这还来一卷麻花,这年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