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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厉的父亲,早逝的妈,天才般的弟弟和破碎的他。骗你的,我根本没释怀,因为我发现日黑的结局不管怎么走都是 b 一。 如果严胜变鬼,两人还会站在队里面,然后严胜 揣着根笛子受几百年的心理酷刑。如果严胜不变鬼,那么元一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就是兄长大人的尸体。 回顾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就会发现媛媛流泪是因为哥哥变成了鬼,初见是因为自己的职责,这才是真正的恨海情天,相爱相杀,能在想要杀死对方的同时,身上带着对方的东西,一生的遗憾, 几百年的执念,要是没有爱,一只笛子为什么能从崭新到断笛,辗转于两兄弟几百年,直到最后消亡?严盛脑海里依然是弟弟清晰的脸庞。 其实严胜是一个阶级思想非常重的人,所以当在袁一展现超越严胜的力量,却还想追逐在严胜后面,严胜就开始崩溃了,因为他看到袁一对此毫不在意, 居然还想追逐在比他弱的自己后面,他自认为的恨开始像树的枝丫疯狂生长。如果自己的弟弟一开始就比自己强的话,那么他之前所做出的保护他弟弟的行为又算什么呢?他应当会觉得好恶心,然后就开始丑化自己,哪怕被父亲打,也要找袁一玩,还给袁一做笛子。 那时候他处于一个救援主的位置,他认为自己比弟弟强,他是哥哥,就应该护着弟弟。所以当元一展现出实力后,他将自己曾经对元一的好全部筹化。 元一天生就有通透,他肯定会感知到哥哥的情感变化,但元盛对元一恨的不纯粹,元盛对元一的爱比恨高出了无数倍, 元也肯定感知到了,所以他始终认为哥哥爱自己,甚至爱过哥哥自己,所以他也爱着自己的兄长,同样爱过自己。所以哪怕晚年经过几十年后,他哥哥成为吃人无数的恶鬼,他仍然不忍心杀死自己的哥哥。那可是原因啊,神之子 他怎么可能没办法杀死黑死谋。他不忍心杀死黑死谋的原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把延胜当做过黑死谋,而是始终将黑死谋看做延胜? 元一否认黑子谋的身份,也许在元一眼里从来只有季国颜胜,没有黑子谋,所以他不忍心杀死已经变成恶鬼的哥哥。 其实黑子谋最后的崩溃不是因为长得丑,而是因为发现自己现在和弟弟一点都不像了,在追逐力量的过程中,和弟弟越走越远,直到面目全非。但颜胜不知道月亮本身不发光,他反射的是太阳光,就像元一和颜胜一样, 在严盛的认知里,太阳明明是他才对,但最后他却变成了丑陋的恶鬼,永远不能生活在太阳底下。他们两个在小时候,袁一才是被唾弃的那一个,被誉为不祥之兆。但后来袁一惊人的天赋让两个人的地位完全转变,自己流汗流血的努力,自己弟弟生来就拥有了。 严盛太矛盾了,他觉得弟弟一直装弱小,利用他的同情和爱,他接受不了弟弟一直以来隐瞒自己的实力。 还有就是明明他那么努力,很努力,但终究比不过有天赋的人,炎圣无法忍受这一种痛苦,所以把这个痛苦归结在弟弟身上,觉得只要恨弟弟就好了,超越弟弟已经成为炎圣的执念, 只要比弟弟强,这种痛苦就会减轻。但他又知道,弟弟对自己有着最纯粹的感情,弟弟不会拿他和自己作比较。他一边觉得弟弟纯粹,一边又阴暗的觉得,因为自己在弟弟眼里太弱了,弟弟让着他,同情他,他的自尊心太强了,他的原生家庭造就了他的这种思想走向。 他一直在矛盾,他以为自己恨元一,但其实他爱他纯粹的弟弟,恨那个极度的阴暗的,再也无法纯粹爱弟弟的自己。他一直在逃避我可怜的延圣。

为什么说鬼杀队的入队选拔绝对是鬼灭里最 bug 的 一段剧情,甚至连近乎完美的主公也因此人设崩塌,那个可以为了消灭五彩甘愿以身入 局,带着一家自爆的零差评主公唯一的败笔大概就是鬼杀队的入队选拔。主公曾不止一次强调,鬼杀队的每一位成员都如自己的孩子般珍贵,可这句话放在腾岐山选拔现场却显得无比讽刺。 当探之郎抵达腾岐山的时候,从现场不难看出,参加选拔的预备队员其实数量并不少,可最终活下来的却只有主角团的五个人。 造成这种惨烈淘汰率的最大原因,就是手鬼的存在。根据试炼者口中得知,腾岐山的试炼恶鬼大多存活年份极短,一来是会被网界选拔者斩杀,二来恶鬼间存在同类相识的残酷规则。然而手鬼却是个彻底的例外,他早在江户时代就被玲珑捕获封印,却能在腾岐山的试炼中存活至大正时代, 二十七年里足足吞食了五十名预备队员,甚至连玲珑都成了他的顶级头位员。这种设定本就充满矛盾,刚结束基础训练的新人,在毫无高阶队员兜底的情况下,一出新手村就挑战手鬼这种九级 boss, 本质上就是一场听天由命的豪赌。而最令人意难 平的,莫过于死在手鬼手中的枪兔与真菇,这两位的天赋早已得到验证,毕竟在当年的选拔中,枪兔仅凭一己之力 几乎清空了滕岐山的其他恶鬼,连后来的水珠义勇都曾被他救下,这足以证明彼时的枪兔实力远超铜器的义勇,如果他能活下来,铲无夫挥下或许会出现两位水柱, 义勇也不会因为愧疚与自责变得孤僻,更不会被其他队员误解讨厌。其次就是选拔的公平性辩论,义勇被第一只鬼袭击时就受了伤,最终也是因为别人的帮助侥幸活了下来, 成功通过选拔。而本该成为天才的羌兔,却用自己的命把所有人送到了终点线,而这恰恰是最离谱的地方,羌兔用命保送了一群人通过考核,可无论是鬼杀队管理层还是被他救下的幸存者,没有一个人追查他 死亡的细节,甚至没人主动提及他的牺牲。而玲珑作为退役水柱教出来的弟子,他自己心里能没点数吗?十几个有天赋的孩子,却连一个入门考试都过不了, 怎么想都觉得离谱吧。但是玲珑硬是没有任何质疑与调整,给人的感觉像是强行留个手轨给碳纸郎打 kpi。 最格烈的莫过于主攻的态度,以要灾的智慧与对队员的父爱,他完全可以安排高阶队员驻场,一来能保障新人安全,避免天赋者无畏牺牲。 二来可以实时监管失恋情况,对不合格者直接判定失败而非任其死亡。可他却眼睁睁看着一批又一批预备队员陨命,连个后悔的机会都没有。而当宋牙传来选拔结果时,主公的话更加耐人寻味。 由此可以看出,主公口中如孩子般真实的队员,只局限于能通过选拔的幸存者,而那些没幸存下来成为正式队员的人,不配成为主公的孩子。这种冷漠或许能以战争的无奈辩解,但选拔制度本身的问题却是无法回避的。剧烈硬伤鬼杀队常年面临惨烈解员, 本就急需扩充队伍补充新鲜血液,可却放任手鬼在腾岐山盘踞作乱,让枪兔等潜在强者最终因救人死在选拔中。既无法筛选出真正的人才,又不能稳定输送新鲜血液 填补减员空缺,即便包裹着适量的外衣,也掩盖不了其在战略层面的彻底失效。这才是腾岐山选拔最无法被辩解的核心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