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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成了司令官的第七个姨太太。我想象中的姨太太都是每天喝茶唠嗑逛街,再不济也会争风吃醋搞宅斗。没想到司令大人对妻妾搞军事化管理。我每天都要五点起床做早操,练枪练舞,站军姿,跑步、跳绳、爬架子。 司令大人,您的七个姨太邪家产逃跑了,我被迫军训半年了,穿越成衣太太,我以为我会是柔情万种,娇弱无骨,没想到被硬生生训成了麻辣女兵。我前头的六个姨太太个个被晒成小麦色,他们身姿矫健,穿着旗袍也挡不住满身腱子肉。司令大人很满意, 奖励我们家跑两圈。我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眼泪哗啦啦的流。司令大人长得很帅,但他那张脸,我怎么愁怎么害怕,光见着就腿软打颤。小七,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六姨太赶紧扶我起来, 边的司令大人打哈哈,一边咬牙低语,欺压,再不起来,保不准还给你家两圈,我好想逃,却逃不掉。六姨太和五姨太一人架着我一条胳膊开始旋转跳跃,全速前进。 真的,我做梦都在跑!操,我是被抬回去的。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半眯着眼指挥小翠给我捏捏脚,不要逼我,求你。今天的小翠格外有劲,舒坦的我不禁窥探起来,在上面点,哎,对,等会奖励你个大波波小栖。身子骨确实弱,这声音,我一个鲤鱼打挺做了起来,果然是那狗司令傅金伦 赶紧辩解,不弱不弱,我还能再做五十个深蹲起立,那你做!付金伦站起身,抱着胳膊给我腾出位,劳烦您还是一枪崩了我吧,我是一天都不想活了,我干脆摆烂躺在床上装死。 耳边传来付金轮滴滴的笑声,半响后,那皆是有力的大手重新附上我的腿,一下又一下的按着,力到不轻不重。这本是个跟他套近乎的大好时机,如果我没有睡着的话,我醒后已经没了付金轮的身影, 向来不在姨太太那过夜,大太太说他连他那都不睡。我们私底下都说付经伦是从小练武过度透支了,只能娶一窝子姨太太掩饰自己不行的事实。我摇摇头,司令大人又高又帅,如果不整天见 七夕的放现代高低能当的大明星。小翠,几点了,怎么还不吹哨啊,这点该跑早操了吧?司令大人说了,今休息一天,是瞧着左给您累坏了,心疼您了吧?小翠一边端来水给我洗漱,一边朝我挤眉弄眼,我切了,今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半年来休息的时间两只手都能数过来,突然一闲下来,我们反倒不知道做什么了。 蹲会马步吧,我最近研究出了新姿势,蹲马步也能很优雅。二姨太张口就来,我差点被没咽下去的瓜子仁儿呛死,出席打麻将步手痒了。五姨太皱皱眉,不太赞同,司令大人说了,远离赌毒,平安一生。 我翻了白眼,随机想起什么,激动到,听说金家小姐刘洋回来,连开了好几天的派对,咱也去凑个热闹。四姨太摆摆手,司令大人说了,要减少无用社交,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的,你们都被负惊伦呐, doctor in ppt 了吧?我啪的一下拍向桌面,瓜子散落一地,茶厅里顿时鸦雀无声,我以为他们都是被我这气势震慑住了,唯有六姨太 快在桌下使劲拽我的衣袖,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对上付金伦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站在桥对面冲我招招手,小七,过来,我们探讨一下什么是 dog thing? dog thing 吗?嗯?我突然就想起来了, 刘存老师说过恶不对。我揪着手指头站在付金伦面前,脑子里像是被塞了一团乱码。反观付金伦,一手拖着茶碗,一手捏着碗盖,偶尔撇我一眼,像极了我的班主任。编,继续编,我给你请的英文老师都教了你些什么,我错了也,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我嗷的一声扑过去抱住付金轮的腿,茶碗被撞倒差点掉我身上的时候,被付金轮用另一只手抓住,撒上茶水的手背瞬间就红了。我倒吸一口凉气,也不嗷嗷了,愣愣的看着付金轮,爷也迟早被你气死。呜。好半晌,头顶传来付金轮无可奈何的声音,很想出去玩,付金轮说带我去看好戏, 我屁颠屁颠的就跟过去了,坐在戏台子下面时,我才恍然大悟,此好戏非彼好戏,蜜饯糕点被我吃了劲附近, 金轮挥挥手指头,又给换了个新的,我撑得脑袋昏昏欲睡,有点想回去看二姨太扎马步了,注意坐姿。付金轮正声道,我嘴上说着好累,却仍是一动不动,呦,富司令呐,迎面走来个戴军帽的胖男人,大腹翩翩,满脸褶子,左右还跟拥了个婀娜的美女,我屁过眼,拒绝观看,没拒绝成功,心累。太太啊,还是副司令好福气, 这个比我家的那些都漂亮多了。大腹男的眼神往我身上滴溜,嘴角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恶心的我赶紧看向副经纶缓缓,可他却误解了我的意思,手掌覆盖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转而看向大腹男。总参谋长毫雅性比不得司令大人。 大妇男上前两步跟付金轮握手,握完又朝我伸出了手,这个时期流行从夕阳传来的吻手礼,可我实在不想被诸亲见。我没要伸手的意思,大付男变了脸色,不给面子,虽说是个姨太太,但司令大人总也要管教一下礼仪的,我的人就不需要总参谋长指点了吧。付金轮是笑着说的,可与其毋庸置疑, 大腹男只好信信圆场,临走前那双色迷迷又带着不甘的眼神还在我身上流转,转头不知道对身旁的助手说了什么,回去后我怎么想怎么不安,付金轮总拿我跟啊, 厚着脸皮也要粘着他,六姨太跟五姨太打去,说我这是一天不见就成了司令宝女了。傅金伦看出了我心思,他揉了揉我的脑袋,别怕,这是司令府,没人敢做什么。我点点头,选择的心好不容易收起时,大福男来了,借着送礼的油桶他还真敢在司令府乱来。油乎乎的手从身后一把抱住我, 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黏腻恶心的气味。我陈大潇的想要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过,我被压的喘不过气,可我挣扎的越厉害,陈大潇便越兴奋, 是恍惚间我听见意料被撕碎的声音,完了,放松,我保证会让你快乐的。放松,我保证会让你死的不太难看。一把枪抵在陈大潇的脑门处,看见付金轮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陈大潇举着双手慢慢往后退,脸上还堆着笑,开玩笑, 我就是跟他开个玩笑。付经伦捡了大衣罩在我身上,帮我扣上扣子后,他将手里的枪递给我。小七,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砰!陈大潇回头不可思议的看向我,而我的子弹不偏不倚的射中他撕我衣服的那只手。预备在补第二枪时,陈大潇的随从赶紧驮着他飞,也是的逃走了。我瘫坐在地上,拿枪的手直抖, 郭经纶蹲下来稳住我的手腕,小七做的很好,回去后我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我不敢睡觉,一闭上眼,那黏腻的触感就涌上心头。一太太们轮番来我门前逗我开心,可我始终没有开门。 付金文看不下去了,他一脚踹开了我的房门,将我拉了出去。也要从此都这样才是如了陈大萧的意。门外,大太太携着六个姨太太担忧的看着我, 付金轮一个个指给我看,这里的每一个都比你遭受的更多,躲在房里哭算什么,受了欺负你就欺负回去。往后的几天,付金轮都会抽出时间给我们家训,他称为女子防身术,无招无事无规矩,最大 大的特点就是实用。我底子不好,平时训练总偷懒,可这次我下足了功夫去学,甚至半夜想到更好的动作都会突然爬起来实践一下。终于,在付金轮从背后拍我肩膀时,我条件反射般一个踩脚,回手掏家庭轴反推将付金轮推进了池塘。爷呀!付金轮上岸后,脸比这夜色还黑,我一边尴尬的扒拉头发,一边看向自己的手, 刚刚好像摸到。小七,不准瞎想,我不想,我看他还不成吗?付金伦看出了我的心思,上前就捂住了我的双眼,隔着湿衣服,我还能感受到他滚烫的胸膛。小七,我来是有事找你,什么事?我扒拉下他的手,跟他拉开距离,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保护好自己哦。付金伦并不是每天都在家,我早就习惯了。 而又想到什么,你跟我说干嘛?你跟大太太说啊。付金文亲咳了一声,他知道没事了,早点休息。我刚要回去,他却又叫不住了,我干嘛?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回不来了,算了,我回得来你回不来,我高兴死了,不用跑,操, 我跟他贫嘴,心里却隐隐泛起了担忧。付金伦不在的时候,都是大太太带着我们训练,反正是一天都别想偷懒,偶尔有中场休息,我们会在茶亭里说说话,就数我话最多,什么都想聊。你们都为什么会嫁给付金伦啊?好一会都没人接话,正当我要换个话题时,大太太先开了口。 我是被卖给司令的。我端茶的手放下了,我爹为了给我弟弟娶媳妇,要把我卖给六十多岁的老头,我不从,趁夜跑了。不知道谁告的密,我爹找到了我,在大街上就把我打了一顿,那么多人看着,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我是司令,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