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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何琴。在这个神言遍地走的时代,或许很多零零后、一零后的朋友已经不太熟悉我的名字了, 但如果提到八十六版西游记里那个演播流转的莲莲,或者红楼梦里薄命的秦可卿,又或者是三国演义里让吕布和董卓反目得小 瞧,还有水浒传里风情万种的李施施。没错,那个唯一一个演遍了中国古典四大名著的女演员就是我。有人说我是古典第一美人,也有人说我是最美的梦。 但我想告诉你们,合情不仅仅是一个停留在胶片里的符号,我更是一个在生活的酸甜苦辣中,真实爱过、痛过、活过的女人。 一九六四年,我出生在浙江衢州,那时候的我并没有想过要当演员,我只是衢州物剧团里一个每天练功压腿、唱念作打的小戏曲演员。 那时候的日子很苦,天没亮就要起来喊嗓子,但也正是那段岁月,在我身上刻下了这辈子都抹不去的古典韵味。命运的转折发生在一九八三年。那一年,香港三洋公司来内地拍电影少林俗家弟子剧组到了浙江。 那天我正好跟着剧团在火车站演出,穿着戏服的我被导演一眼看中。那是我第一次拍电影,虽然只是个小配角,但我迈出了从舞台走向荧幕的第一步。真正让我走进千家万户的,是一九八六年的西游记。 很多人问我当年怎么会被杨洁导演选中演连连。其实那天我是去剧组找朋友玩的, 我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看书。杨洁导演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就再也没移开过目光。 他后来对我说,何琴,你身上有一种静气,这就是我要找的菩萨感觉。那时候我才二十出头,青春正好,胶原蛋白满满。 那时候的拍摄条件有多艰苦,现在的年轻人很难想象。没有空调,没有替身,要薇娅乐的肩膀全是淤青, 但我们很快乐,那种对艺术纯粹的追求,现在回想起来,真的闪闪发光。后来,我成了那个幸运儿。 从红楼梦的秦可卿到水浒传的李时珍, 四大名著,四个截然不同的绝色美人。有人说我运气好,赶上了好时候,但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了演好秦可卿的病与美,我受到了皮包骨头。为了演好小乔的温婉大气,我读了多少遍三国, 我不是在演他们,我是在用我的灵魂去触碰他们的灵魂。然而,事业的辉煌背后,往往藏着不为人知的落寞。 在感情的世界里,我曾以为我拥有了全世界,最后却发现,有些缘分终究是错付。年轻的时候,我曾有过两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一段是与刘薇,那时候我们爱得炙热,但因为年少轻狂和聚少离多,最终分道扬镳。另一段是与许亚军, 那时候我们是演艺圈人人艳羡的金童玉女,我们有过甜蜜的时光,也有过一个可爱的儿子。但生活不是偶像剧,柴米油盐的琐碎性格的磨合,最终让我们走向了离婚。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 作为一个单亲妈妈,带着儿子独自打拼,其中的艰辛,我从未在镜头前哭诉过,但我告诉自己,何情你可以输,但不能趴下。 我要给儿子做一个榜样,我要活得漂亮。二零零八年,我遇到了廖今生,他是一个成熟、稳重、温暖的男人。 在他面前,我不需要再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大明星,我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备,做一个会撒娇会流泪的小女人。他治愈了我过去的伤痛,也让我明白了什么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然而,老天爷似乎总爱开玩笑。就在我以为生活终于平静幸福的时候,二零一五年,我被确诊为脑瘤。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蒙了。 我才五十出头,我还有很多戏想拍,我还有很多爱想给家人。但我没有崩溃,因为我知道,我身后有廖金生,有儿子,我不能倒。手术那天,我剃光了头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麻药生效前的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醒过来,我一定要好好活着, 那是一场漫长的战斗。术后的康复训练极其痛苦,我甚至一度连话都说不清楚,记忆力也衰退了,但我咬牙坚持了下来。 每天做康复,疼的冷汗直流,我就哼两句。当年在悟剧团学的戏,我想当年练功那么苦,我都挺过来了,这点病算什么?幸运的是,我挺过来了。 现在的我已经六十岁了,我老了,脸上有了皱纹,身材也不再像年轻时那样纤细。我很少再接戏了,把更多的时间留给了家人,留给了种花喝茶,享受生活。 有时候翻看以前的照片,看着那个明眸皓齿的少女,我也会感慨时光的无情。但我不后悔,也不遗憾, 因为我在最好的年华里留下了最好的作品,在最艰难的岁月里守住了最真的自己。很多人说合情是一个时代的审美符号, 但我想说,美不仅仅是皮囊,更是一种历经千帆后的从容与淡定。我是合情,感谢你们还记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