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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是你暗恋某个女孩,而她开心的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当你满腔文艺气,忧伤的在月光下独自漫步思念她的时候,同一片月光下,她拉着某个人的手,靠在某个人的臂弯里,亲吻某个人的嘴唇。 空气中泛涌着两情相悦的荷尔蒙气息,而你只能裹紧身上的外套,像是要用这单薄衣物抵御内心铺天盖地的寒意。那风也似在故意作对,撩动你的发丝,却吹不散满心的愁绪。

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是你暗恋某个女孩,而她开心的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当你满腔文艺气, 忧伤的在月光下独自漫步思念她的时候,同一片月光下,她拉着某个人的手,靠在某个人的臂弯里,亲吻某个人的嘴唇。空气中泛涌着两情相悦的荷尔蒙气息,而你只能裹紧身上的外套,像是要用这单薄衣物抵御内心铺天盖地的寒意。


哥哥你来晚了,他来晚了。那场真正的悲剧在他抵达之前就演完了,他什么都改变不了, 虽然还是想要哥哥你的灵魂,可我没办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我的所有交易只会将来有效, 所以后悔吧,你来晚了。陆明泽靠在井壁上,双手抱怀,仰望着落雨的天空。这个春季就要结束了,原本在这个季节结束的时候你会遇到人生中最美好的事,但你没有抓住机会。 现在明白了,没有权与利,你什么都挡不住。你本该是个咆哮世间的怪物,可你偏偏要收敛爪牙,当个废物。 作为怪物而生,作为好人而死,或者活得像个好人,死得像个怪物,哪一个是更悲哀的女子? 陆明泽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跟他讨论人生。陆明非把慧梨翻转过来,在他的第六节和第七节脊椎骨之间找到了那个蝎子一样的寄生虫,隔着皮肤摸上去,他像个坚硬的肿块。他最终选择这里寄生, 把自己的神经纤维术和慧梨的脊椎连通起来,获得了这个身躯的控制权,然后把白王的核心基因完全注入了慧梨的身体。 陆明飞拾起一柄被丢弃的短刀,小心的从那个位置割开,想把那截已经干枯的龙骨挖出来。 他不想这个肮脏的东西留在惠梨的身体。还好惠梨的身体里已经没有多少血了,割开皮肤和苍白的肌肉纤维并不见出血,这让陆明飞略略好受一些, 可圣海和惠梨的脊椎连的那么紧,简直融为一体。他不敢用大力,像是担心这个女孩仍然会觉得疼痛,只能用刀一点点的切断圣海上那些触手般的细骨。他终于把圣海挖了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扶上去用刀猛戳。 现在发很晚了,如果提前半个小时你就能改变这个故事的结果,那那时候你在干什么? 在喝酒,在犹豫,在安慰自己,等到你下定决心了,已经来不及了。 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放过倒数的机会。这个世界上你喜欢的人固然不多,喜欢你的人也不会多呀。 好了,现在留着你四分之一条命吧。我得不到他,可你也没办法用它交换。那个女孩回来, 陆明泽还在那里喋喋不休,虽然是没有任何主题的唠叨和抱怨,可他的声音那么遥远,听起来就像吟游诗人在路边吟唱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