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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医学界最诡异的现象之一,在世界各地的医院里,医生和护士们都见过这种违背医学常理的事情。 当一个昏迷多日的病人突然睁开眼睛,清醒的叫出家人的名字,甚至要求吃一顿久违的饭菜时,不要高兴的太早,因为这往往意味着死亡即将来临。 这个现象有一个古老而诗意的名字,回光返照。在西方医学文献中,他被称为林中清醒。 一九二二年,德国精神病院。二十六岁的凯瑟琳从出生起就是重度智力障碍,并伴有严重精神分裂。 这辈子他从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只会像野兽一样嚎叫。后来他得了骨结核,又引发了脑膜炎,细菌把他的大脑皮层啃食的千疮百孔,负责语言和记忆的区域在物理上已经变成了一团烂泥。 就在他去世前半小时,病房里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昏迷数日的凯瑟琳突然睁开眼睛,他的眼神不再呆滞,而是清澈平静。 他没有嚎叫,而是张开嘴,用清晰优美的德语唱起了赞美诗,每个音节都准确无物,情感饱满。 灵魂何处寻安息,唯有在那永恒里。他唱完了整首歌之后,平静的闭上眼睛,几分钟后停止了呼吸。 在场的医生全都惊呆了,这个一辈子没说过一句完整话的女人,在大脑已经烂掉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唱出完整的歌?这违背了所有医学常识。 二零零七年,美国八十二岁的斯科特患有晚期阿尔茨海默症,也就是老年痴呆。过去五年里,他的大脑海马体严重萎缩,早就忘了怎么说话,甚至不会嚼东西。在他的世界里,儿子只是个陌生的影子。 就在一个傍晚,儿子罗伯特在病床前习惯性的握着父亲的手。突然,父亲的手指动了,反手紧紧将他握住。 罗伯特抬头,看到父亲正盯着自己看,不是空洞的凝视,而是真正的将他认了出来。斯特特深吸一口气,清晰的说,罗伯特,照顾好妈妈,我爱你,我的孩子,我为你感到骄傲。 语调里有着五年前健康时的威严和慈爱。十分钟后,心电监护仪拉成了直线。 这样的案例绝不是个例。在世界各地的医院里,类似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主流医学试图用化学风暴来解释, 当人体意识到大限将至,肾上腺素、多巴胺等神经递质,像洪水一样释放剩余的所有能量,一次性供给大脑。 这能解释为什么病人会突然有力气,甚至脸颊红润。但是化学物质的刺激是全脑性的,病人应该表现出癫痫般的抽搐或疯狂的幻觉,可回光返照表现出的却是记忆恢复,逻辑清晰,情感细腻。 更诡异的是,十九世纪的法国,一位名叫玛丽的年轻女性因严重的脑脓肿导致偏瘫和失语,半边身体完全瘫痪,声带完全无法发生。 一个深夜,首夜的修女被响动惊醒,看到那个本该瘫痪在床,连翻身都坐不到的玛丽竟然坐了起来。 不仅如此,玛丽下了床,虽然步履蹒跚,但她确实在走动。她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月光,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转身对修女清晰的说,多美的月色,我要回家了。 这种超自然的清醒持续了大约十五分钟,随后她倒在床上,陷入深度昏迷,直到次日清晨去世。 玛丽的神经传导被物理阻断了,那身体信号是怎么传过去的?已经瘫痪的他为什么恢复了行动能力?而这股能量又为什么偏偏用来告别? 二零零九年,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医学中心神经学家迈克尔纳胡姆发表了一篇论文,题目是林中清醒对四十九例案例的回顾性研究。其中最令人震撼的是一位名叫玛格利特的八十三岁老人。 他患有晚期阿尔茨海默症,已经五年没有认出过任何家人。他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他的大脑扫描显示,海马体和额叶皮层已经严重萎缩。 按照神经科学的理论,记忆存储在神经元的突出连接中,当这些神经元死亡,记忆就永远消失了。 玛格丽特的大脑已经失去了超过百分之六十的神经元。但在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日,也就是他去世的前一天,护士走进病房时,发现玛格丽特正坐在床上。 他叫出了护士的名字,问道,我的女儿呢?我想见见他女儿。赶到医院时,玛格丽特握住他的手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么久。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的那条裙子,蓝色的,上面有小花。我一直想再给你做一条。 女儿泪流满面,因为那条裙子是他六岁时的生日礼物,那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 玛格丽特保持清醒了整整六个小时。他和女儿聊了很多,关于过去,关于爱,关于遗憾。然后他说,我累了,接着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纳虎姆在论文中写道,这个案例彻底颠覆了我们对记忆存储的理解。如果记忆只存在于神经元中,那么当这些神经元已经死亡,他是如何提取出四十年前的细节的?唯一的解释是,记忆可能不仅仅存储在大脑里。 其实,早在十九世纪,著名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就提出了一个惊人的理论,大脑不是意识的生产者,而是意识的过滤器。他认为,意识是一种弥漫在宇宙中的普遍存在,就像光或重力。 我们的大脑就像一个过滤器,将浩瀚的宇宙意识过滤成只有为了生存所必需的一小股气流。如果不经过过滤,我们就会被过量的信息淹没,无法专注于吃饭、睡觉、躲避危险这些生存任务。 当我们患病时,过滤器虽然锈蚀了,但依然堵塞着通道。但在死亡降临的那一刻,大脑作为生物器官彻底崩溃。物理上的破坏反而导致了功能的解放,那些平日里被大脑抑制的深层记忆情感因为不再受限制而像洪水一样涌入。 凯瑟琳之所以能唱歌,不是因为他的大脑修好了,而是因为那个限制他智力的残破。大脑终于彻底坏了,他那完美的原本属于灵魂层面的自我,短暂的接管了身体。 英国作家赫须黎用更通俗的话解释,大脑是电视机,而意识是电视台发射的信号。当电视机的显像管坏了,画面就会出现模糊或者黑屏,但信号本身并没有坏,它依然漂浮在空气中, 回光返照。也许是这台老电视在彻底报废前,内部电路发生了一次短路,绕过了损坏的原件,直接接收到了那一束强烈的信号。信号从未消失,只是接收器坏了。 二零一三年,美国密歇根大学的研究人员做了一个实验,彻底改变了我们对死亡的认知。 他们在实验动物身上安装了精密的脑电波监测设备,记录心脏停止跳动前后大脑的活动。 所有人都以为心脏一停,大脑就会立刻陷入黑暗,但结果完全相反,在心脏停止后的三十秒内,大脑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电活动,这种电波的频率极高,强度是平时的好几倍。 更关键的是,大脑不同区域的电波出现了高度同步,就像一个乐队突然整齐划一的演奏起来。 这种高频同步的脑电波通常只出现在人类进行深度冥想、高度专注或者突然灵感迸发的时刻。换句话说,在心脏停止后的那几十秒里,大脑不仅没有休眠,反而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状态。 这意味着,那些殚死体验中看到的一声闪回白光、已故亲人等等,可能不是幻觉,而是大脑在那个超清醒状态下真实的感知。 在旁观者看来,回光返照只持续了几分钟,但对于临终者来说,由于大脑处理时间感的区域开始瓦解,时间可能在感受上被无限拉长。 那短短的几分钟里,他们可能在主观上经历了一次完整的人生。回顾他们看似简单的几句遗言,可能是他们在那个被拉长的时空里深思熟虑后最想说出的话。 研究了上千个案例的纳虎某博士发现,回光返照的病人在这短暂的清醒时刻,通常只会做三件事,第一,告别,确认自己要走了。第二,和解,解决家庭纠纷,原谅某人或者请求原谅。 第三,嘱托安排后事,确保家族的延续。这似乎是生命程序中预设的一行终极代码,不管系统崩溃的多么严重,在关机前必须强制执行一次清理与规章任务。 这给活着的人带来了巨大的安慰,让那些照顾了痴呆父母十年的儿女,能最后一次听到那声熟悉的孩子, 让那些因为误解而疏离的亲人,能有最后几分钟的时间完成和解。那个被阿尔茨海默症困住的灵魂,其实从未离开,从未变傻,他只是被困在了一个破碎的接收器里。 也许,这就是回光返照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死者,而是为了生者。他是生命给这个残酷世界留下的最后一点温情。 如果你有幸或者不幸见证亲人的回光返照,请不要惊慌,不要试图用医学去强行挽留。握住他的手,听他说完最后的话,那不是什么诡异的现象,也不是回光返照的悲凉, 那是他在登船离开之前,特意折返回来给你的最后一个拥抱。随后,船将离港,驶向星辰大海。 爱迪生在临终前睁开眼,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那边非常美丽,也许他真的看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