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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瘦,来,有时胖。

有时少来,有时胖大雪灾,天寒地冻,缺吃少穿。建州奴氏,大明皇帝仁慈安置在此。

问月是汉服童声,唱的是李白苏轼的诗词味玉盘呢。衣服换了,音乐舞蹈的风格也一转,变成了充满草原风情的模样。很多人看出不对劲了,是因为他们完成了一次静悄悄的文化学术手术。 第一,请问为什么一首汉族的问月必须要变成全体民族的玉盘呢?原版问月是一个亲切的我在说话,这个我就是传承了李白叔是那个文人传统的汉文化。 孩子们穿着汉服,声音清澈,问的是我们中国人千百年来都熟悉的带着书卷气的哲学味的月亮。但春晚舞台的逻辑是,月亮是大家的,不能只属于你一家,所以我们要把它升华为中华民族共赏的玉盘。 这个理由,政治正确,无比正确啊!可问题就出在这里,就在这个升华的过程中,那个最初发问的具体的汉文化之我被悄悄抽空了。 他从一个有血有肉的主角,变成了一个匿名的、模糊的素材提供者。舞台中央那个光鲜亮丽的我们,其实已经悄悄替换了内核。这就像你用自家祖传的秘方做了一道菜,最后端上国宴时, 主持人却只强调这道菜体现了全国各民族烹饪智慧的大融合。久而久之,谁还记得这味道最初从何而来? 第二,请问李白的月亮怎么就挂上了草原的衣裳呢?这是最荒诞也最致命的一步,那就是平行嫁接。 李白举杯邀明月的孤高,苏轼把酒问青天的旷达,他们的情感哲学是和农耕文明的田园舒斋、诗词格律长在一起的,这是一种升值于特定历史和土地的文化血脉。 现在你把这轮雀麦里的月亮硬生生嫁接到一套完全不同的北亚游牧风情的视觉和听觉体系里,这产生的不是美美与空,而是一种严重的文化错位和历史思域。 他传递出一个可怕的潜台词,这首歌里具体的汉族文化精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月亮这个可以随意粘贴的中国标签,里面的灵魂可以任意置换,只要外壳是中国风就行。 这就是把深刻的文化降为成廉价的贴图。第三,那就是我们的文化怎么就成了舞台上看不见的透明人呢? 这就是最值得我们警惕的现状。在多元一体的宏大蓄势里,汉族文化正变成一个尴尬的透明人。 我们需要体现一体时,他就作为主体被引去强调,我们都是啊,中华民族需要展现多元时呢,他又很少的被当作极带展示的平等的一员,反而成了那个永远在衬托别人,自己却模糊不清的背景板。 贝越变狱盘就是这个套路的完美写照。汉文化出了创意,出了核心文本,但到了最后领奖亮相的时候呢,就必须改头换面,把 c 位让出来,以证明这个舞台的包容与多元。 长此以往,一种文化就会在最重要的公共话语里,变成了一个沉默的大多数。人人都知道,他完整、自信纯粹的站出来讲述自己的故事, 他只能被融合,被代表,被升华掉。这种慢性的系统的不可见,就是最高明的文化虚无手段。 所以我们在争论什么?我们争论的从来不是不能融合,也不是哪个民族的风情更美。我们警惕的是那种单向度的溶解, 即在团结和多元的政治正确下,只有主体文化被不断要求让渡其面貌,而其他文化却能以更本真、更鲜明的姿态登场, 这本质上是一种文化话语权的不平等。真正的各美其美,前提是每个美都能首先独立自信的闪耀。 如果其中一种美每次出场都必须掺入别的颜色来证明自己合群,那最终所有的美都会消失,只剩下一片毫无个性的、灰蒙蒙的证 据。问月的真意是一面镜子,它照见的是一代年轻人对自身文化主体系质疑、亲戚的自觉和不安。 我们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嘛,让问月可以堂堂正正的作为问月而闪耀,而不是必须变成另一个面目模糊的玉盘。这才是一个伟大文明应有的最底线的文化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