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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后,言圣说了一晚上情话,第二天发现弟弟全程录音了。既国言圣酒量很差,差到什么程度呢?一杯啤酒下肚就开始向头,两杯舌头打结,三杯不醒人事。所以他从来不喝酒,至少在今天之前是这样的。然而今天他破例了,因为他今天被表白了, 表白他的人是他的亲弟弟继国元一,那个从小到大各方面都碾压他的天才弟弟,那个今年刚拿下全国见到冠军的耀眼星星,那个讲究一张让全校女生尖叫的脸的校草, 就在今天下午把他堵在天台上,一字一句的说,哥,我喜欢你,不是弟弟对哥哥的喜欢,是想和你借口误拥抱,做更多戏精的那种喜欢。言圣当是脑子就炸了,他什么都没说,推开元一就跑, 一路跑回家,锁上门,整个人缩在沙发上,心跳快的像要冲出胸腔。袁艺喜欢他?怎么可能?他们是亲兄弟,而且袁艺那么优秀,怎么可能看上他这种平庸的哥哥? 肯定是,开玩笑的,肯定是,可是袁艺说那些化石的眼神认真的吓人,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袁兴越想越乱,最后他打开冰箱,把室友留下的一整杯啤酒全拿了出来。喝醉就不用想了, 喝醉就什么都忘了。于是当袁一庸备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纪国贤像窝在沙发上,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周围散落着七八个空酒罐,他怀里还抱着一个没喝完的,眼神无法集中的盯着天花板。 袁一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快步走过去,把袁姓怀里的酒罐抽走,你喝了多少?袁姓,假吧假吧,眼睛好像花了很久才认出他是谁,然后他咧开嘴傻乎乎的笑了,耶,袁一,你怎么在这?他伸出手戳了戳袁一的头, 好看。袁一愣了一下,什么?我说你好看?袁香的舌头有点大,说话还含糊糊的, 但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从小就好看,小时候像年画娃娃,现在像,像。他皱着眉想了半天,向我的炎炎的呼吸顿了一瞬,哥,你喝醉了?没有炎性,猛的坐起来, 动作太大,扯到了脑子,又晕乎乎的倒回去,我没醉,我清醒的很。他抓着炎炎的袖子把人往自己这边拽,炎炎,你今天说喜欢我? 媛姨看着他点了点头,嗯?真的假的?真的骗人,言相别了,别嘴,表情委屈的不行,你那么厉害,什么都比我强,凭什么喜欢我?你肯定是骗我的,不信。媛姨的声音低下去,带着认真,哥, 我没骗你,我喜欢你从十四岁就开始了,到现在七年了。严笑愣愣的看着他,酒精让他的脑子转的很慢,但这句话他听懂了。七年,十四岁,那时候严义才刚上初中。他刚上高中那么久了吗?你,你怎么不早说? 闫向的眼眶忽然红了,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讨厌我。闫姨将就了什么?你什么都比我强,学习运动奖项,所有人都喜欢你。闫向吸了吸鼻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就是个普通人,我什么都比不上你。我以为你看不起我,我以为你觉得我这个哥哥很丢人。我以为他的话被一个拥抱打断了。闫姨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抱得死劲, 哥,你别哭,他的声音有些闷,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你是我哥我最喜欢的人,我做什么都比你强,只是因为我想让你看到我,我想让你以我为荣,我想让你多看我一眼。颜相趴在他肩膀下哭的更厉害了, 你这个笨蛋,我天天都在看你,我最喜欢看你了,比赛的时候我每场都看,采访我也看,你的每一条动态我都看了他求求耶耶的把脸埋进炎炎的颈窝里,我也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久了,可惜我不敢说 你那么好,我配不上你。媛姨抱着她的手臂修得更紧,你别这么说,什么配不配的,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别的都不重要。媛像从他怀里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真的真的,你不嫌弃我不嫌弃 那你,那你亲亲我。袁毅的动作顿住了,他低头看着袁杏,你喝醉了没有?袁杏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人往自己这边拽,我没醉,你就是骗我。袁毅沉默了两秒,然后他叹了口气,好。他低下头,在袁杏的唇上落下一个口误, 很金很浅。妍像却不满意,他先手搂住妍姨的脖子。嘉兴的这个这个口误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妍像的氧气都快被吸光了,才被妍姨放开。 闫一,嗯,我好喜欢你,我知道你记住了吗?记住了,那你明天明天再亲我一次。好,你保证保证。闫胜满意的笑了一下,然后眼睛一闭,彻底睡过去了。闫一看着人,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上录音软件的徐强还在跳动。一小时四十七分二十二秒,他按下暂停,把手机修回口袋,今晚的每一句话他都录下来了,以后可要是想反悔,没门。第二天纪国严姓系被头痛疼醒的 他捂着脑袋从床向坐起来,感觉脑子里有一万只蜜蜂在嗡嗡乱飞。等等,床?他昨晚不是在沙发上吗?他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换了,他睡前穿的是卫衣牛仔裤,现在穿的是睡衣。谁给他换的?醒了?

袁一,你顶着这么伟大的脸搞暗恋啊!藏门探吉第一次见到纪国袁一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那些在深秋的午后,探吉背着一筐沉甸甸的木炭下山,险些被潜伏在林间的恶鬼开膛破肚。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色的残影伴随着灼热的气浪掠过,恶鬼的头颅在刹那间落地,化作灰烬消散在风中。看极惊魂未定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直到那名剑系转过身来,向他伸出一只手。那一刻,风停了, 落叶悬在半空,炭吉觉得自己的呼吸再次被人掐断了。不是因为恐惧。那个男人站在斑驳的树荫下,暗红色的长发竖成高马尾,额角那一抹如火焰般跃动的斑纹非但没有破坏美感, 反而增添了一种悬殊的威严。炭吉发誓,他在山里住了这么多年,见过最美的也就是春天盛开的野鹰,或者是清澈见底的溪流。但他从未见过这样一张脸。 那些造物主极尽偏爱的一笔,轮廓鲜碎而柔和,鼻梁挺直,那双暗红色的眼睛里仿佛沉淀着世间所有的平静与通透。叛逆。作为一个老实巴交的卖炭人,贫瘠的词汇库里瞬间蹦不出什么华丽的词藻,脑子里疯狂刷屏的只有一句话, 好帅,非常的帅,帅得惨绝人寐。如果乡里的神仙化作人形,大概也就是这副模样了吧。 你没戏吧?见戏开口了,声音低沉平稳,像是仙剑流淌的清泉。看极愣愣地握住那具布满宝茧的手,被拉起来席还在恍惚。 没,没戏。那个神仙大人季国元一眨了眨眼,那将毫无波澜的脸相似乎显过一丝困惑,我不是神仙,我是一名猎鬼人在那之后的几天里,为了报答救命之恩,看极极力挽留袁姨在家中赞助。还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 汉基发现了一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现象,这个拥有着绝世美颜的男人似乎过的并不快乐。袁毅强强一个人坐在廊下发呆, 手里摩挲着一只陈旧的墓笛,目光投向远方连绵的群山,那种落寞感浓稠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终于,在一个月明清晰的夜晚,汉基忍不住端着两杯热茶凑了过去。 袁毅先生,炭极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是有什么心事吗?袁毅接过茶杯,修长的手指在粗糙的陶杯边缘轻轻滑动,热气熏晕了他的眉眼,他沉默了许久,久到炭极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轻轻说道,我想见一个人,是家人吗? 是兄长。袁姨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种让人听得心尖发颤的温柔与苦涩,也是我心悦之人。潘吉差点把茶喷出来,虽然这年头世道乱,但他也没想到这位神仙系的人物 竟然搞这种禁忌之恋。不过看袁姨那坦荡荡的样子,潘吉又觉得自己思想龌龊了,那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去见呢?潘吉问 妍一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那种破碎感瞬间拉满。因为兄长不喜欢我,我的存在只会让他感到痛苦,他甚至不想看到我的脸什么。 叹极在心里发出了土拨鼠般的尖叫,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妍姨那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这张脸,这张只要走在街上就能那大姑娘 小媳妇现记老奶奶都脸红心跳的脸。这张如果不做猎鬼人,去城里随便哪家大户人家做个女婿,估计都能富贵一生的脸。你告诉我,有人不想看这张脸?袁毅先生看极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异常严肃, 恕我直言,您的那位兄长是不是眼神不太好?言一摇了摇头,神色认真,兄长的剑术卓绝,木力极佳,他只是单纯的讨厌我,不可能暗疾斩钉截铁,这就是暗恋,这就是单相思的自我贬低。 袁姨先生,凭借您这张脸,就算您什么都不做,即使站在那里,也不可能有人会讨厌您的,这不科学!袁姨看着激动的叹极,有些茫然,脸,这与脸有何关系?叹极捂住胸口,痛心疾首, 这人不仅帅怀帅而不自知,更是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竟然还有人能拒绝这张脸?潘吉在心里给那位素未谋面的兄长拉上了一个铁石心肠或者是显美畸形的标签,你要自信一点啊,园艺先生,要是我是女孩子, 不,就算我是个男的,你要是对我笑一下,我命都给你。园艺看着他迟疑了片刻, 试探性的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极浅的甚至有些僵硬的微笑。那一瞬间,看极觉得今晚的月亮都羞愧的躲进了云层里。看,就是这样看极大喊,那位兄长绝对是在欲擒伏纵, 绝对原仪!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手指再次俯向那只,目的是吗?这种替帅哥打抱不平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三天后。那天清晨,山里的雾气还未散去,看极正在院子里劈柴,突然 一种奇异的压迫感笼教了整个小院看起紧急的抬起头,看向院门口的小径,迷雾中,一个高挑的身影缓缓走来,紫色的雨滴在风中猎猎作响,腰间佩戴着一把长刀。随着那人走近,全屋似乎都在敬畏地退散。 当那人彻底走出迷雾,站在炭极面前时,炭极手中的斧头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差点砸到自己的脚趾头。他张大了嘴巴,下巴脱臼般的无法合拢,大脑在那一瞬间彻底荡激,只剩下一句无声的呐喊在脑内回荡。啾啾啾!这是影分心机术吗?

黑死谋,黑白两道白月光这一块,人类时期出身高贵,谈吐文雅,性格沉静内敛,做事踏实专注,没什么不良嗜好,闲暇时也只是下下棋练练剑,身高幺九零,长得还好看,遇到强劲的对手还不忘夸夸他这一辈子做过的两件大事,一个是抛下一切和一个男人跑了,另一个是抛下一切和一个男鬼跑了。 在严胜还是战国兵时遇到了鬼袭击,多年未见的弟弟就吓了他。严胜也渴望能拥有弟弟那样出色的箭术,于是他抛弃妻儿,抛弃家族的荣耀,成为了和媛媛一样的猎鬼人。好不容易能跟弟弟并肩同行了,发现还是不如对方,为了变得更强,又抛下一切追随搞邪术的男人。黑死谋就这样同时拥有圣人私心和烂人真心, 成了鬼灭中的最强关系。户人方站立天花板是对他爱到不行的弟弟痛恨鬼的原因,在遇到鬼化的哥哥后也没忍心杀他。千年鬼王无惨是对他信赖无比的上司,其他上贤在无惨眼里是下属,只有黑死谋能称得上是合作伙伴,真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男人。

一想到探知郎这辈子都以为季国严盛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就想笑。众所周知,探知郎从未跟上嫌疑正面交锋过,他所认识的严盛都是记忆里来自袁一的描述。袁一被逐出鬼杀队后,心里郁闷,找了心理医生,结果完全不提严盛叛变,杀主公当头名状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反而一味的美化兄长,导致探级听完只觉得袁一和小主公都是苦命人,合理怀疑袁一把鬼杀队当做临时公司。其实心中的主公另有他人,谁家亲兄弟久别重逢,上来就是行军尘礼的, 当初面对鬼杀,对成员围攻都仅是端坐的,更别说他这里都算得上是严胜的救命恩人了。细究的话能看出来元义是有点令人思心的,百年内无 人能解释得清楚为什么吴灿被元义赫刀砍出永久的 p t s b, 而元盛到了无限城才首次感受到赫刀的威力。都说严胜对元义的滤镜太重,但这个元义也不妨多让,感觉他百分之八十的人机行为都可以用胸控来挽救一下。

元神滤镜持续原因分析,为什么元神在他哥变鬼后还觉得哥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因为在他知道这件事时,面对的最后一个鬼是朱氏啊。朱氏是什么情况?不乐意跟随无惨, 非常想要无惨去死,但被无惨支配的对象。元神是知道无惨可以支配鬼的,哪怕鬼并不情愿。然后元神视角梳理一下,就是, 从小我是个妓子,我哥本该无视我,讨厌我,但是还愿意陪我玩。我哥因为和我玩的事被父亲打了,我以为哥哥不会来了,结果第二天他带着伤送了我,一吹响就会再次赶来的嫡子。我展露了天赋,母亲说 父亲要把哥哥的继承人位置给我,哥哥也知道了,但他没有对我发任何气。母亲死后,我决定离开,走之前哥哥还见了我最后一面,我的妻子被鬼杀了,死后砍遍天下鬼就是我的心愿。多年不见,哥哥差点被鬼杀了,还好我救了他,但没能救下他的部下。 哥哥并没有觉得我失职。哥哥抛弃了重要的妻儿和家业,只是为了加入鬼杀队,助力我实现梦想。哥哥非常敬业好学,甚至自创了乐乎,帮大忙了。我们发现开班文后二十五岁就死了,亚撒西的哥哥还在担心我们的记忆失传,是关心我的梦想无法实现吗?不愧是哥哥呀, 不过我现在能和哥哥一起死的话,也没事了。哥哥呀,不过我现在能和哥哥一起死的话,还砍了我的主公。 所以元神肯定懵逼。嘎啦给木不是这么演的啊。不对,哥个人设 u a c 了,咋回事?元神的视角滤镜下,已知他哥是温柔的人,而且愿意抛妻弃子,助力自己实现杀鬼大业, 又已知吴灿不仅把人变成鬼,还能操控他们,哪怕鬼本身并不情愿,而且吴灿一定是亲自找到他哥变成鬼的,因为我对呼吸法见识失去兴趣了,漫画还强调了,嗯,所以两者一结合,元神输出 都是杀千刀的鬼。五十五惨的锅,我哥那么温柔善良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兄长大人,你真可怜啊。 即使如此,多年后元神再次碰上他哥变成鬼的兄长大人却并没有因为自己已经是鬼了就对我痛下杀手,反而看着我愣住了,元神多么可悲啊,兄长大人这个时候还如此温柔, 这样温柔的你却不得不为五惨效力,犯下杀业,我只能亲手带你解脱了。以上可证明元神知道五惨可以操控其他鬼,而且按时间线分析, 是在遇上自己前就把哥变成鬼的,完全可以在这中间给他哥下了杀人的命令。毕竟元神根本不了解当时的武士, 估计觉得砍鬼杀队主公的人头当然是鬼杀队最大的敌人。五惨吩咐的以及元神确实觉得哥加入鬼杀队是帮助他们的,这个我们的说法就很怪,你觉得你哥加入鬼杀队不算我们中的一员吗?你觉得你哥是鬼杀队特殊的一个人? 之所以这么解释,主要是给元神为什么觉得哥变鬼后砍了主公的头,依然在回忆里说对方温柔善良,打个补丁之后也没有对此事描述自己的感受, 以及助了我们一臂之力。不知道日文原文是什么意思,因为这个时候哥加入鬼杀队了,那大家是一个集体吧,非要把你哥和其他鬼杀队分开,再夸一句他的作用,其实要说你哥业绩也没有那么突出吧, 有点像幼儿园夸夸,然后特别表扬其中一个小朋友为班级做出贡献一样。当然以上属于笔者分析,大家只当一乐即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