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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发现,明朝灭亡的根本原因,不是万历带政、崇祯无能,也不是满清入官,而是早在朱元璋开国那天,就埋下了崩塌的炸药。他把王朝的核心家天下玩到了极致,甚至偷换了概念。 早在下起废掉善让制阉立复死子胤的仕习制开始,家天下就成了封建王朝的底色。 核心逻辑很简单,把天下当做皇室的资产。普天之下莫非王储,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但明朝的家天下跟历朝历代相比,狠的不是一点半点。在明朝之前,不管是汉唐宋,都有宰相和官僚系统帮忙治理 宗室,虽然有特权,但影响力有限。而士大夫集团拥有重要的权力与资源,与皇权形成一定制衡。说白了,那时候的家天下更像足天下, 是多个上层群体共同掌控权力。可朱元璋不一样,他从乞丐逆袭成为皇帝,靠军田免赋的口号赢了天下,转头就把家天下玩到了极致。他要的不是共治,是朱家独揽大权的私人公司, 官员是打工仔,百姓是好才,阶级壁垒比城墙还厚,普通人想往上爬,难如登天。朱元璋建立家天下的第一步,就是把皇权集中到极致,废除丞相。 在此之前,项权是皇权的缓冲带,统统百官处理政务,既分担了皇帝的工作量,也能制衡皇权,避免皇帝独断专行。可朱元璋不想要这个缓冲,他要把所有权力攥在自己手里。 据明史路记载,朱元璋八天内处理奏章一千六百六十多份,处理事务三千三百九十多件,从早忙到晚,堪称皇帝界的劳模。 但他也清楚,天下之大,数物之繁,仅凭皇帝一人难以为系。后面的皇帝要是没有这样的勤政能力,必然会天下大乱。所以他一方面通过科举制筛选出认同军权的文官群起,设立殿阁大学士作为皇帝顾问。 另一方面,为确保朱家血脉的稳固,他大肆分封皇子,让他们镇守边疆,享有高额奉入与大片次田,意图以宗室为屏障,拱卫中央。与此同时,他虽立下内臣不得干预政事的铁牌,却也默许官承担宫廷杂物, 为日后浣官集团的崛起留下了缝隙。此时的文官、宗室与浣官尚在皇权的绝对掌控制下,形成了皇权为核心,三者辅助的初始格局。看似稳定,但家天下的本质已经为日后的争斗埋下了伏笔。 朱元璋死后,朱棣发动靖难之役,夺了皇位,明朝的权力格局彻底变了天。为防止番王走自己的老路,朱棣彻底剥夺了宗室的所有权力,不能参政,不能经商,不能离开封地,将原本的拱卫屏障变成了圈养的寄生虫。 同时,为了稳住自己的皇位,他组建了一个由自己亲自选拔的秘书团队。内阁最开始政务先由内阁处理,并提出初步意见,皇帝在此基础上做最终决策,大大提升了国家的运转效率。然而,后世的皇帝却并没有他那样的勤政和魄力。 到了明宣宗时期,内阁彻底崛起,获得了重要的票,你权能直接对奏章你好处理意见,权力越来越大。更关键的是,朱棣为制衡日渐壮大的文官集团,开始重用懿官,给了他们兼军的权力, 到明宣宗时期,为了减轻自身政务负担,干脆让懿官参与批红,也就是替皇帝批改奏章。 这一举动也让浣官从宫廷走向朝堂,成为皇权的私人打手。而文官集团则依照科举形成的童年师生人脉网络,以儒家治国平天下理念为精神纽带,慢慢形成了自己的势力,在朝堂上与浣官集团针锋相对。 内阁的票舵权与官的批红权之争自此拉开序幕。明朝中后期,皇帝的带政让家天下的权力平衡彻底打破,文官、懿官、宗室的交织博弈愈发激烈,将王朝推向衰败的快车。道 家境地沉迷修道万立地,数十年不上朝,让文官与徇官的党争斗失去了约束。东林党与齐党除党焉党的争斗持续数十年。 为打击对手,各方相互构陷,滥杀忠良,将朝堂变为权力角斗场。魏忠贤掌权时,党更是与部分宗室文官勾结,通过东厂、西厂等特务机构镇压一己,大肆贪污受贿。仅魏忠贤一人的家产就相当于全国好几年的财政收入。 而那些失去政治抱负被圈养的宗室,就一门心思干两件事,生孩子、抢土地。他们凭借免税特权,通过不断强占,巧取豪夺,扩充黄庄。据民史记载,仅河南的福王一个人就占了两百多万亩地,相当于整个河南省近十分之一的耕地。 而这一过程中,不少文官为攀附皇权,谋取私利,主动与宗室勾结,一起吸百姓的血。 到了后期,宗室人口从明初的几十人暴增至几十万,每年耗费的俸禄就占全国财政的三分之一。 这三大群体的互相勾结,形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利益网,把国家财富都装进自己口袋,只有老百姓最后成了被割的韭菜。但更狠的是,明朝的税收制度,名义上是皇粮国税,实际上全是转嫁给农民的科捐杂税。 土地被兼并,赋税却一分不少。遇到灾年,官府不仅不救济,反而催税更紧。 崇祯年间,陕西大旱,颗粒无收,可官府照样逼税,农民走投无路,只能卖儿育女,最终形成了宗室吸血、财政枯竭加征赋税、民不聊生的恶性循环,彻底把明朝拖进了死胡同。军 事上更烂,官官奸军,不懂军事,为 官与官位争夺,军事控制权频繁更换,将不专兵、兵不专将的局面,让军队毫无战斗力。 再加上军将被宗室官、文官大量挪用,士兵长期欠想,士气低落,甚至多次爆发滑变。面对清军的进攻,与农民起义军的崛起一触即溃。而宗室文官官组成的特权阶层,垄断了几乎所有核心资源,阶级固化愈发严重。 科举看似给了老百姓上升通道,可实际上能读书赶考的大多是有家底的地主子弟。考上功名后,他们摇身一变成为特权阶级,不用交税、不用服役,还能借着权力兼并土地。比如徐坚,嘉靖朝的内阁首府, 退休后家里占了松江府一半的田地,当地农民租他的地收成,交完租子连糊口都难。所以,当李自成、张宪中等起义军喊一声军田免税,百姓们便纷纷响应。 而此时的朝堂之上,文官与懦官还在为权力互相骂街,面对危机,要么空谈义理,要么相互甩锅,始终无法形成有效的应对策略。最终,崇祯十七年,李自成攻破北京,崇祯帝自诩眉山明朝覆灭。 回望明朝的兴衰历程,我们不难发现,王朝的崩塌不是某个人的过错,而是家天下制度逻辑下的阶级闭环。朱家宗室垄断权力,赤身阶层依附权力,底层百姓被权力压榨, 他们制定的所有规则,都是为了维护顶层利益,把阶级流动的大门焊死。你努力一辈子,不如生在猪家。你辛辛苦苦种地,不如上面一句话,那些喊着为百姓谋福利的口号,最终都变成了特权阶级的遮羞布。 所以说,明朝的覆灭,从来不是某个皇帝昏庸,而是家天下制度的失败。当一个王朝的制度设计完全服务于一家一姓,而非天下百姓的根本利益时,无论怎样调整权力格局,都无法逃脱被历史淘汰的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