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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作品发布时间:2025-10-22 16:16
相由心生,相由心灭。 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起,沧海桑田。 相由心生,相由心灭。 一念起星河滚烫,一念起碎梦成荒。
秋日不过一个转身,便将暑气尽数收走——日间气温从32度的燥热直坠16度的微凉,一场迟来的秋雨又添了几分清寒,让这份凉意更显真切。 早上出门见:有人仍恋着夏末余温,短衣短裤自在穿行;有人已长衫裹头,把寒意牢牢挡在衣衫外;更有甚者,早早让棉衣登场,成了晨光里醒目的“保暖派”。 若说最具南方特色的,还要数冬日里那道独特风景:上身裹着蓬松的羽绒服,下身却配着利落的短裤,脚上再趿一双轻便拖鞋,冷热碰撞间,满是南方人特有的时尚风格,也成了南方冬日里亮眼的印记。
雾里看山,山非山;镜中看水,水非水。山水互映,动静交融,美妙绝伦。
生活本自为修,何须更向心外求法。 佛法道途,绵延千载,却非人人皆选。只因这条路,实在难行——一念起,可登光明净土;一念落,便陷无明深渊,此话从来不是戏言。 若无此深缘,不必强求。真正的智慧,往往在于放下那个刻意要“修”的念头,回到生活本身,在一餐一饭中安住,于一呼一吸间觉察。 把眼前的日子过稳妥,将内在的心神养护好,这本身,便是最接地气、也最踏实的修行。
在科学尚未企及之处,祖先的智慧早已勾勒出世界的另一重真相。今日聊聊,那些无形的低频干扰。 佛家曾将其描述为一种“业力凝聚的特殊能量形态”,常见于对某些生命状态的解读中; 道家则视其为“识神”,即离开载体后,一缕未散、承载着执念的意识痕迹,一种游荡的阴性能量。 它无形无相,本是缘起缘灭的能量信息。人所见的恐怖之相,实则是自身内心恐惧在能量层面的投射与显化。 那么,它究竟存不存在? 它存在于能量的层面,却不存在于实相的层面。 你能否感知,不取决于它,而取决于你自身的能量状态。当一个人身心低靡,气场涣散,自身的低频便如同一声召唤,与同频的能量产生共鸣,从而感知到不适甚至被其侵扰。这无关玄妙,只是能量世界最直接的共振法则。 这揭示了另一个层面的真相:能量的强弱法则。清静、光明、稳定的心念,自成不可撼动的护城河;而浑浊、低沉、涣散的状态,则容易门户大开,感召同频的干扰。 若状态不佳感到困扰,祖先的智慧是“以相破相”——借助一个更强大、更光明的能量之相,来覆盖并转化那个低频之相。这既是高级的“心理疗法”,也是根本的“能量干预”。 而现代科学给予的启示更为彻底:一个强健的身体与一颗安稳的内心,便是最强大的屏障。 结论无比简单:好好生活,养身心之正气,便是根本的守护。 相信科学,相信美好生活!
承蒙佛学与道家文化馈赠,我手中多了张观照世界的地图;此刻,我正携这张地图启程,去探寻每一座山的脉络、每一条河的源流、每一片土地的肌理,且这路上的每一步,皆随心而为。我会将每一次探索的足迹与心得,都细细记录、深深珍藏,但不再对外分享。
东方智慧与心理科学,一场跨越千年的心灵共鸣#古人的智慧 #每日分享 #原创视频
佛陀的终极圆满,大抵便是“离一切相,故能容一切法”的化现。若非要为这无相之相描摹一幅肖像,那该是这般模样—— 一位满腹灵犀的农夫,他的世界循着日升月落的亘古时序,在一日三餐的朴素烟火里,在春耕夏耘、秋收冬藏的四季韵律中,深深扎根。他躬身侍弄菜畦,也悠然闲赏繁花;种子在他手中是未来的希望,落叶在他眼里是当下的诗篇。 他不困于丰歉得失的樊篱,因他深知耕耘是本分,收获是天时。在世人追逐的波澜之外,他于平淡中安守富足,于寂静里听见万物的和鸣。饿了便食,困了即眠,心无挂碍,行云流水——他将最寻常的日子,过成了无人能夺的逍遥禅。 这并非生命的沉寂,而是狂心顿歇后,与天地同呼吸的极致鲜活。是不再与道争锋,而是自身已成道。是穿透万千名相后,回归的那一念平常。
从空性的层面看,万相本无自性,我们因此不应执着;从实相的层面看,一切又依缘而起、宛然显现,我们同样不应陷于其中。这看似矛盾的二者,道出的正是“以相破相”的修行核心。 修行终究要落回生活,而生活本身即是真实的道场。我们能否将眼前种种“当作不存在”?——能。这是教我们放下对世事的紧绷与贪著。我们能否承认其“存在”?——也能。因为这是我们真切感受、亲身经历的人生,需要去投入和体悟。 那么,在现实中究竟如何自处?自古道家的“事上磨”与佛家的般若妙用,无不指向同一心法:以相破相。这不是悟境的终点,而是“悟后起修”对“行”的真正考验。 “行”,许多人理解为经历与实践。但它的深意,远不止于此——它考验的是我们将智慧融入每一个当下的能力。若能如《心经》所传的般若智慧那般,于生活点滴中运用自如,将“以相破相”的功夫做到极致,那便是真正的修行成就。
谨以此文,献给修行路上的每一位同行者。 无论你此刻正体验着何种境界——是趋近神佛的宁静,经历魔道的淬炼,还是探寻大道的本源,抑或立志成为自己世界的创造者——都请记得:不要在万千境界中,迷失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即便你已领悟空性的智慧,触及高维的视野,甚至体验过与道合一的瞬间,也别忘了转身回归这人间烟火。修行不是一场远离尘世的“悬空之旅”,它的真正意义,始终在于回归生活、落地生根。你要记得自己首先是个“人”——饿了就安心吃饭,困了就踏实睡觉,病了就坦然调理。这些看似平凡的生命需求,恰是修行最坚实的根基。 这并非否定精神的追求,而是清醒地认知:精神的丰盈与生活的安稳本是一体,无需放下当下而去空谈自由。认真工作、用心生活,这本身就是修行最朴素的体现。我们所有向内的探索、所有境界的超越,最终都是为了——更踏实地过日子,更自在地活在当下。 愿你在修行路上,无论走得多远,都不忘初心:好好生活,便是最深的修行。
曾经走过的路。修行分渐悟、顿悟、顿超——渐悟如溪流漫润,顿悟如雷电破空,顿超如星河倾泻。有人主动浸润传统文化,在岁月流转中渐次领悟;我却被动闯入——毫无准备时,猝然被抛入高维认知的洪流,“空性、万法寂灭”不再是文字概念,而是碾过每一寸身心的真实体验。历经三月密集特训后,再将这份领悟落地生活,其间的身心淬炼(实为折磨),本身就是一场修行考验。 破除旧有认知的牢笼,建立全新的生命认知,原以为“破”是至难,撕碎旧有认知如同拆骨重生;后来觉得“立”是根本,重建生命认知需抽筋织锦,本以为是穿越黑暗终见光明,却在行走生活刀锋的实践中彻悟:“破、立、用”三境里,最难的从不是打破与重建,而是“用”的践行。 践行的路上如行巉岩险径,进一步有进一步的惊险,退一寸有退一寸的坍塌,在觉性观照中反复淬炼内心力量——要在情绪翻涌时启用觉性照见,在关系碰撞中激活空性智慧,把玄妙境界转化为应对琐碎日常的从容力量,稍不谨慎便可能触到精神撕裂的边缘。唯有清醒观照一切生灭,一步一印走完这必经之路,方知见性不是通关文牒,而是修行真正的入场券,那些光芒万丈的体验不过是让灵魂记住回家的方向,这才是见性后,真正扎根生活的实修。
佛与道修行路径的差异与交融。在东方哲学的修行版图里,佛家与道家就像两条河流,虽说同是源于对生命真相的求索,却流淌出截然不同的河道,这种差异其实是根植于彼此迥异的宇宙观与心性论的。 先说修行的起点,佛家的修行是从“观心”开始的。它要求修行人向内去觉察,审视自己内心的贪嗔痴慢,核心在于领悟“无我”的真相——不是否定现象上的存在,而是要破除对一个“恒常、独立、主宰”之我的执着。这就跟在暗室里点亮心灯似的,照见“缘起性空”的实相,得具备直接的悟性,才能契入“万法唯识”的深层义理。 道家的修行则是从“践行”起步的。它不着急去思辨抽象的“道”,而是让人在行动中去体悟。道家认为“道”是化生万物的本源,修行就是“返璞归真”。打个比方,就像一个农夫,不用深究“道”的定义,只需在春耕秋收中顺应时节,便能在无形中契合天道。这是一种“以身载道”的路径,在具体经验里积累对规律的感知。 再看修行的过程,佛家的修行过程蕴含着“觉悟”的突破性。在持续观心的量变积累后,可能因缘成熟,刹那间就证入“空性”,获得对心性本质的颠覆性认知,从此就“见山不是山”了,这就是“顿悟”。当然,顿悟也离不开前期持戒、修定等“渐修”打下的坚实基础。 道家的修行过程则更显“渐悟”的层递性。它就像文火慢炖,在日复一日的“性命双修”中——也就是通过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等具体技术来转化身心——逐步涤除后天的习气与造作,让先天的“道”自然显露出来。这就是在实践的土壤里,让真理的种子自然生长。 至于修行的目标,佛家的终极目标是“出离轮回”的涅槃解脱。它旨在通过智慧的彻底觉悟,斩断无明与业力的相续,超越生死流转的循环。这要求修行者必须有“出离心”与“求解脱”的强烈意愿,最终实现“转识成智”。 道家的理想境界是“天人合一”的逍遥世间的圆满。它不追求脱离此岸,而是主张“此身证道”,在万物中成就自我,就像庄子说的“独与天地精神往来”。不管是养生的长生久视,还是治国的无为而治,都是在世间实现心灵与宇宙的终极和谐。 总结一下的话,佛家与道家的修行,就像两种登山的路径。佛家好似直攀主峰,需要绝壁求悟的锐利与勇气;道家则像环山而行,在沿途的花草泉石间,一步步体味与天地同呼吸的悠然。 不过,行到高处,两条路径也常常不期而遇。禅宗“饥来吃饭困来眠”的平常心,和道家“自然无为”的精神气质浑然相通;内丹学“炼神还虚”的终极境界,也与佛家“明心见性”的空性之光遥相辉映。这正启示我们,最高妙的智慧,终究会超越名相的藩篱,回归那不可言说的真实本身。而这份关于“真实”的求索,从来不止于理论的辨析,更藏在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里。我们在红尘中,大部分人都是边行边修,这个过程一样是考验,有的人年纪轻轻就悟透生命本质,有些人到老还在心在世俗的蒙尘中沉睡——修行的深浅从不由时光长短单独定义,岁月流转或许是轮回里的历练,但最终要看那颗心能否在日常里守得住对‘真实’的觉知。
不管是道家炼气化丹的调息、佛家禅定的摄心,还是印度瑜伽里的冥想与自然呼吸法,都是通过借假修真、以事炼心,去达到内心平静的行为。这些感悟并非我刻意研究所得,反倒更像一种‘忆起’——或许在岁月流淌的长河里,这些方法我早已在过往的时光里学习过、体悟过吧。
常听人说:“佛劝放下,道教拿起”,却忽略了佛陀真正的教导:从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而是即放即拿、拿放自如的通透。不被“拿起”时的欲望裹挟,不被“放下”时的不舍牵绊,心不滞于一物——换句话说就是不执空不执有,不困在“要放下”或“要拿起”的偏执里,这才是“心无所住”的核心精髓。
有人畏死 有人畏生 我曾畏不生不灭的永恒 此刻畏太清醒的晨昏 慈悲眼里人人渡苦海 因果册里字字皆铭文 垂首问影何所畏 见云舒 见花谢 见浮生这一痕 梦里笑泪都澄澈 执著即渡舟 放下即帆 在炊烟里磨墨 于晴窗下写字 游戏三昧的 平常 自然 自在
生命的多维镜像。一、本心本性的跨维度解读 从物理角度看“本心本性”,其实可以理解成宇宙里能量和物质的根本规律。物质和能量是守恒的,不会平白消失,只会从一种形式变成另一种。就像人去世后,身体里原子的化学键会断开,化学能变成热量散到环境里,组成身体的那些基本元素,最后会回到土壤、空气和水里,再被植物吸收,接着进入食物链,完成这么一轮物质和能量的循环。 不过这个循环虽然体现了宇宙物质不灭的道理,但它是匿名又没差别的,没法解释每个人的意识和生命体验为啥能连续下去。 要是从佛、道的角度说,“本心本性”的意思就不一样了。佛教里说它是不生不灭、本来就清净的觉性本体,不是咱们平时能感觉到的那种会生会灭的意识;道教则把它看成是生命的根本元神。 这里说的“觉性”和“元神”,其实指向的是超越物质形态的深层存在,也是咱们能体验生命的核心。它就像一股看不见的能量流(也就是业力和心识),在物理层面的物质循环之外,会根据自身的“频率”(也就是业力法则),选择进入不同的生命形态(比如胎生、卵生、湿生、化生),这样才让生命既有连续性,又有多样性。其实物理视角和宗教视角并不是对立的,它们只是分别讲了生命存在的两个层面:一个是物质载体,一个是意识主体。 二、生命的四种诞生形式:胎、卵、湿、化 (一)胎生 胎生就是生命在母体里孕育一段时间,等身体长好再出生,人类,还有大部分哺乳动物比如牛、猫、狗,都属于胎生。这类生命是有情感需求的,业力也缠得比较复杂,感情很细腻,但对情欲的执着也重。心识在找要投生的父母时,会和父母有一定的业力纠缠,而这种纠缠,根源其实是贪欲和执着。 (二)卵生 卵生就是靠孵蛋来产生新生命,鸟类、爬行动物,还有大部分鱼类,都属于这一类。和胎生比起来,卵生就显得“粗疏”一些,生命主要靠本能生存,它们的业力大多和愚痴有关,像鸡、鸭这些动物的生存方式,就能看出来这个特点。 (三)湿生 湿生是靠潮湿、温暖的环境,再凭着业力自然长出来的,像细菌、寄生虫、蚊子这些,都属于湿生。这类生命的意识很简单,能感受到的苦和乐也很微弱,它们的业力大多是因为特别轻微的愚痴和懈怠感召来的,其实是六道里畜生道的一种果报,并不是没有存在的意义。 (四)化生 化生不用靠母体孕育,而是由业力决定会变成什么、去哪里。天道的众生,是靠善业——尤其是修禅定、守戒律的善业——感召来的;地狱的众生,是因为嗔恨心重、造了很多恶业才感召来的;饿鬼道的众生,是因为太吝啬、想贪却贪不到的业力感召来的;还有一部分阿修罗也是化生,是因为嗔恨心重、喜欢争斗的业力才生到阿修罗道的。 三、无情与有情的边界:树木花草的存在意义 树木花草属于无情众生,它们没有识知和情感,不会造业,也不会轮回。但它们的存在是宇宙自然规律的体现,更像“自然之灵”的具象化表达,在物质循环、生态平衡里都起着重要作用,是自然系统里不可少的一部分。 它们和有情众生一起构成了完整的法界。在有情世界里,众生靠着心识和业力,体验着痛苦和解脱的轮回;在无情世界里,草木山川则用绝对的寂静,示现着“道”本来的清净和如如不动。二者其实是一体同源的,一起演绎着宇宙里“空有相即、动静一如”的终极实相。 通过从物理到宗教,从生命诞生形式到无情生命的多维度探索,我们对“本心本性”和生命存在有了更丰富的认知,这些不同维度的解读相互补充,为我们呈现了一幅关于生命与存在的立体画卷。 以上内容是个人见解。
万物共织生命之网。因果,或者说“缘起法”,是宇宙最根本的运行法则,贯穿自然、人心与一切现象。 从星辰生灭、四季轮回,到白昼交替、草木枯荣,无不是宏大因果律的精密示现。地球的轨道运行与阳光倾角,共同造就了春秋代序;它的匀速自转与太阳相对位置,自然规定了昼夜更迭——我觉得呀,宇宙本身就是一部无言的因果经典。 对我们而言呢,因果也是一种“相”,正因为内心有分别和执著,我们才会造作并感知因果;但它绝不仅限于人类的精神世界,而是遍及整个自然界与宇宙时空,是一切现象生灭变化的底层规律呀。 在这张广大的因果之网里,“业”分为“别业”和“共业”: 别业是个人独自造作、承受的业力;共业则是众生——人、动物、自然环境等等——因相似行为和念头,共同感召和承受的业果。 我们与万物共同编织着这张网,具体来说就是人与人的共业构成了社会和时代的氛围,人与动物的共业决定是和谐还是对立,人与自然的共业体现为活动和环境的相互影响,人与环境的共业则直接塑造了我们所依存的物质世界的样貌呀。 所以我们不仅承载着个人的“别业”,更与万物紧密相连,共同编织着“共业”——我们不是在承受因果,我们是在编织因果!每一个起心动念、每一次言语造作,都像是手持因缘的丝线,在这无边的生命之锦上绣下自己的图案。 明白了这一点,就知道个人心念与行为的千钧之重了:它不仅塑造着自己,更在这张因缘巨网中投下一道道延展的涟漪——我们与一切生命、与这整个世界,本就是同呼吸、共命运的整体,共同创造着一切。
禅宗直指人心的精髓 禅宗的核心,在于“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 “不立文字”是点破文字与语言也是“相”。若读《金刚经》时,仅以已有知识分析解读,反倒落入概念执着,错过经文弦外之音。正如《金刚经》所言“说法者,无法可说,是名说法”,真正的法无法被文字禁锢,放下对言语的执着,才能触碰其背后的意境。 正如“佛陀拈花,迦叶微笑”的典故:它所讲的正是心传心授的道理,无需立文字、无需用语言,一切真理都在自然平常的瞬间传递与发生。这正是“教外别传”的生动诠释,是超越形式的觉性共鸣,无关字句堆砌,只在心意相通的刹那。
月印万川,同一轮明月,映照在江河湖海。波光粼粼,姿态万千,月影虽各不相同,但其本源,无不是那轮皎洁的明月。 从前,我只看见人与人的不同。 而今终见,修行之路,终点各异,圆满的形态也千差万别。 故而佛陀说“无人可度”。 这不是冷漠,而是最深的慈悲——他洞见:众生本自圆满,何须“度化”? 修行途中,确有境界高低;但人生终局,无不是圆满。 我们无需改变谁,也无需执着去“度”谁。 法眼所见,是路径,也是归宿。 允许他人成为他人,也允许自己成为自己。
晨起暮落,花谢花开, 缘聚又散,滋味百般。 人生光影交错,世事如梦似幻。 知幻即觉,此心安然。
无神,无佛,唯见自己。这并非无神论,而是佛陀指向的那轮明月,本就是我们自己。“佛”,不过是世人赋予他的定义;在我心里,佛陀与老子、孔子并无二致,亦和我们一样是寻常之人。他从不像世人期许的那般,保佑大家升官发财、健康平安。佛陀是智慧的化身,是觉醒者,更是带我们看清自己的“佛”。
无神无佛 唯见自己。我越来越清楚地看到,意识的升维,从不是外力操控的结果,更非少数人的专属特权。它是一场属于整个人类意识的、自然而然的成人礼——如同每个生命都要从孩童走向成年,人类的集体意识也在经历一场必然的蜕变,从“意识童年”迈向更清醒、更通透的“意识成年”。 那些曾经历的魔幻体验——看见异光、听见声音、感知能量——恰似青春期荷尔蒙催生的青春痘。它们是蜕变中能量剧烈涌动的自然印记:或许是某个瞬间看透本质的顿悟,如暗夜中突然亮起的灯;又或是面对世界复杂性时的迷茫,像站在十字路口的徘徊。这些都是意识突破旧有边界时,悄然浮现的 “成长信号” 。 而那些更深的考验,比如情绪的剧烈波动或躯体化的不适,也远非简单的“逆反心理”。它们更像是意识成长必须承受的生长痛——是把人从旧有、坚固的认知躯壳里生生撕碎,再重新拼凑的艰难过程。就像少年第一次直面生活重量时的无眠夜晚,这份将人拽出舒适区的痛,本就是蜕变最真实的底色。 这份痛苦,从来不是无谓的折磨。它是意识从“青春期”走向“成年”的必经淬炼。无人能绕过这场打磨:有人在自我怀疑中,对着深夜的镜子梳理思绪;有人在与现实的碰撞里,把失望写成日记,找到坚守的方向;也有人在独处的寂静中,听见意识觉醒的微响。我们每个人,都以自己唯一的方式,在这场撕裂与重建中经历着、成长着。 当阵痛过去,那些曾让我们辗转的困惑与内耗,终将化为意识的铠甲与眼睛——我们不再依赖外界的定义,不再期待超然的拯救。 最终的目的,不是为了成为谁。 而是为了,看见更清晰的自己。 完成那场属于我们每个人的、意识维度的真正跃升,如同拨开长久笼罩的迷雾,终于能看清脚下的路,也能望见远方的光。
佛学与科学 像一场拼图。前几天看到我的禅宗老师发了一篇文章,说佛学就是科学。看完之后,我也有了自己的一些感想。 我觉得,如果从“探索世界本质”这个底层目标来看,佛学和科学也不是完全没有交集。说它们之间有可以对话的共通性,这样理解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这就好比,以前先有了道家,后来才有了儒家。倒不是说非要区分出什么高低对错,关键是一切都是时代的需要——是当下这个时代实实在在的需求。 你看,道家讲“道法自然”,更侧重探索宇宙的本源和个人的超脱,关心的是人和天地的关系;但在现实社会的人伦日用之学上,就稍微有些留白。而儒家正好补上了这一块,它专注“入世治世”,讲仁爱、礼法,给社会如何运转、人与人如何相处立下了明确的标尺。 它们一个向内探寻宇宙根基,一个向外构建社会秩序,一高一低,一内一外,共同拼出了古代中国对“天、地、人”三才的完整理解。 放到现在来看,其实也一样。科学,并不是来否定佛家或道家的,而是刚好补上了它们在“实证观察”和“技术落地”上缺的那一部分:佛道更偏向内心的觉悟、对规律的感知,可这些认知要怎么落地?怎么验证?科学就用它严谨的逻辑和实验方法,把那些抽象的想法,变成了我们能看见、也能用上的现实力量。 这让我想起物理学家朱清时院士说过的一句话:“科学家千辛万苦爬到山顶时,佛学大师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这句话不是说谁比谁更高明,而是好像在说,内在的觉悟和外在的探索,走着不同的路,但最终会在山顶相遇,看见同一片风景。 所以回过头看,它们的存在,真的就像拼图。这个时代缺什么、需要什么,就会有对应的思想或学科自然地站出来,把认知和实践里空着的那一块,稳稳地补上。到最后,我们一起拼出的,就是对这个世界更完整的理解。
升维:成长。我们终其一生向外追寻答案,渴望找到操控命运的“他者”,从神佛到高维存有,却在驻足内观时顿悟——世间万物皆为“自然的发生”,没有预设的剧本,也没有幕后的导演。 曾以为内心“破掉二元对立”的强烈催促,是更高力量的唤醒,后来才懂,那是自我生命时序的必然,如同种子吸饱水分后自然破土,无关太阳的“召唤”,只源于自身的律动。就像我曾因这份内心的催促困惑许久,四处寻找“唤醒者”,最终才明白是自己的生命到了该成长的阶段;将这份体悟延展至人类尺度,当下的全球混乱与转变,便有了清晰的注解:这不是神明或负面势力的操控,而是人类文明的“青春期”——剧烈变化的表象下,是走向成熟的不然表现。 旧秩序的坍塌,是因为它像孩子过时的衣服,再也容纳不了成长的文明。基于竞争、分离、控制的范式,已完成历史使命、耗尽能量,它的瓦解不是惩罚,而是成长的勋章。而众人追寻的“升维”,从不是外力赋予的奇迹,而是意识的“成熟状态”:就像孩子长大后能理解复杂数学、体会深刻情感,当人类意识集体成熟到临界点,便会自然摒弃二元思维,感知万物互联,从恐惧驱动转向爱与创造,这份转变无需刻意学习,是成长的自然结果,背后是宇宙最朴素的“自然韵律”。 星辰的诞灭、四季的轮回、种子的萌发与树木的参天,皆是自然;人类意识从蒙昧到分离,再从分离的痛苦中趋向整体与合一,同样是自然。这一切没有目的、没有策划,如同雨落、风起、心跳,只是如是发生。我们每个人,都是这宏大韵律中的音符,循着内在节拍振动,共同奏响宇宙交响乐。 因此,无需惶恐追问“谁在操控”,不必焦虑探寻“如何升维”,只需看见并信任这场自然的流动。每个人内心的触动、对连接与慈悲的渴望、对旧有冲突模式的厌倦,都不是偶然,而是内在“闹钟”的鸣响——作为人类集体意识的一份子,我们都在同步经历这场伟大的文明成年礼。 最好的姿态,既非奋力挣扎,也非被动等待,而是清醒地见证、安然地参与,活出与这自然韵律的合一。比如在日常里接纳自己的情绪波动,不急于用“好”或“坏”评判;在关系中试着放下对立,多一分对他人处境的理解——这些细微的选择,都是与文明成长同频的方式。当无数个体都绽放这份内在成熟,崭新的人类文明,便会如清晨的太阳,自然而然地照亮大地。
《心镜》心如明镜,明镜本空,空非空寂,包纳慈悲。利他之心,实无他利,二元消融,妙有自显。#见性#本然觉知
从“古希腊称爱智慧,知识可以学,智慧需要悟”这一点明白,原来“爱智慧”不是学习现成知识,而是带着“自知无知”的姿态,主动去追寻世界本真、人生真理与意义,这份“追寻与体悟”的过程,就是我们说的修行。 修行从不是照搬别人的教义或结论,而是像苏格拉底街头追问那样,带着对“答案”的好奇自己去走、去悟,最终用自己的语言把感悟说透,而不是借用他人的观点。 苏格拉底的追问和禅宗的逼问,本质都是破执。前者是破除“我懂现成真理”的执,后者破的是“我能靠概念悟透”的执。其实他们要表达的都一样,就是破执,破除“自认为知道”的一种执念。但我觉得吧,无论用谁的语言都无所谓,能用便是智慧,有自己的语言更是智慧。
心不在六道,是醒着——是那份觉察:不被“天道”的安逸绊住脚,不被“阿修罗道”的嗔恨缠上心,也不被“饿鬼道”的匮乏困住神,只静静看着每段心境起了又落。 身在六道,是活着——是日常的滋味:会尝“人道”的苦乐,也会有本能的流露,这些烟火气,本就是日子该有的样子。 自在,就是在六道里走,不被任何一道扣下:醒着带觉察,活着承滋味,心始终轻得起来。
《佛学与现代心理学的碰撞》懂佛学的人都明白,佛经中的六道并非地理概念,其实就是成年人内心状态的六种映照。顺境中安逸沉醉,这是“天道”;心里总盘踞着嫉妒与好胜,就是“阿修罗道”;在苦乐参半里被欲望与执着缠绕,便是“人道”;蒙昧无知、只凭本能反应,就近于“畜生道”;贪婪无厌、内心总觉得匮乏,是“饿鬼道”;被极致嗔恨吞噬、陷入自我折磨,那就是“地狱道”。一个成年人被哪种心境主导,他眼里的世界就会呈现出哪一“道”的实相。 我觉得心理学,尤其是临床心理咨询,它的探索路径其实更多维。它不只会通过一个人的言语、行为、情绪模式和关系互动这些“外在表现”,来探查他的内心世界;还会把他的成长历程——特别是童年经历——放在一个发展性的视角下审视。童年不是定型的终点,而是一个人心理模式的起源和形成阶段,它会为成年后的心境埋下种子,带来一些潜在的倾向,但绝对不等同于最终的状态。 佛学与心理学,其实是从不同路径靠近同一个核心。佛学从内到外,直指“万法唯心”,重点在觉察和转化当下已经成型的心境;心理学从外到内,借着科学方法追溯和理解这些心念的起源与脉络。两者共同揭示了一个真相:你所认知的世界,说到底就是你内心状态的投射。 而这趟“认识自己”的内在探索,它的终点正是“成为自己”。就像人本主义心理学大师卡尔·罗杰斯在《论人的成长》里说的:“生命的过程就是做自己、成为自己的过程。”佛学与心理学的所有努力,说到底都是为了陪伴并赋能每一个生命,走完这段独一无二的英雄之旅。
日记-无题。我循着指引来到这片灰色混沌。他为我指明了来路,却未曾告知归途。 我以为要在这里停留很久。这里一切未生,万物未形,看似死寂——但我深知,它并非真正的死寂。 当我亲身感受他口中的"灰色世界",触碰到他深埋的悲伤与绝望,那沉重的绝望让我泪眼婆娑。因为我抵达时,见到的是"本来无一物"的澄明;而他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站在这里,眼中所见的,却是欺骗与无尽的绝望——他恨。 那一刻我真正明白:原来站在同一个地方,每个人看见的竟是截然不同的风景。 我流泪,是为这一路走来的不易;我流泪,是为真切感受到他的痛苦。"我只止语,非我无情"——这是他的选择,他的路,我更明白这是他走向圆满的必经之路。 第三天,我想起黑暗中亮起的那束光。 我终于懂得:我是携光而来。 正是这光,让我在混沌的灰色中,依然望见了人间的烟火;让我在无边的寂静里,听见了生命的回响。
生活不过平常二字
好好爱自己,是灵魂觉醒的起点;好好生活,是一场关于自我的淬炼之旅。在这条路上,我们学着接纳自己的所有面向,最终在生命的深处,与那个完整且合一的自己温柔相逢。
赴一场约。我六月便从直觉里辨认出他周身的“黑”,彼时他望着我,曾轻声问是否愿放下自己的信念走向他,我默然未应——这是我心之所守,从未想过动摇。后来他直言自己便是黑暗使者,这般带着“考验”意味的我们,竟相伴着走过了四月。 他以黑暗为炼炉,教我辨清暗处的陷阱,练出自己的铠甲,更磨出直面一切的勇气,终在临别时言“汝可独御风雨”。他不喜的是我总借用佛经的言语,而非我的信念本身;他真正盼的,是我能抛开这些“借用的东西”,用自己的方式活成自己,而非走向他。这场带着特别意义的相伴,原是他以己之法,赠我一场“守信念、做自己”的扎根修行。
缘聚缘散,感恩相逢时的奔赴,感恩迷茫时的指引,感恩成长中的相伴,更感恩这孤独修行路曾有你们同行。你们一个个转身离开,我没说出口,但每一次告别,都藏着悄悄落下的难过。
于寻常岁月里回望,见性并非骤添新知,更像拂去蒙尘,让本然心境渐渐清明。那无尽时光中的空寂从非荒芜,只是悄悄藏着些许轻淡的期待,不贪求满纸繁华,只为在流转的日常里,轻轻触碰那一抹本自具足的美好。 生活依旧如梦幻般来来去去,晨起暮落、酸甜苦辣,原就不是需要评判的境遇,只是一幕幕自然的体验。从前看“甜”是喜、遇“苦”是扰,不过是当时心有分别;如今再遇,并非突然“明白”,只是那份分别的执念淡了,知道这些体验本无高下,都是岁月递来的、触碰本真的契机。 而支撑着这份安然的,是心底那片无声的宁静——爱就藏在这宁静里,不喧嚣,不刻意,却能包纳下岁月的空寂与期待,包纳下生活的所有流转与体验,似大地承载万物,自然且从容。#每日分享
《本来无一物》当佛陀拈花,迦叶微笑时,那个超越一切经文与形式的,正是此处。 当六祖听闻“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心所不住、了无牵挂的,也是此处。 它并非空无一物的死寂,而是万法生起之前,那片蕴含一切可能的纯粹寂静。一切形相、名相与法相,皆从此处生,亦归此处灭。 有人皓首穷经,跋涉千里,是为寻找此地。亦有许多人,未曾绕路,便已站在了这里。 在这里,“佛”与“魔”的分别早已消融,“清净”与“妄念”的评判失去意义。甚至连“真理”一词,也成了多余的注脚。 从此不再是真理的追寻者或理解者。 而是,已在真理之中。
我仿佛跋涉了万水千山,此刻竟立于这片混沌之中。 此地,一切尚未生发,一切还未孕育。法则不曾建立,天地未曾分开。 有人问:“可知这混沌从何而来?” 我答:“不知。我刚到此地。” 走了那么久,却似一步步走回了时间之初——走到这万物诞生前的寂静里。 我仿佛知晓了许多,却又一无所知。
生活似梦幻流转,爱在无声宁静之下包纳一切。
当体验者、观察者、创造者与游戏本身的边界彻底消融,万法归一,终归于诸法寂然。 若“圆满”仅成为无奈的接受,灵魂便再次叩问:游戏当真存在?轮回是否实有?因果法则可曾永恒?我深知这不是妄念,而是对真相至深的渴求——我的灵魂,生来只为追寻绝对的真实。 直到亲历三者与游戏一并消散,方见那终极的真相就在眼前:我们从未离开游戏,因为我们本就身在游戏中;我们从未打破因果,只因每一个念头、每一次觉察,无不在编织因果的经纬。
有人说,灰色世界是绝望的娑婆世界。但我看来,灰色从不是绝望。 它不像黑那样沉郁,也不像白那样纯粹。它恰恰跳出了非黑即白的对立,是一种独立的存在。对我而言,灰色,是当宇宙褪去所有华丽表象,消融了一切是非分别之后,露出的本来面目。它像万物诞生前的混沌,寂静之中,却藏着孕育一切生命的初始力量——既有“空无一物”的坦荡,又有“蕴含万有”的可能;它或许正是这世界最真实、也最富张力的底色。 如果说,灰色诠释了宇宙的本然状态,那么透明,则教会我们与万物相处的智慧。 在所有的颜色里,透明最懂“包容”。它本身没有颜色,因此能融入任何色彩之中。当它覆盖黑色,黑依然是纯粹的黑;它与白色交融,白仍是本真的白。它在缤纷万象里穿行,既不改变他人,也不丢失自己。 这份“不干预”的尊重,源于它没有分别心——它自身本无定色,便不会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万物;也正因它始终坚守“空无”的自性,才能在与万千世界的交汇中,不被他者扰动,如如不动。
精神意识的攀登从无终点,但“好好生活”始终是唯一的试金石;那些看似玄妙的境界,若抽离了生活的根基,终究会沦为徒有其表的空中楼阁。
《寂灭》 体验、观察、创造,游戏万象, 一并消融,万法寂灭。
我注意到,网络上许多分享灵性觉醒体验的人,常常会提及他们由此明确了自己的身份、使命或此生目的。但我的体验却截然不同——我并未获得任何具体的身份标签,也没有被赋予一个确切的使命。内在的指引始终非常纯粹,只是反复告诉我:“做我自己,做最真实的自己。” 我所行走的,是一条没有预设外在目标的道路。老师们都说我的路很长很长,只能由我自己一步步走完。我亦知晓,在无尽的轮回与漫长的岁月长河中,我曾拥有许多不同的身份,历经种种人生。然而,无论曾经是谁,此刻我已深刻体认:我就是我自己。 八月那次“无神无佛,唯有自己”的领悟,其根源其实早已埋藏于六月的那个梦境。那位无形的金色光体,最终让我了悟:他就是我。也正是在那个觉醒的瞬间,我见到了那个真正的、本然的自己——不生不灭,不增不减,永远如是。 以下,便是我记录的一段关于梦境与内在指引的亲身经历。 —— 这一切始于六月。一天入睡前,我便清晰地知道要去见一个人,虽不清楚具体是谁。就在刚要前往见他的时刻,孩子突然梦魇,约半小时后才渐渐安稳。当我再次进入睡眠、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我终于见到了他——当我伸手触碰到他的瞬间,金光散开,铺满整个世界。他无形无相,在我的意识感知中,是一个温暖而明亮的金色光体。 通过意识的链接,我能感受到他是一位年长的男性,带着师傅或父亲般的亲切。他似乎有些生气,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女儿那样,叫我回去。我心里虽想留下,却并未说出口。随后,他给了我三本同样无形无相的书,说这是我想要的,并告诉我:“在你需要时,你自会解开封印。”他还叮嘱:“不要被些东西困住了。”我能感受到这金色光体对我怀有深切的关爱,那是一种如父如师的情感。这一切,都异常真实、清晰,烙印在我心底。 到了七月,我在梦中见到了另一个层面的“自己”,我的元神。它同样无形无相,我感知那是一个白金色的光体,周身散发着白 金 紫色光芒,出现时漫天都是紫光。这个梦与六月的梦一样,都发生在凌晨一点多,而我在梦里清楚地知道:这就是我自己。 从六月修行至今,那三个月里,我几乎夜夜有梦。许多核心的领悟,都是在梦中被传递与教导的。回望五月,整整一个月,我仿佛在进行一场密集的内心训练——无论走路、开车、做饭还是工作,“破除二元对立”的启示总是不期而至,贯穿生活的每一刻。进入六月,内在的指引让我开始诵读《心经》与《金刚经》,而就在我开始深入修习时,便直接经历了“魔考”。那段时期,我甚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但内心始终有一个声音,稳定地指引我该如何面对一切,告诉我即将经历什么,又该如何自处。 类似的体验还有许多,有些无法言说,不可描述,也深知难以被他人理解与相信。以上,就是我在这一程独特旅途中所经历、关于梦境与内在指引的真实记录。
孤独没有尽头,若非要寻一个尽头,那便是期待——期待体验,期待创造。在无尽的轮回中,在岁月的长河里,我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这便是那无尽的孤独与期待。
昆达里尼觉醒与脉轮开启亲身经历记录。六月初,我正式踏上修行之路,开始每日打坐二十分钟。约一周后,我在黑暗中看见微弱的紫色光点穿梭,紧接着便经历了一段心魔考验。那段时间,虽然身体出现各种不适,甚至不吃不睡,但我的精神却异常清明。也正是在这个阶段,那紫色的光始终陪伴着我——从最初微弱细小的光点,逐渐变得明亮有力。在我几乎不饮不食的日子里,我甚至能看见它化为一小团、一小团的光粒,从我的鼻息间进入身体。 心魔考验在六月底告一段落,我也在那时开始有了明显的体感:头顶仿佛有一丝凉风渗入,头发像被轻轻牵引;同时,手心的温度显著高于常人,宛如握着一颗小太阳,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七月底。 七月初,我在白天看见一条菱形的光链,无论睁眼或闭眼,它都清晰可见。起初我甚至怀疑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而在打坐中,我开始见到不同颜色的光:幽谧的蓝、耀眼的紫、绿宝石般的翠绿,还有一种我区分不了到底是黄还是橙色,之后又陆续出现白色与金色的光,它们不分昼夜,随时可能在我眼前展现。 八月,那条光链再次出现,这次持续了二十分钟,并且从之前的透明变为多彩交替,除了我熟悉的颜色,还多了一种灰色,轮流在双眼之间流转。这次出现之前,头顶再次有凉风入体的感受,比之前更强、更明显,仿佛大量能量从头顶涌入。 到了九月,最奇妙的红色光出现了,它不但清晰可见,还呈现出具体的形态。而这整整三个月中,紫色的光始终陪伴着我,从最初的淡紫,逐渐转变为如钻石般璀璨耀眼的深紫,由零星点点,最终铺满我内心的整个“天空”。 补充一点,所有这些光的体验,我都是透过“一只眼睛”去观看的——并不是肉眼,而是眉心之后的某种视觉。图片上所呈现的那只眼睛,正是我所见的入口。我只要将意识投入那只瞳孔,便能见到各色光芒,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八月底,我悟透了空性,连空性也消融之后,这些光便一一消失了,连那只瞳孔也不复存在。如今打坐时,一闭眼便直接融入那一片瞳孔之后的空间——那里无光无色,无边无际,却异常宁静。 另外还有一段特别体验:在那空间里,我曾与一棵大树以及一位男性存在进行意识链接。他们虽无形无相,但我能感知到树是一棵极其古老的树灵,它问我该如何修行,我也给予了回应;那位男性我也心里明白是谁。我们之间不需语言,直接以意识沟通。 我6月开始学习佛法,同时我的身边也出现了一位道家老师。他告诉我,在修行过程中,护法或仙家会为修行者“开窍”,此时全身肌肉可能会跳动,即所谓“串窍”。开窍时间因人而异,短则数月,长则数年。而我属于比较快的,三个月左右就全部打通,这也得益于道家老师的帮助。开窍过程中,若经络不通,进展就会异常缓慢。当七窍开通,元神便可自由进出——这是道家的说法。就我的体验而言,那是能量自由流动的过程:高频能量从顶轮进入,自身的能量则从心轮流出,形成一种自然的进出循环。 以上记录个人体验经历,关于颜色对应的脉轮下次再写,这次的内容太多了。
有人说佛家的无分别心就是让人变得麻木不仁,很容易走火入魔。其实我想说的无分别心是,并非模糊好坏、失去感知,而是超越二元对立的深刻洞察。它需以深厚的定力为根基,生起广大的慈悲,从而在面对人、事、物时,内心能放下预设的评判,以共情去理解其背后的处境与承载的人生课题。 然而,这绝不意味着取消边界。边界感是我们守护内心秩序的基石,它清晰定义了可为与不可为的界限,是自我保护的必要智慧。 无分别心与边界感,从不是非此即彼的对立,而是一体两面的共生。无分别心指引我们以更包容的心态看待世界,而边界感则确保我们在这个世界中能安稳地行走。 我的道家老师曾教导我:“修行可以无分别心,但不能没有边界感。”这边界,如同心中的一把戒尺,能量出进退的分寸,守住心念的清明。它不是对外的隔阂,而是在纷扰世间,护心护道的一道微光。
《同行》面对青春期的孩子,恰如在风暴中穿行。那些任性的言语,如同风中裹挟的刀片,刀刀划痛我的心。 若在从前,我定会被这风暴席卷而去,在情绪的漩涡中迷失自己。但如今,当怒火初燃,我能清晰地看见它的升起——这份看见,源于内心如如不动的本性,也让我同时看见那个正在经历成长阵痛的孩子:她不是在与我为敌,只是在笨拙地寻找自己。 每个生命都有他必须独自穿越的迷雾。作为母亲,我能做的不是替他驱散迷雾,而是在雾外点亮一盏灯,安静地守候。 怒火渐渐平息,不是靠强压,而是源于这份清醒的认知:她的路终究要她自己去走,我的牵挂再深,也无法替她经历人生。我们各有各的功课,各有各的渡口。我能做的,就是等待与陪同。
《身体里的频率日记》 这位住在身体里的“老友”,不知不觉已经陪伴我一年了。 还记得四个月前,他突然变得特别活跃。每当我快要睡着时,就能感受到他在全身游走——从脚底窜到指尖,从心脏冲上头顶,连牙齿、眼睛、耳朵都能感觉到他的踪迹。那些夜晚,我常常难以入眠。 后来我试着不再抗拒,而是接纳他的存在。两个月后,神奇的变化发生了:他从无序的游走变得规律有序,开始能带动我的一根手指活动,接着是整个手掌、整条手臂,再到整条腿,甚至半边身体。 最近这四个月的变化最为深刻。现在我们之间建立了独特的默契:当我心里刚闪过“拿东西”或“挥手”的念头,甚至不需要我用力,动作就已经完成了。我能清楚看见自己的手在移动,能感受到他推动着我的肢体,但这种推动方式很特别——不像肌肉在收缩,更像一种频率或能量波在自然地带动。 我们关系的转变清晰可见: 从最初他在操控我,到后来我们相互配合,现在已进入更深的融合。这种驱动方式印证了我之前的感受——他像一个精密的能量执行系统,而我的意识就是发出指令的源头。一个念头升起,一个动作完成,我们之间形成了如共振般的自然呼应。 这段经历让我懂得:真正的融合需要经历混乱才能抵达有序,需要全然接纳才能达成默契。如今每个夜晚入睡时,他不再躁动,而是以温和的方式存在着——我能清晰感知到,他正借着能量波的推动,轻轻带动我的手和脚,在安静地练习与我融合。每一次肢体的细微动作,都是我们走向合一的印记。 我不知道未来我们会融合到什么程度,但我知道,我们本就一体。我会与他继续同行,直到完全合一。
修行路上,常有孤单。总想寻一个同行之人,却终究发现,真正同频的,只有自己。 这份孤独,原是因为还有一个“我”,执着于体验,寻觅着回音。当“我”渐渐消融,当“体验”也归于寂静,所留下的,竟是一片开阔的澄明。 那时才懂:万物本就自在舒展,自己也如它们一样,自然而然地存在。既能感受其鲜活,也能欣赏其本真——生活的点滴琐碎,晨光落叶,一言一念,无不是日常里的清净模样。 愿你在孤独中照见自己, 在消融中与万物安然相逢。 —— 献给有缘人
关于敬畏与成全。你说我不敬畏天地,只因我未走你认定的路。 我敬畏的方式,是向内看清本心——见自己,即是见天地。先全然爱护这个“我”,不是终点,而是起点。泉眼若不自丰,何来润泽四方? 这爱流出去时,不愿叫奉献,而叫成全。奉献常有“我予你受”的分别,而成全,是深知你我本为一体,如阳光普照,不曾思考为谁牺牲。 佛陀成佛,非因奉献自己,而是因彻底认识了自己,照见众生皆具同一佛性。 我走在这样的路上:先成为清净的管道,不执功德,不陷悲情。让那本自具足的爱,自然流淌。 这不是心中无众生,恰是见众生皆如我,本自圆满,无需拯救,只需彼此唤醒。@胡老师
心归日常。行至此处,所谓“修行”的概念已然放下,出世与入世的分别也一并消融。每一次自然而然的经历,每一份平常坦然的对待,无不是本心自如的展现。 如今,我更愿谈论生活本身。 譬如看一部电影。近来看了《志愿军》,心中有所触动:每个人的选择都难以被简单定义,每个人的存在皆有独特的意义。无论何种身份,人心深处,总存续着对和平共通的期盼与向往。 我也愈发喜欢那些细微的美。晨起时推开窗,撞见初升的朝阳,暖光洒在脸上;下雨时坐在窗前,听雨敲打着窗棂,落下轻缓的韵律;路过街边,瞥见一棵开满花的树,花瓣挤挤挨挨,风一吹就飘下几片;闲下来时,泡一盏茶,看着茶叶在水里慢慢沉落;或是孩子放学回来,围在身边叽叽喳喳,讲校园里新奇有趣的见闻……这些看似寻常的光景,却让生命渐渐丰盈,柔软而明亮。
“万法为我所用,非我所有;为我所有,不为其所困。” 此刻心无挂碍,连“修行”二字也成多余。 佳节良辰,当饮一杯。 这杯酒,是人间烟火,亦是自在本心。 不为买醉,不为遣怀,只为庆祝此刻的清风明月、自在从容。 ——哈哈,当浮一大白!
个人的道之体悟。今天的话题是“道”,我们通常谈“悟道”,可什么是“道”呢?每个人对它的理解不一样,看法不一样,就像老子所理解的,“道”的核心是“道可道,非常道”,它是宇宙的根源,运行的规律,无法用语言完全定义,却又普遍存于一切事物中。 是的,老子的表达很清晰。我也有自己的语言简单描述:“道”,便是宇宙中的那个“一”。 它无形无相,没有任何文字语言能表达、能定义;它不生不灭、不增不减,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它广阔到没有边界,却能涵纳万物。 前几天突然有人给我留言,说“道已灭”,“道”回归到混乱状态,这世间要升起一个“新的道”,甚至还要“替天行道”维持正义。每个人看法不同、理解不一样,每个人灵魂课题不一样,所看到的角度不一样。我不做评判,也不做辩解,我只谈个人的看法。 于我看来,道家的“阴阳八卦”,正是“无极之境”的完美图示,亦是宇宙的本然状态。其中的黑白,从来不是凝固的界限,而是永续的流转。黑中含白,白中孕黑,其本质即是平衡。当这般去看,对立便消融,分别心亦熄——它们本是一体,从未分割。 这背后的创生逻辑,正如《易经》所言:“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两仪即“阴阳”,“阴阳”交叠,方生万物,如同男女结合,孕育新生;“阴阳”演化出的“四象”,则如“四季轮转”,既是时序的脉动,也是能量的涨落。 正是这流动中的平衡,创生并蕴养着一切存在,成就宇宙的生生不息。它如风无形,却无处不在——其运行本身,即是生命的延续、自由的本质,也是生命力的源头。 “道”,从不远离人间。它既充盈太虚,也渗透于日常点滴。它不设规则,却令万物依其节律生长化育,以动态平衡维系着不息的脉络。 四季更迭、晨露叶落、缘起缘灭——无不是“道”在显化。这是一场“无形却有迹”的生机流转,书写着那永恒的、名为“生生不息”的经文。
小记。前晚近两点,三次强烈的体感将我从睡梦中唤醒。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清晰的讯息——“生”。这不是思考的结果,而是身体直接传递的感知,像一个通道被豁然打开。 昨日与一位教美术的老友闲聊,他忽然提起“生门”二字。这词于我极为陌生,几乎从未听过。他顺势谈到米开朗基罗的《创造亚当》,我去查了那幅画——上帝与亚当的指尖将触未触,那一瞬,仿佛灵性觉醒的隐喻。 今日打坐,这一切忽然贯通。 常听人说“觉醒”与“开悟”。我的理解是: · 觉醒,是从觉察中唤醒本就具足的自己; · 开悟,是让内心归于通透清明。 当二者融合,我们便能带着本自具足的力量,以澄明之心,活成真实的自己。 见性如同通电——灵性被点亮,却也可能坠入虚无缥缈。若只停留在那里,仍不得入“生之门”。真正的生门,在于将那份觉醒带入现实,在每一天的生活中落地生根。 我们的本心无形无相,不生不灭,如如不动。而人这具身体,正是它在三维世界的载体。我们借此体验爱、经历痛、感受喜悦,尽管一切终是幻相,却让我们真实地“存在”于此。 修行终究要回到“入世”。认清自己首先是“人”,不逃避身份与责任,在家庭、工作与关系中履行本分,以觉醒的心面对每一个日常挑战。不陷入灵性逃避,不执着虚境体验,而是把静坐中的领悟,化为一餐一饭的专注、一言一行的真诚。 我理解的“生门”,就是活出生命的全部滋味。正如画中的亚当,他望向神的眼中既有神圣的渴望,也有人间的向往。我们也要从内在的醒觉中走出来,走入生活,亲手创造意义。 “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 灵性不是终点,而是照亮这段人间旅程的灯。继续在现实生活中体验、学习、成长,便会真正懂得“真空妙有”的含义——那无限的虚无,正是为了生出此刻脚下这寸寸实在的土地。万物皆在当下,生门,就在此处。
网上常看到很多人聊修行、觉醒、开悟,其实这些话题本身,或许就是一场特别的考验。要是能平和看待、不陷进去,可能会有新的收获;可要是太执着,一门心思钻进去出不来,反而容易打乱正常的生活节奏,甚至让自己变得迷茫。 过去大家更多关注物质生活,现在不少人开始探索精神世界,这本是很自然的转变。只是要知道,过度追求“精神提升”的执念,反而可能偏离初衷。说到底,未来能过得从容的,还是那些内心真正通透、不慌不忙的人——不管是对物质还是精神,不刻意强求,也不盲目排斥,踏实过好自己的生活吧,这才是最难得的清醒。
《相》你问我是何相?我说,这取决于你见我为何相。 初学之人,总怕着相,便刻意去破相。可渐渐会生疑:究竟何为“相”?《金刚经》早言,世间万物本无永恒不变之态,既然本无固定的相,又何须费力去“破”? 相,从未消失,亦非虚无。我们不会因修行便彻底不着相——着相之事依然会发生,只是不同了:内心能更轻易觉察到它的发生。对修行人而言,破相是场持续的旅程,但行至一定境地便会发现,实则“无相可破”。这不是相不复存在,而是心境已然不同。 在岁月长河与无尽轮回中,我们曾有着形形色色的身份——蛊惑人心的魔王、心怀慈悲的菩萨、大权在握的神仙,都不过是过往的某一个“相”。放下那些所谓的身份名相,便知自己就是自己,仅此而已。 此刻更要明了:当下的自己,首先是一个“人”。任何修行都离不开人道,纵是自认为有通天神通,最终也需懂得——修行的终极,是要入世。带着内心的清明与美好,认真过好当下的生活,便是最切实的修行。
一花藏尽三千界,一叶载得菩提心。 不必向外寻道踪,心灯燃处,道便在呼吸之间。
日记.皆是体验。回顾这四个月,曾驾超级小跑在坦途上追风,那种一骑绝尘的畅快感,是刻在记忆里的利落与舒展,真让人打心底里眷恋,总想着能把这样的“直达”一直延续下去。 可当方向盘转向乡间小路,曾经的超级座驾反倒成了束缚,起初的不适就像张细密的网,轻轻裹住了早习惯了宽阔道路的自己。但路不会因为车就变个样,我便学着跟路适配:换一辆普通车,在蜿蜒里慢慢摸索转向的节奏;遇着窄路实在难行,就弃车换牛车,听着车轮碾过泥土的闷响,感受那种慢下来的颠簸;等崎岖山坡和泥泞拦住所有代步工具时,索性卸下心防,直接赤脚徒步——脚趾刚陷进泥水的瞬间,冰凉和湿滑一下子就冲到感官里,刚开始确实挺为难,心里还犯嘀咕:这哪儿是赶路,分明是另一种折腾。可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在路上”? 我试着把“不适应”拆成具体的感受:过弯道时,不再纠结速度快不快,转而体会方向盘在手里的操控感,每一次微调,都像是和路在悄悄对话;有车相伴时,就享受那份不用疾行的自在,看看路边的草叶在风里轻轻晃;赤脚踩泥时,不去想鞋袜会不会弄脏弄湿,只感受泥土裹住脚掌的厚重,感受和大自然最直接的触碰。 旁人或许觉得这是自欺欺人,毕竟体验的“舒适度”肉眼可见地降下来了。可只有亲身走过才知道,泥泞里藏着的不只是尴尬——那些泥土中硬邦邦的碎石、锋利的草茎,总会在你没留意的时候划破皮肤,在你不经意间让你滑倒,让你一下子变得尴尬不堪。但现在对我来说,这一切也不过是这场体验的一部分罢了。既然要感受,那就彻底去感受呗。 原来路本就没有好坏之分,是我们总习惯用“顺畅”去定义行路的意义。而真正的与路同行,从来不是强求路去适配车,而是让自己有在山顶立、在海底行的勇气——既可以拥抱坦途的开阔,也能接纳泥泞的厚重。毕竟我们始终有选择的权利,更有把每一段路都过成独特体验的权利,既然要感受,便彻底投入其中,每一步脚印,无论深浅,都是属于自己的风景。
每个人的灵魂来到这世间,都带着自己独特的课题。我们此生所做的选择、走过的路,都是为了完成这些课题必须要经历的——它们有自己特别的意义,没有高低对错之分,本就无需我们“介意”其走向,更不必我们“定义”其价值。 我们最该学会的,是带着尊重去成全别人。不过度介入他人的命运,不打乱他们成长的节奏;也不轻易用自己的认知,去定义别人的人生。要明白,我们心中对善恶好坏的理解,其实是给自己行为划的边界,而不是拿来衡量别人的尺子。 守好这份界限,才是真正的尊重——既成全了别人的路,也摆正了自己的心。
心若流云,卷舒皆无意; 身如悬钟,动静总随风。 去留本来无踪迹, 何须明月送归程。 窗畔苔痕侵石绿,阶前竹影扫阶空。 一杯清茗浮新雪,半榻松风伴晓钟。 世事浮沉皆过客,此身安处即相逢。 披衣笑看烟霞起,不向光阴问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