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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作品发布时间:2025-11-13 18:51
一日,我同媺姑娘讲“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相遇太早或者是太晚都是神明的错”。 身边的人来了又走,我却只记得北辰,不是那些人不够真诚,是我会忘了那些人的样子,记不得名字,声音更是没印象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文学史上最大的谎言…… ___25.10.04
小城的初冬,阳光有些刺眼,我刚走进街口的老字号糕点铺,就撞见了低头选红豆饼的子珩。他穿米白色针织衫,侧脸线条依旧清俊,只是额前碎发染了点浅棕,比年少时多了几分沉稳。我的心跳漏了半拍,手里的帆布袋子却攥的更紧了。“安安”他抬眼,眼里先是错愕,之后依旧是温柔的笑。糕点铺老板笑着打趣道:“你们俩啊,当年总一起买红豆饼,如今倒好,很难见你们会同一天来。” 他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指尖不经意的触碰,那是熟悉的温度。“我上周回的县城,想来老地方转转,想着或许能遇到你。”他轻声说着递来一块刚切好的红豆饼,“还是你爱吃的甜度。”我咬了一口,心乱如麻。 街口的银杏叶簌簌落下,盖住了旧年的时光,斑驳的光落在眼底。只是,我们再也不是从前的我们…… ____25.11.12
《落雪》 小城的雪总带着三分诗意七分缠绵。旧年的第一场雪,落在琉璃瓦上时,我站在西城的房顶对着玻璃窗呵气,指尖划过霜花,描出一朵模糊的牡丹花。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把整个空间裹成了素白,恍若隔世。 每逢落雪,北辰然总会来,有时带一束腊梅,有时揣着刚写的诗,有时只是静静的坐着,看雪花落在窗台上… 他说:“雪是最浪漫的信使,它落下时,所有的心事都变得温柔。” 我们并肩走在雪地里,脚印深深浅浅,被雪花慢慢覆盖。北辰把我的手揣进他的大衣口袋,轻声说:“往后每一场雪,我都陪你看。”我想说“雪落白头,我想和你从青丝到白发”只是,我什么都没有说…… #冬天该有的样子
《夜上海的青釉扣》 民国二十六年,沪上的雨总裹着洋场的潮气。 沈曼卿指尖绞着旗袍领口的青釉扣,这是她第三次来“新月”舞厅。镜前的发卷烫得妥帖,耳坠是西洋货,可那枚青釉扣是去年在苏州巷口,一个穿学生装的少年塞给她的——“小姐,您的扣子掉了。” 少年叫陆则衍,是圣约翰大学的学生,偏要往她这戏子堆里凑。曼卿收了他的扣,却没接他递来的白玫瑰:“陆少爷,我们不是一路人。” 今夜舞厅的灯牌晃得眼晕,曼卿刚唱完《夜来香》,后台就闯进个浑身是血的人。是陆则衍,他藏在她的化妆台后,声音发颤:“曼卿,我是地下党,他们在抓我。” 曼卿没犹豫,扯下旗袍上的青釉扣,塞进他掌心:“拿着这个,去霞飞路的青瓷铺,找陈老板。” 她替他挡了宪兵的搜捕,代价是被舞厅老板扣下,锁在阁楼三天。再出来时,沪上已经落了雪,陆则衍没再来过,只有陈老板托人捎来封信:“青釉扣我收着,等太平了,我来娶你。” 第二年淞沪会战打响,曼卿跟着戏班往西南逃,火车上听见有人念阵亡名单,其中就有“陆则衍”。她攥着那枚备用的青釉扣,在颠簸的车厢里,把嗓子哭哑了。 抗战胜利那年,曼卿回到沪上,霞飞路的青瓷铺还在,陈老板递来个木盒——里面是陆则衍的学生证,和半枚碎了的青釉扣。“他没牺牲,只是被抓去了重庆,临走前说,这扣子是他和你的约定。” 曼卿抱着木盒坐在舞厅的后台,镜里的她添了细纹,可那枚青釉扣的光泽,还像当年苏州巷口的月光。 后来有人说,在解放后的北平见过陆则衍,他成了干部,口袋里总揣着半枚青釉扣。只是沪上的雨,再也没等来回信的人……
时间尽头的等待 民国二十六年,沪上的雨总带着湿冷的寒意,打在法租界的洋楼玻璃上,噼啪作响。沈书砚站在码头,指尖攥着一枚银质的梅花书签,书签边缘被磨得光滑,是苏曼卿当年亲手为他打磨的。 “书砚,到了重庆,一定要给我寄信。”苏曼卿的声音带着哭腔,旗袍的下摆被风吹得微微扬起,眼里的泪光比江面上的浪涛更晃眼。她是沪上有名的昆曲名角,水袖一扬便是半生风月;他是心怀家国的学子,钢笔一落尽是满腔抱负。 沈书砚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坚定:“等我打完这场仗,就回来娶你。在时间的尽头,我一定等着你。” 那是他们最后的拥抱。日军的炮火很快蔓延到上海,苏曼卿被迫中断演出,躲在租借的小阁楼里,每天对着沈书砚留下的书信发呆。信里的字迹从工整到潦草,从“一切安好”到“前线吃紧”,最后一封信,只有短短八个字:“坚守信念,静待重逢。” 她等了三年。这三年里,她变卖了所有首饰,接济逃难的学生,在阁楼的墙上画满了日历,每划掉一天,就对着窗外的月亮默念一遍他的名字。有人说沈书砚在某次战役中牺牲了,她不信,固执地守着那个“时间尽头”的承诺,守着满墙的日历和那枚梅花书签。 民国三十年的冬天,重庆传来消息,沈书砚所在的部队全军覆没,遗体被安葬在城外的烈士陵园。苏曼卿瞒着所有人,千里迢迢赶到重庆,在一片荒草丛生的墓碑中,找到了那方刻着“沈书砚”三个字的石碑。 她坐在墓碑前,从怀里掏出那枚梅花书签,轻轻放在碑上。雪花落在她的发髻上,融化成水,顺着脸颊滑落。“书砚,我来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笑意,却又泪如雨下,“你说在时间的尽头等我,可这时间的尽头,怎么只有我一个人?” 她没有回上海。在烈士陵园附近租了一间小木屋,每天都会去墓碑前坐着,给她讲沪上的昆曲,讲那些他没来得及听的戏文。她的头发渐渐变白,旗袍也洗得发白,只有那枚梅花书签,始终被她带在身边。 民国三十八年,全国解放的消息传来,小木屋外响起了鞭炮声。苏曼卿最后一次来到沈书砚的墓碑前,轻轻抚摸着碑上的名字:“书砚,我等不到时间的尽头了。但我知道,你一定在那里,等着我。” 那天晚上,她坐在煤油灯前,写下了最后一封信,信的结尾只有一句话:“时间的尽头见,这次,我不会迟到。”
立冬那日,小城落雨,裹着寒意敲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我推开窗,冷风卷着湿漉漉的梧桐叶扑进来,叶面上的水珠滚落,像谁没忍住的蜿蜒。 旧年的冬天,也是这样的雨天,我穿着一件蓝色的旗袍,外搭一件洗得发白的毛衣,北辰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路口等我,伞沿垂着晶莹的水珠。“带你去个地方。”他笑着,伸手把我拉到伞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袖传来,驱散了寒意。我们踩着落叶往前走,梧桐叶在脚下发出沙沙的声响,混着雨声… 他带我去的,是小城角落的一家旧书店。推开木门,风铃叮当作响,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面而来。书店老板是个白发老人,见我们进来,笑着点了点头。北辰拉着我走到靠窗的书架前,抽出一本泛黄的诗集:“你看,这里有你最喜欢的句子。”他轻声念着,声音低沉悦耳,雨声仿佛成了背景音。我靠在他肩头,听着诗,听着雨,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那日,我们在书店待了一个下午,临走时,北辰买下了那本诗集,在扉页上写下:“立冬有雨,梧叶有声,与你同行,便是晴天。”他把书递给我,眼里依旧是温柔的光。 如今,书架上的诗集还在,扉页上的字迹依旧清晰,雨未停,寒意却越来越浓,我把梧桐叶夹进诗集里,轻轻合上,有些故事却只能藏在时光里,不是吗? ------25.11.08
民国十七年的春,秦淮河的雨总黏得像化不开的云。 沈砚撑着桐油纸伞立在画舫檐下,白衬衫的袖口被风卷出细碎褶皱。身侧的苏曼卿裹着墨色西装外套,领口露出的月白旗袍滚边,沾了星点雨丝——她是留洋归来的新派小姐,偏生爱往这旧雨巷里钻。 “沈先生总这么看着雨,是在等什么人?”她指尖捻着伞骨,语气漫不经心。 沈砚垂眸,指节擦过她鬓边沾湿的发:“等一个,敢穿西装坐画舫的姑娘。” 画舫摇过拱桥时,雨忽然密了。苏曼卿被他拢进伞下,鼻尖撞在他马甲的银链上——那是她送的生辰礼,他总贴身带着。 “听说沈先生下周要去北平?”她声音轻得像雨落水面。 “嗯,”他指尖扣住她手腕,“带你一起。” #民国风
雨落时,蘸墨写《赤壁》 雨丝斜斜漫过窗棂,砚中墨色晕开几分湿意。铺展素纸,笔尖轻触的刹那,竟与苏子“壬戌之秋”的月色撞了个满怀。 笔锋辗转间,“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的疏朗裹着雨气漫开,墨痕里晕着江雾,仿佛能触到赤壁矶头的潮声。案头的小狮镇纸压着纸角,砚台里的墨汁随雨声轻晃,连带着“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的词句,都沾了几分润软的水汽。 雨落得慢,字也写得缓。待写到“飘飘乎如遗世独立”,抬眼时窗玻璃已蒙了层薄雾,笔下的笔墨却愈见清劲——原来千年前的月色,和今日的雨,早被一纸《赤壁赋》缠成了不分古今的闲愁与疏旷。 墨尽时,雨还未停,纸上的“江上之清风”,正和檐角的雨丝,一起落在心上…… #书法
《雨落》小城的傍晚总浸着淡淡的湿意,连绵的细雨织成一张轻柔的网,将街灯的光晕晕染成朦胧的橘色。我握着方向盘,看着雨丝在车窗上蜿蜒成河,最终将车稳稳停在酒店雕花的门廊下。车门被轻轻拉开的瞬间,一股清冽的气息混着雨意涌了进来。穆白站在车外,一身洁白的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挽到小臂,黑发微湿,显然刚淋过雨,却丝毫不显狼狈,反倒像雨后初绽的白梅,清俊得让人移不开眼。我鬼使神差地开口,声音被雨声衬得格外轻柔:“你用了香水?”他闻言,眼底掠过一丝浅浅的笑意,弯腰坐进副驾驶,带着雨水的微凉气息漫过来。“见你,还洗了头发。”他的声音低沉温润,像雨滴落在青石板上的轻响,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后来我才知道,穆白是这座小城的建筑师,来参与老街区的修复项目。那之后的日子,雨似乎成了我们之间的默契。每逢落雨,他总会提前结束工作,开车来接我,车里永远放着我喜欢的轻音乐,副驾驶的储物格里,藏着一把崭新的透明雨伞。 我们会在雨停后的傍晚,漫步在青石板铺就的老巷里。他给我讲老建筑的历史,指尖划过斑驳的砖墙,眼里满是温柔的敬意,我则拿着笔记本,一边听一边记录,偶尔抬头,总能撞见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像雨后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 某日,雨下得格外大,我们被困在一家老旧的书店里。书店的木质书架上摆满了泛黄的书籍,空气中弥漫着纸张与雨水混合的清香。穆白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诗集,轻声念起戴望舒的《雨巷》,他的声音裹着雨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流转,我靠在窗边,看着雨幕中的青砖黛瓦,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就像一首唯美的诗,让人不忍惊扰。 离别的那天,依旧是傍晚,依旧下着雨,我把车停在当初遇见他的酒店门口,他像第一次那样,一身洁白,拉开了车门。只是这一次,他的手里多了一个精致的木盒。“这是我用老街区的木料,亲手做的。”他将木盒递给我,里面是一枚小巧的书签,上面刻着一朵白梅,梅枝上还沾着细小的雨滴纹路。“以后再下雨,看到它,就当我在你身边。”我接过木盒,指尖触到他微凉的手,心头一阵酸涩。“你会记得我吗?”我轻声问,他抬手,轻轻拂去我发梢的雨珠,眼底的笑意依旧温柔:“记得,记得那个雨天,问我是不是用了香水的你。” 车窗外,雨还在下,模糊了他的身影。我握着那枚木书签,鼻尖似乎还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耳边回响着他的话“见你还洗了头发”。原来,最动人的情话,从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藏在细节里的温柔,像这小城的雨,绵长而深情,落进心底,便再也无法抹去…… #县城文学
《霞飞路的旧信笺》 1934年的上海霞飞路,林知夏在父亲的书局第一次遇见沈书砚。他穿藏青西装,袖口别着银质钢笔,正踮脚取书架顶层的《新月诗选》,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在他肩头织出细碎的光斑。“小姐也爱徐志摩?”他回头时,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像初春的星子。 往后的日子,沈书砚总在午后光顾书局。有时帮她整理凌乱的书架,指尖偶尔碰到她递书的手,两人都像被烫到般缩回;有时坐在靠窗的藤椅上,看她趴在柜台上写毛笔字,墨汁晕染时,他会轻声念出她笔下的“愿得一心人”。他们会在傍晚沿着霞飞路散步,看黄包车穿过梧桐树荫,他说要带她去外滩看跨年的烟火,她把绣着玉兰的丝帕悄悄塞进他西装内袋,说等他留学回来,就把书局后院种满玉兰。 可离别来得比玉兰花期还快。1935年深秋,沈书砚拿着去法国的船票来见她,西装上还沾着码头的海风。“知夏,”他声音发哑,从皮箱里取出一叠信笺,“我每月给你写信,等我回来,就娶你。”她攥着信笺,指节泛白,却只说“路上小心”——她没说,父亲已为她定下商贾人家的婚事,也没说,她怕这一去,便是永别。 沈书砚走后,信来得很准时。他说巴黎的雪比上海大,说卢浮宫的油画不及她笔下的玉兰,说等学业结束,就带她去看塞纳河的日落。可到1937年夏天,信突然断了。日军进了城,书局被炸毁,她抱着那叠信笺躲在租界的阁楼里,每夜都对着窗外的月光发呆,信笺上的字迹被泪水浸得发皱,却还是反复摩挲着“等我回来”四个字。 后来她嫁给了父亲选定的人,日子过得平静如水,只是总在午后整理旧物时,取出那叠信笺。玉兰年年开,外滩的烟火也依旧绚烂,可那个说要带她看烟火的人,再也没回来。有人说他在战乱中没了消息,有人说他留在了法国,可她宁愿相信,他只是在某个地方,也像她一样,守着一叠旧信笺,等着一个不会实现的约定。 多年后,她在整理阁楼时,从旧皮箱底层翻出一张泛黄的船票,票根上写着1935年深秋的日期,旁边还压着半片干枯的玉兰花瓣——那是她当年偷偷夹在他书里的,他竟一直带在身边。窗外的霞飞路车水马龙,梧桐叶又落了满地,她捧着船票,突然就红了眼:原来有些告别,真的就是一辈子,就像那年没说出口的“我等你”,散在上海的风里…… #民国风
《 那年冬天的茶馆》腊月廿八的雪,把青石板路盖得没了棱角,林晚秋攥着半旧的毛线手套,第三次往巷口的“城南茶馆”望,玻璃窗上凝着薄霜,她隐约看见里面穿灰布长衫的背影,手指蜷了蜷,终究没推开门。 去年今日,也是这样的雪天,她裹着新做的围巾,撞进茶馆躲雪,热茶洒在顾砚之的线装书上,他没恼,只笑着递来纸巾,指尖碰着她的手背,像落了片暖雪。后来每个周末,她都找借口来,点一壶碧螺春,听他讲古籍里的掌故。他说开春要带她去苏州看园林,说她笑起来像拙政园里的早樱。 冬至那天,他塞给她一个布包,里面是本手抄的《人间词话》,扉页写着“晚秋亲启”。她红着脸没敢当场翻,回家才看见最后一页的小字:“除夕守岁,盼与君共饮屠苏。”可腊月廿三那天,她在茶馆外听见他和掌柜的说话。“……家母催得紧,年后便要去南京完婚。”她捏着刚织好的围巾,线团滚在雪地里,白得晃眼。此刻茶馆里,顾砚之频频看表,面前摆着两杯温好的碧螺春,一杯旁放着个锦盒,里面是支银簪,他不知道林晚秋来过,更不知道她口袋里,还揣着那本没敢让他看见的、写满批注的《人间词话》。 雪越下越大,林晚秋转身往回走,围巾扫过雪堆落的细碎。茶馆的门被风推开又合上,顾砚之望着空荡的巷口,把锦盒悄悄塞进了抽屉,窗外的雪,落满了整个冬天,却再也没等到那个带围巾的姑娘…… #冬日 #侧颜杀
《砚上雪今生约》 沈知砚第一次在古籍店见到那方残砚时,指腹刚触到砚台边缘的冰裂纹,心口就猛地一疼——砚池里似有雪光晃过,隐约映出个穿青布衫的姑娘,正低头研墨,鬓边别着朵白梅。 那是南宋的临安城,他是寒门书生苏砚,她是书坊掌柜的女儿林疏雪。他总在雪夜去书坊抄书,她便温着梅子酒等他,砚台是她送的生辰礼,她说:“苏郎,等你金榜题名,我就用这砚台,为你抄遍天下诗。”可没等春闱开考,元兵就破了城。混乱中,他把她护在身下,胸口却被长矛刺穿,最后看见的,是她抱着染血的砚台,眼泪砸在砚池里,融了半池雪。 这一世的沈知砚,成了文物修复师。他把残砚带回工作室,日夜打磨修复。某天深夜,砚台突然发出微光,他恍惚间竟看见林疏雪的身影,还和千年前一样,笑着递来一方新研的墨:“苏郎,我等了你好久。”惊醒时,桌上的砚台竟完好如初,砚池里还浮着一朵风干的白梅——那是他今早路过花店时,鬼使神差买下的。 后来他在一次文物展上遇见苏晓雪,她穿着米白色长裙,鬓边别着朵白梅,正对着一方宋代砚台驻足。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忽然说:“先生,你的砚台,好像少了半池墨。”沈知砚从包里取出那方砚台,递到她面前,砚池里的白梅轻轻晃动,就像千年前那个雪夜,她为他研墨时,漾开的墨痕。 如今他们的书房里,那方砚台总放在窗边。每当落雪,苏晓雪就会研墨写字,沈知砚坐在一旁看,偶尔替她拂去肩上的雪。他总说:“疏雪,这次换我等你,等一辈子,不够就再等一世。”她笑着摇头,把写好的“相守”二字推到他面前,墨香里,似有千年前的梅子酒香,轻轻漫了过来……
重阳日,收到一首歌山楂树之恋《山楂花》,无限的悲伤涌入心头,时间过了这么久,久到无法释怀。 我在朋友圈留言“九月九日,日月并阳,两九相重,故而九重,故而思念,故而饮菊酒,故而醉重阳。” 一日没有外出,只是坐在书房练了一天的字,那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无从考究,我只记得那天的夕阳红得像血。少年的是誓言像一把刀子,青春的伤痛是鲜艳的红色…… “在时间的尽头,你定会看见我,唱着歌在等你微笑着,就算我最后碎成粉末,也有你为我而活…” ___25.11.01 #县城文学
珊姐带我去兜风
县城文学。九月九日,日月并阳,两九相重,故而九重,故而思念,故而饮菊酒,故而醉重阳…… 命中注定的相遇总带着前世的余温,遇到北辰的刹那,他怔住许久,我有些恍惚,如同隔世,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的脸上,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是我们在哪见过,却又说不清到底在哪里,真正的爱意能穿透孟婆汤的迷雾,在魂魄里留下识别彼此的标记,故地可以重游,但故人是不能见面的…… ____九月九日于雍丘古城
北辰 回忆那么伤 你一句“别来无恙” 秋也并非那么凉 -----25.10.28 #县城文学
”刀可伤人,甲可诛心”那日我同媺姑娘讲,我被旧事伤的体无完肤,人生最灰暗的日子北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遇见北那日是他第一次见我,微微的笑,眼睛里温柔的光,我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旗袍,外套是一件洗的发白的毛衣,他说“留个联系方式方,有事了给我打电话”后来的许多年里我只记得他那日的样子… 他是不知道我是早见到他的,某日,一群人围着他,我远远的看了一眼,只是不知道后来会有那么深纠缠。 依旧的病着,生命没有宽度,日子过的漫长无期,一日读张继的《枫桥夜汨》我突然决定去苏州,只为那句“江枫渔火对愁眠”,北辰说“想做的事就去吧,亲历了月落、乌啼、霜天、江枫、渔火,或者你的心境会好些”。 时常,我们望着彼此的眼睛不用说话,偶尔的抬头仰望苍穹,北斗高悬,“愿君生羽翼,一朝化为北冥之鱼”我心里默念,他轻抚我的发丝放置耳后“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后来,这句话成了他的左右铭。 媺姑娘问“后来,你的病好了吗?”我笑笑“现在的我便是你看到的样子了”。 ____于25.09.28 #县城文学
北辰 山高路远,人生的旅程常常让人感到疲惫与迷茫,那些不合时宜的坚持,不知轻重的执念都在岁月的流转中逐渐消散……
#菊花展 静候下一个繁华绽放的季节。
世界万物的重逢都不如初见……
他说: 我见众生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 他还说 玲珑骰子安红豆 ,入骨相思知不知
先生 雪花飘落的时候,我们煮茶喝吧?
整个秋天里我的口袋里装满了野草和忧伤,潮湿的天气让我更加的怀念岭南,想念怒放的三角梅,马路两旁低垂的榕树根,风中栀子花香… 小城如故,有熟悉的人和事物,小城太小,又一次的我动了要逃跑的念头,可为什么是“逃”呢?如果心是囚牢,逃的掉吗? 有些人不是人的,“良心”这个东西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千万的雨水不会打湿太阳,命运起伏或轻或重,人情冷暖,多数人很难如意,无论是如何选择都会有遗憾,只是有人不喊疼罢了。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25.10.16
北辰 世界万物的重逢都不如初见……
待我长发及腰………
我们都低估了时间的重量,待人如初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人在承诺的时候,觉得不会违背诺言,可人是会变的,人与人之间,是一场仓促的骤雨,直到很久以后,还是挂在玻璃上的雨痕……
进入十月,心仿佛一下掉进树林,脚下沾着尘土。 小城阴雨绵绵,空气越发潮湿,煮一壶茶,看窗外变黄后快要落下的树叶,人间一秋,又是一茬… 没有做完的梦还在心坎,没有走完的路还在路上,在这个充满故事和雨水的日子那些心中挂念的人应该还会见的。 呵呵…这跨越山河的箭,伤的都是用情至深的人! ____于农历八月十六
鲜活的生命力太最珍贵
雪花 飘落的时候 你会收到 我秋日写的诗 字字句句淋了雨 放在 你常去的那家驿站里 ___25.10.02
“保重”两个字太轻了,但如果你说“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和你散步,再也无法看到你瞳孔里的眼波流转,再也无法抚摸你的脸颊,再也无法听到你对我的呢喃细语 ,我又觉得“保重”这两个字太沉重了……
北辰 一辈子太长了,长到我们会遇到很多很多人,心难免会动摇……
那年落雪成殇,你去了何方?
”刀可伤人,甲可诛心”那日我同媺姑娘讲,我被旧事伤的体无完肤,人生最灰暗的日子北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遇见北那日是他第一次见我,微微的笑,眼睛里温柔的光,我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旗袍,外套是一件洗的发白的毛衣,他说“留个联系方式方,有事了给我打电话”后来的许多年里我只记得他那日的样子… 他是不知道我是早见到他的,某日,一群人围着他,我远远的看了一眼,只是不知道后来会有那么深纠缠。 依旧的病着,生命没有宽度,日子过的漫长无期,一日读张继的《枫桥夜汨》我突然决定去苏州,只为那句“江枫渔火对愁眠”,北辰说“想做的事就去吧,亲历了月落、乌啼、霜天、江枫、渔火,或者你的心境会好些”。 时常,我们望着彼此的眼睛不用说话,偶尔的抬头仰望苍穹,北斗高悬,“愿君生羽翼,一朝化为北冥之鱼”我心里默念,他轻抚我的发丝放置耳后“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后来,这句话成了他的左右铭。 媺姑娘问“后来,你的病好了吗?”我笑笑“现在的我便是你看到的样子了”。 ____于25.09.28
读书听歌 写一首有季节的诗 沉云淡谈,秋漫窗台 不知今晚 雨敲窗台 月亮 又会照向那个城市? ____25.09.21 ##写真情绪片
愿岁月安好,心无波澜……
就说“我家姗姗姑娘拽不拽”?
先生 小城落雨,连绵数日不绝,我的心难免悲伤,想到与你分别的春天,蜿蜒便蔓延了南山。 雍丘有酒,名曰“不醉”。 雾眼朦胧,看花都是梦,听雨甚於秋,念及与你重逢的春天,海棠花开满京城…… ___25.09.23
树叶会泛黄,万物都如常…
过去的,过不去的,最终也都会过去…
先生[咖啡] 观卿之语,深契吾心。 吾亦慕此烟火温情,愿与良人,朝共茗,暮同立,赏雪观月,研墨画花,卿出则待归烹茶,卿在则相伴无涯…… ___25.09.22
先生 敬夏别,爱秋浓,念冬藏……
可预定,非诚勿扰🍵🍵🍵
他们在夏天相遇,又在夏天走散,他的出现让她知道,生活居然是个动词,她也可以那么明媚动人,眼里有光,毫无防备的人,在见到他的第一眼,方寸大乱,到后来的殷殷期盼,从无限缠绵,到无又不甘,那一刻,月亮照见了她的愁眉不展, 酒杯装不下她的泪光闪闪,后来,她收到了一句遗憾和不甘,再后来,她希望有块橡皮擦, 能够擦掉全部的记忆,可是擦去记忆不仅仅是皮肉之伤,更是抽筋吸髓之痛,也许承认遗憾也是一种勇敢,可明明没风,又是什么让她眯了眼,从此,缺失了夏天的她,眼睛里全是昨天,可这一生长路漫漫,心早已失了一半…… #雨季
窗外是 下着雨的小城 作为一个困在记忆里的人 你不会问我时间 正如 我不会问你容颜…… ------25.03.01
先生“人和人之间是一场仓促的骤雨,很久以后还是划在玻璃上的雨痕……”
媺姑娘问“北辰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会反复出现在你的文字里?”如若我说“北辰是天上星星,北斗七星可以导航”这些自是敷衍的话。 遇到北辰是一个初秋,我穿着一件蓝色的旗袍,毛衣外套洗的发白,茂密的头发挡住了半边脸,他身着蓝色衣衫,冲我点头微笑,眼睛里盛满了温柔,生怕惊落了我的悲伤。 小城落雪,三日不绝,我坐在楼顶泡茶,烟雾缭绕,北辰推门而来“我来讨杯水喝”炉火通红,偶有鸟雀飞过… 海棠花开,月亮大如磨盘自东方升起,金色的光洒向大地,北辰轻轻为我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抬头仰望苍穹,北斗七星斗柄正东方。 又年夏至,北辰留言“多些快乐,不要悲伤…”我说“愿君生羽翼,化为北冥之鱼” 别离,重逢。 身边的人走了又来。只是,北辰还是北辰,天上的那颗星星…… ___于25.09.16
接受预定,非诚勿扰! #国画写意牡丹 #纯手绘
作品可定制,非诚勿扰🙏
潮湿的雨水第一万次掠过我的眼睛 #杞县暴雨
安姑娘,这世间本就寒来署往,聚了又散,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人随时会走,茶随时会凉,不如去掩耳盗铃,去刻舟求剑…… ___25.09.15
可预定,非诚勿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