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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是一名50多岁的工地零工,年轻时妻子离开后便长期在工地辗转。他凭借多年经验,日薪从最初的几十元提升到180元,生活节俭,收入主要用于养老储蓄。
工地领导出于同情,向老张提供了一份看门工作:月薪2500元,可使用集装箱房屋附带经营小卖部,小卖部收益归个人所有。这一机会意味着工作强度降低(看门较零工轻松),且有额外收入渠道(小卖部),但需要老张自行承担进货成本和运营风险。
老张最初拒绝了这一提议,认为2500元月薪低于当前日薪180元(月均约5400元),且担心小卖部需要投入积蓄,若经营失败将无法承受损失。尽管老乡建议小卖部收益可能更高(销售烟酒、日用品等工地必需品),但他仍因风险厌恶而摇摆不定。
为验证小卖部可行性,老张步行3里地前往隔壁工地考察。他通过购买香烟、递烟攀谈的方式,向当地小卖部老板咨询经营情况。老板却以“利润低、赊账多、领导白拿高档商品”为由,强调风险(如工人赊账后离职、领导拿中华/黄鹤楼等高价烟不付钱),并暗示老张“不如继续干零工踏实”。老张结合自身工地经验,认为老板所言“句句属实”,最终决定放弃机会,继续从事零工。
老张放弃后,隔壁工地的老板通过“掏钱送礼”接手了小卖部。而老张虽继续领取稳定日薪,却失去了潜在的长期收益机会,且因曾向工友抱怨“领导坑人”,导致领导后续不再对其提供关照。
老张的决策核心受限于短期风险规避和认知盲区:他仅关注眼前的“进货成本损失”,未能意识到工地小卖部的稳定客源(工人数量多、需求刚需)和长期收益(工地工期通常数年,客源稳定);同时忽略了领导“拿烟”背后的隐性价值(小卖部可作为领导关系网络的“中转站”,带来间接资源)。
故事中提到“人是挣不到认知以外的钱”,老张的选择体现了穷人思维的共性:过度关注确定性收益(日薪180元),对未知机会(小卖部)因缺乏理解而恐惧风险;习惯用“现有经验”判断新事物(如认为赊账问题无法解决),而非主动分析潜在解决方案(如建立记账制度、利用领导关系减少坏账)。
老张长期处于“体力换取固定收入”的环境中,形成了“踏实干活=安全”的固化认知,难以理解“风险与收益并存”的商业逻辑。正如故事中类比:“早点摊老板不会跟你炒股票,因为炸油条的确定性比未知的股票更实际”,这种对“稳定”的过度追求,反而限制了阶层突破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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