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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安踏集团副总裁,年薪有三百多万,从月薪七百块到年薪三百万,我走了整整二十二年。我是毛永军,一九七三年呢,出生在安徽萧县的农村,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我爷爷甚至还讨过饭。 那个时候干农活啊,真是累死人全靠人拉,健康读书啊,是我们农村娃唯一看得见的出路。还好嘞,我是一个小镇做题家,成绩从来没有掉过前五,所以在一九九三年呢,就顺利的考上了淮南矿业学院。 因为那个时候我大伯在煤矿工作,我也想像他一样,端上一个铁饭碗,不用再回农村了。但现实啊,很快给我上了一堂课, 毕业的时候我才发现,煤矿的工作又脏又累,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我想放弃分配,不去煤矿,但是因为我们学校是煤炭部直属的高校,如果不服从分配,要交五千块钱的培养费。 在一九九七年,那可是一笔巨款啊,我一个农村的孩子,哪来的这笔钱?正当我进退两难的时候呢,徐州一家粮油公司愿意替我出这笔钱,就这样呢,我就成了月薪七百块钱的技术员,当时普通工人的月薪也才四五百块钱。那时候的大学生还真是天之交子, 在这家粮油公司干了不到一年,我很多大学同学都去广州了,这时候我心中的小火苗也被点燃了,外面的世界怎么样,我也想去看看。 于是我毅然辞职,踏上了南下广州的火车。到了广州啊,我们四五个同学挤在我们一个读研同学的宿舍打地铺,年轻时候的困顿,如今回忆起来还是满是光芒, 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啊,心中有路,眼里有光,但广州啊,也没有轻易给我们机会,奔波了一个多月, 钱也花完了,工作还是没着落。有一次我一个同学找工作回来,我就给他交流,我说你去哪里面试了?他说去益达纺织。 我问这个纺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我们是学化工的,哎呀,他兴奋的告诉我,哎呀,他说这家企业不得了,写字楼里全是电脑,在那个年代啊,有这个打字机,传纸机已经不错了,电脑可是妥妥的实力象征。 就冲着这个,我就投了简历,并幸运的通过了面试。进去之后我才明白什么叫平台的力量。益达纺织是当时中国最大的一条龙的纺织企业, 他们从种棉花开始,纺纱、织布、染整,服装辅料一条龙都在做,全球很多的知名品牌都是他的客户,员工超过五万多人。他后来被称为纺织行业的黄埔军校,而我在这里拿到了我改变命运的第一张传单。 我的第一个岗位啊,是一个包装部总管的助理,月薪呢是一千四百块钱,和很多坐办公室的不同呢,我经常往车间跑,烫衣服,折衣服,搬运,我干的比工人还勤快,一方面我多想学点东西,另一方面,那时候车间里啊,年轻漂亮女工多啊,动力确实足。 没想到呢,就是我这点不一样,被我们这个总管看在眼里。他试用期刚满,就给我涨到了一千九百块钱的工资, 这在当时加的比例可是最高的,而且他开始把我推荐给我们厂的总经理,我也被列入重点培养名单,开始了全厂的轮岗, 裁缝,缝制,包装,我在每个环节都做了一个遍。当时呢,我的领导就跟我说,你什么时候能做出一件衬衫,你就回来找我,后面我还是真的一个工序一个工序的学,还真的就做到了。一年之后呢,公司出现了人事的变化,一批跟单离职了, 我就被调去做跟班主管,工资就涨到了两千四。干了两年之后呢,我就升为跟班主任,那个时候就五千块钱了,这在二零零零年啊,这笔收入足以让我在广东站稳脚跟。 益达啊,还有一个非常吸引人的制度,就是非常忠实人才,每年都会和很多的高校啊,培养 mba 的 人才, 员工如果考上了合作院校的研究生,公司承担学费,发放补贴,让你这个带薪读书,这对我这个小镇做题家来说啊,就是黑夜里的灯塔。这可不是那种花钱就能住在人家,而且是要参加全国研究生联考托产学习两年的全日制研究生学习, 还是清华大学和麻省理工合作的国际 nba 全英文教材,学费每年要六万六万块钱在两千零一年可是笔巨款,如果没有公司的支持,就算当时我考上了也读不起。幸运的是呢,我备考半年之后,顺利的考上了清华大学的 nba。 学了两年之后呢,二零零三年我就从清华大学毕业了,公司呢,也对,我唯一正任任命我做杨梅分厂的计划部经理,工资也直接涨到了一万块钱。计划部啊,可是一个工厂的大脑 还要负责订单的安排,生产的调度,沟通协调,很多资源,虽然工资很高,但压力可不小哦,还好,都扛下来了。一年之后呢,我又兼了另外一家服装厂的计划部,工资直接干到了一万八。二零零六年啊,我又被集团呢调往了面料厂做计划部的经理。 从此啊,我和这个服装和面料结下了不解之缘。从成衣厂到面料厂呢,我在益达呀,也成了全链条都懂的专家。但是呢,人啊,懂得越多,心就越野, 我在心里也足够埋下了一个品牌的梦想。到二零零八年呢,我的月薪其实那个时候已经是两万六千多了,可是啊,我内心的那股做品牌的火苗却越烧越旺。这个时候呢,安踏就通过我的一个朋友找到了我。 益达呢,强于制造,安踏是强于品牌,其实我想学品牌怎么做,于是啊,我就放弃了在益达稳定上升的职业生涯,以差不多的薪资加入安踏。一开始呢,是负责在广州安踏的针织供应链, 后来呢,安踏收购了菲拉,我又负责去搭建整个菲拉的供应链体系。在安踏呀,我在是不同的岗位上轮岗,从安踏品牌的供应链到菲拉品牌的供应链, 当然,我始终在围绕供应链做深耕。那些年,我就参与了整个集团安踏菲勒的供应链的现代化建设。很荣幸的是呢,我在二零一七年被提升为集团服装供应链的副总裁, 进入了集团核心的管理层,工资呢,也从当时一入职的时候三万多提高到了十万加,再加上股票期权,那个时候工资已经一年有两百多万了。当时安踏的服装供应链平台承载了安踏、菲勒、迪桑特,支撑着集团过百亿的采购规模, 那时候在中国是首屈一指的,我来也没有辜负这份信任。在我入职期间,首先我构建了品牌型的供应链体系和采购平台,将集团的订单准焦率 从百分之八十多提升到了接近百分之百,退场率也从千分之两点八降低到了千分之一点二。菲乐的成本率从一开始的时候百分之三十多降低了百分之十四点七。到了二零一八年,我又被轮值到了商品部, 那个时候加上股票期权,工资就三百多万了。从七百万的月薪到三百万的年薪,我用了二十二年。 现在回头看,我总结三条体会给大家,第一,平台决定下线,眼界决定上线。没有益达和安踏这样的行业巨舰脱去,我个人在努力,也很难破浪远行。第二, 学习不是一段经历,它是一种生存能力。从车间实操到清华学堂,再到集团高管,我从未停止过吸收,真正的竞争力来自于自我更新的能力。第三,努力是你的入场券,你的思维决定了你的座位。 无论是在益达主动下车间,还是在安踏从国供应链,我始终做的是试,不是试。理解业务的逻辑,去创造体系的价值,去创造系统价值。这二十二年啊,看似收入的变现,实则是认知和价值的提升。 我也不是天才,也不是同龄人里面最优秀的。只是呢,在一个一个的选择面前,我坚持了长期主义。在一次次的机会来临时,我提前做好了准备,找对舞台,持续学习,创造价值。我觉得这三点不分行业,不分时代, 而我的故事并没有在年薪三百万的时候就停下来,之后我又经历了从年薪三百万到年亏三百万的人生起步 那段日子,给我上了另一堂更深刻的课。大家点个关注,我下期给大家接着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