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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白若若以为找到了自己的良人,为他尽心竭力,却不想被他所害,凄惨身死。这一世,他脚踹复兴男权,打渣女,励志要活个人样出来,然后游山玩水,逍遥快活一世。却不想他被顾程永缠住了。若若,我心悦,你做我太子妃可好?不稀罕,那做我皇后如何遣散六宫,独宠你一人的那种 数九寒天,白若若倒在地上,身体上的痛已经麻木,热量渐渐要死了。怎么办? 我好怕,我不会也要死吧?别怕,你不会有事的。那是他夫君顾锦明的声音,他是活该。我们走,临走前又随口吩咐下人把他丢到乱葬岗,这是他应得的下场。白若若睁大眼,一口气在喉间怎么都吐不出来,他想哭,却又想大笑。他为了顾锦明受苦受难,处处容忍,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活该丢到乱葬岗, 字字句句,锥心刺骨,将他的心又狠狠的划上一道深深的痕迹。他错了,他大错特错,要是再有来生,他一定一定不会再跟这个男人有一点点的瓜葛,如为是天地弃之。誓言落下,他喉间吐出最后一口气,终于闭上了眼睛。当夜,白弱弱的尸体被丢入了乱葬岗。从大周历四十四年开始,大周国再也没有明王妃白弱弱这个人。 冬腊月里的明王府,今天是大周国传统的寒节,白弱弱正正正的看着院子里的雪景,昨天开始到现在,他一直都没能回过神来, 只有肩头上的隐隐痛处提醒他,眼前的一切不是幻境。他真的回来了,他怀着悲愤而死,死前发誓,若有来世,必不会再和顾景明成亲。然而等他一睁眼,却发现回到了十年前,他刚嫁进明王府没多久的时候,顾景明为了救白雅琴 而舍弃他,以至于让他被歹徒砍伤肩膀,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看着血色盛景,他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问,丫鬟,干草王爷呢?他身边的丫鬟都以草药命名,最得力的叫干草。干草。文言脸色变了变,低声说,在 在府内,确实在府内,只是在陪他的心上人而已,至于自己这个差点身死的冥王,非怕是早就被他扔到脑后去了。他站起身来,我想走走。说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单草一愣,追了出来。王妃淑霞轩外,白弱弱站在门口,在他面前的是冥王贴身侍卫,王妃,请不要为难我们。侍卫一脸坚决的拦住他,让开,我不会再说第二次。他 一把将不敢反抗的侍卫推开,大步走了进去。熟悉的景色让他眼神中有意外的神色闪过 来,做什么?他的神情冰冷,语气更冷,白若若听得忍不住要打冷战的那种,你和白雅琴在一起,是不是他看向他身后,跟你无关?顾锦明沉下嗓子,谁容许你到处走动的?怎么我是王妃,在这王府里走动都不行了? 还是说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敢让我知道?大胆,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眼神里有些惊恶,似乎没想到他的话会如此尖锐。白若若若仰头看向他,心里却痛的滴血。顾锦明面无表情的侧妃,虽然他是树处出身不及你, 但以后你要对他处处恭敬,不可仗势欺人。明白白露露痴的一笑,心里却是锥心刺骨的痛,曾经他对顾景明掏心掏肺的好,顾景明受伤了,他不眠不休的照顾他,喂他喂药擦身,直到他伤好,自己也病倒了。 可这一切抵不过忽然出现的白雅琴道,现在甚至还要不顾他的颜面去白雅琴做侧妃,明白我的意思了。顾景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依然冰冷,为什么你要这么做?白露露悲愤的质问着他为什么会喜欢白雅琴那种女人, 却对自己视而不见,甚至还不惜杀了自己,让他落的一个惨死下场。白若若,本王做事还要你教,还不退下?白若若捂住胸口,只觉得里面似乎破了一个大洞,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鼓鼓流出,又冷又痛。他看着他那冰冷无情的谋子,不甘和怨愤一起涌上心头,直到现在他才彻底的明白过来, 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过,在他心里只有那个白雅晴而已。可笑到现在他才真的明白过来,是的,王爷,我错,我错在,痴心错付错在,居然会把你当成我这辈子唯一的丈夫,放心,我再也不会再来打扰你, 从此之后你我形同陌路,不再有任何交集,我不是你的妻,你也不是我的父,我彻底死心了。白若若对顾景明轻轻俯身,轻巧的转身走了。顾景明看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今天的他似乎跟往日不一样了,回到府中便有太医前来为他的伤诊治。王妃,这是疗伤圣药黑玉膏,对外伤有奇 一笑,请您稍等,我现在就给您上药。黑玉膏是番邦进贡的圣药,对外商有奇效,且价值不菲,数量极少。白弱弱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处,问,这个给我用了,宫里 还有吗?他觉得太子早年受了伤,似乎也需要这个智商。太医的动作一顿,低头说,这个碑值我也不是很清楚,剩下的药你还是送回去吧, 都给我浪费了。宫里的人话从来只说一半,想必是太子现在示弱。太医们见风使舵,宁愿巴结自己这个王妃也不愿意跟着太子吧,反正自己是重活一辈子的人了,就干脆做个好人吧。太医的动作一顿,脸上闪过诧异之色,看来是很诧异他这么说,但最后低声硬了是 从这天来时,白若若再也没见过顾景明,也没见过白雅琴。民王府中安静的可怕,但他觉得这里不可能永远安静下来,至少某个人不愿意。果然没过多久,王爷身边的侍卫找了过来,这次是个面生的。侍卫,眼中透出不耐,王妃,王爷有请啊,等一下。侍卫一皱眉,显得更不耐烦,这是王爷的命令, 让你马上就过去。白露落在心里轻轻一笑,看来府里的下人们也开始心浮气躁起来了。书侠宣里,白雅晴哀哀切切的哭着,扶在顾及明夕上,就像一朵娇柔无害的鲜花。丫鬟们七嘴八舌的告状,这么冷的天就没有哪一天饭菜是热的,送过来的时候 都结了冰,这让小姐如何用得下?都怪我身子不好,不然也不会如此。您别怪姐姐,都是我的错。白若若看着他们,缓缓的露出一个冷笑,怎么叫我来兴师问罪?白雅琴的身子一颤,似乎不敢相信他如此恶劣的态度。姐姐,白若若打断了他的话,这样的套路 你一直用,不觉得腻味吗?现在府里谁不知道他是王爷的新宠,连自己这个王妃都要退后一步,谁敢给他脸色看?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可偏偏这样,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把戏,顾锦明就是看不出来。王妃,这件事你要怎么说?顾锦明低沉的嗓音出说道,您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说什么您都听不进去 不是吗?难道你这样还是对的?顾锦明转头,拿出一只发簪给白雅琴,这个你拿着,有了它,没人敢怠慢你, 就算王妃也不能。白雅琴一脸惊喜,低声道谢。顾景明的眼神瞬间柔和起来。白若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除了嘲讽还是嘲讽。这个发簪她见过,之前一直戴在老王妃的头上,后来就不见了,原来是被顾景明收走了。这说明顾景明自始至终都没把她当发妻,此刻 已经准备把白雅琴当成王府的女主人了。她咬紧下唇,忽然再也不想看下去,转身就走。顾锦明看着她的背影,再次皱起眉。等等,在院门外,她叫住白若若。白若若转身,急切的看她,王爷,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你现在处处挑衅,想做什么?你还想不想做王妃了?

初中时,我因成绩优异,样貌出色被校园霸凌。但这并不是我被霸凌的主要原因,最主要的是我是个卖猪肉家里的孩子。 于是高中我来到一个全新的环境时,我学会了伪装自己。我不再名列前茅,而是常年倒数。我穿着最丑的衣服,用厚厚的刘海将我的脸遮住。我追在男神后面三年,被他们嘲笑了三年,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这些只是言语上的嘲讽,我并不在意, 毕竟他们从来不知道真实的我是什么样。高考后,我直接成为富二代高考状元,所有人都开始追捧我,又开始说男神配不上我。 十一高中开学第一天,我穿着洗得快,看不出来是粉色的短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他。他的名字我记了很久,叫陈瑞。 于我来说,它是不属于我的月光,但确实有那么一刻照在了我的身上,就这一刻,已经足够照亮我。整个初中,我除了成绩,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拿的出手,我忘了还有我出水芙蓉的样貌,邻里都说我长得跟我妈妈简直一模一样, 天生的美人胚子。原本我以为这些应该可以让我交到朋友的吧,可等来的却是嘲讽,来自有钱人家少爷小姐的嘲讽。我遭受了三年的校园霸凌,不过受的伤不是很严重, 皮外伤而已,还有一些恶作剧和言论。我沉浸在自己的学习中,并没有理会他们。第一次被他们逼到角落里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天是几个学校的篮球比赛,本着凑热闹的心,我也去了。或许是这种热血感染了我,我跟着他们一起欢呼, 引起了一个男生的关注,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一向自许是校花的叶曦看到了这一幕,带着他的追捧者们将我拉到了角落。你叫什么名字?就你这个样子也配?陈瑞看你一眼?一旁的女生开口了,他叫周念念,年级第一呢, 不过家里就是个菜市场,卖猪肉的。说着靠近我闻了一下,又捂住鼻子,身上还有股肉腥味儿呢。那个女生紧接着又说,我身上确实有肉腥味儿,我家不大,甚至还有些漏风。那有什么关系,又不要他们住, 你就是周念念,就你考试也配在我前面?我要回去了,麻烦你们让让,他还想走呢,我们还什么都没开始呢。叶希捂嘴笑着说,我只知道叶希是个富二代,成绩不差,但常年只能在年级第二, 因为第一永远是我,他欺负的人不算少。这些我只是听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桶水就从我的头顶淋了下去,夹杂着不知名的怪味儿,好闻吗?正好给你去去腥味儿,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厕所拖地水,哈哈哈。 叶希退后两步,嫌弃的看着湿漉漉的我,他示意一旁的女生动手,就在手快落在我脸上时,一件衣服直接盖住了我,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来,擦擦吧。陈瑞,你为什么要帮他?你刚刚打球的时候多看了一眼他,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一听就知道是叶希的声音,陈瑞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快走吧,等会老师来了,叶希这才跟着他走了。 我扯下头上的衣服,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陈瑞身上穿的不是我们学校的篮球队服,就这一眼,我记了整整三年。直到高中时再次遇见了他。为了不引人注目, 我开始隐藏自己真实的成绩,考试永远只考九十九分,因为那年陈瑞的球服上印着数字,九十九号。我开始不注重打扮,剪了一个厚重的刘海,穿着宽大的校服,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我想这样就没人注意我吧, 不过我并不是不会反抗,每次放学回去看到我爸穿着发黄的老头衫在菜市场卖猪肉的场景,都觉得赚钱真不容易,要是打一次架,那得赔多少钱?我爸要卖多久的猪肉?每每想到这里,我都叹一口气,忍了下来, 毕竟一个连百来斤的猪都能按住的人,怎么可能还不了手呢?我爸每次看见我都要问我一句,我怕别人喜欢我,我现在只想学习, 你不是倒数第一吗?学啥?我爸倒也没有责怪我的意思,他一直坚信我对自己是有规划的,从来不干涉我的决定,就像我从来不问他卖猪肉到底赚不赚钱一样的默契。我的身上依旧是一股猪肉味,比起之前的恶作剧,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他们只是在路过我的时候说一句,什么味啊,一个成绩差,长得一般又没什么存在感的人,实在没什么捉弄的必要。 不过我好像被陈芮当做他的污点了,他并不知道我是那年被欺负的女生,每次我路过他身边时,总有人起哄。陈芮,这不是喜欢你的那个倒数第一吗?你别瞎说,谁要他喜欢啊, 看得出他满脸都是嫌弃。那有什么关系,我自己喜欢就够了,管别人怎么看呢。我依旧我行我素地给陈芮送了三年的早餐,即使他从来不吃,每次都看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扔进垃圾桶。所有都觉得我像个疯子一样, 明明陈瑞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可我还是锲而不舍地追随在他的身后。不为别的,我也并不是真的喜欢他,只是他曾经无意间帮过我,所以我想一直对他好。整个年级都知道,只要是陈瑞的要求,我从来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