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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以为能力圈是巴菲特用来炫耀自己懂什么,其实恰恰相反, 他是他用来承认自己不懂什么的工具。在全知全能成为人设的时代,巴菲特却说,我知道自己会死在哪里,所以我永远不去那个地方。这份对无知的敬畏,才是他六十年不犯致命错误的真正原因。大家好, 欢迎回到大师思维茶馆。今天,我们请沃伦巴菲特本人,用他一生踩过的坑、错过的浪, 坚守的底线,告诉我们,为什么不做比做对更重要。为什么他说,风险来自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及一个普通上班族如何画出属于自己的安全决策圈。 我是沃伦巴菲特,人们总问我,你为什么能持续赚钱?我的答案从来不是选股多准,而是我只在我能看懂的生意里下注。但能力圈这个词被太多人误解了,他不是指你知道多少, 而是指你诚实的知道自己不知道多少。我在一九九六年股东信里写过,投资的关键不是评估这个生意未来能有多大影响,而是确定你对他的理解边界在哪里。 举个例子,我能看懂可口可乐,他卖糖水成本几分钱,卖几块钱,全球几十亿人认这个红标,既是经济危机,人们照样要喝点甜的,那叫看懂。 但如果你跟我谈 ai、 大 模型、量子计算或者 web 三协议,我会直接说,我不懂。不是傲慢,是自我保护。 很多人把学习新东西和投资新领域混为一谈。我可以读 ai 论文,但我不会因此去买 ai 股票,因为理解一个概念不等于能预测他的商业成败。我在佛罗里达大学演讲时打过比方, 如果你让一位优秀的医生去开飞机,他很可能坠机。不是他不聪明,而是那不在他的能力圈里 投资也一样,再聪明的人,一旦走出能力圈,就会变成赌徒啊。我为什么错过整个互联网浪潮? 年底年底,那一年互联网泡沫最疯狂的时候,我的基金连续跑输大盘。媒体嘲笑我老了,过时了,不懂新经济。连我最好的朋友都劝我,沃伦,试试吧,就投一点点,但我没动。 不是我看不起科技,而是我看不清定价。我在二零零零年股东大会上解释,我们不投资科技股,不是因为他不好,而是因为我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五年后他还能赚多少钱? 比如亚马逊贝索斯很伟大,愿景很宏大,但当时没人知道电商的长期利率是多少,客户获取成本会不会失控,物流会不会被复制,不确定性太高,超出了我的能力圈。 结果呢?二零零年三月,纳斯达克崩盘,无数改变世界的公司归零,而伯克希尔毫发无损。 后来,当苹果出现时,情况变了,我发现它本质上是一家高粘性消费品公司。 iphone 用户不愿换安卓服务收入 apple、 icloud 有 强大网络效应,管理层像工程师一样理性。 这时他进入了我的能力圈。我们在二零一六年开始买入,成为最大磁场之一。你看,我不是拒绝变化,而是等待可理解的变化。我在滚雪球传记里说过,错过一百个机会不可怕, 可怕的是为了不错过,跳进一个你不懂的陷阱。很多人把能力圈当成限制,其实他是自由,因为你不再焦虑别人在赚什么,只专注我能守住什么。普通人如何画出自己的能力圈? 很多人问我,沃伦,你有几十年的经验和资源,我们普通人怎么办?其实能力圈不是天生的,而是慢慢积累的。 我在一九八四年哥伦比亚大学演讲时提到过一个概念,能力圈就像一张地图,它需要时间去填满。 我年轻时也犯过错,比如一九六零年代初,我看不懂伯克希尔的纺织业务,但还是投了钱,结果呢,连续亏损十几年,差点让我破产。后来我才明白, 投资中最危险的是不是你不知道什么,而是你以为自己知道,但其实不知道。那么 怎么开始建立你的能力圈呢?首先,从熟悉的地方入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经验,如果你是医生,就先研究医疗相关企业。如果你在科技公司工作,就关注软件服务领域。不要好高骛远,先在你能理解的行业里深耕。要学会说不, 这是最难的部分。当某个热门股票涨得飞快,周围人都在买时,你要有勇气说不 记住我的话。错过机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掉进你不该掉的陷阱,不断缩小边界。随着学习深入,你会发现有些东西越来越模糊, 这时候要勇敢的把这些部分划出圈外。比如我虽然懂消费品牌,但对于新兴的社交媒体平台,我就坦然承认,我不懂。最后还要找到长期不变的东西。在聪明的投资者中,格雷厄姆强调, 投资成功的秘诀在于找到那些未来十年都不会改变的基本面,对我来说,这就是可口可乐、极力剃须刀、苹果手机,他们的产品不会轻易被取代,客户忠诚度很高。 当机会在圈外,我怎么办?有人问沃伦,如果一个绝佳的机会出现在圈外,你会怎么做?答案很简单,走开! 查理芒格常说,一个人最大的财富不是他赚了多少钱,而是他避免了多少愚蠢的错误。 举个例子,二零零七年,比特币刚刚兴起,很多投资人都在讨论,我也看了相关的资料,但很快就发现,我无法预测他的实际应用价值。他没有现金流,估值难以衡量,监管风险巨大。 所以,尽管很多人都赚了大钱,我还是选择放弃。这不是因为我保守,而是因为我不想承担自己无法评估的风险。 再比如,特斯拉很伟大,马斯克也很有远见,但我至今没有买入的原因是,电动车市场仍在快速变化,竞争格局不明朗,利率波动较大。这些都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与其冒险一搏,不如等待更确定的机会。正如我在一九九六年股东信中写道,最好的投资决策往往是什么都不做。 这听起来很简单,但在实际操作中却非常难。尤其当你看到别人赚的盆满钵满时,内心的焦虑会达到顶点。但请记住,真正的成功不是抓住每一个机会,而是避开每一个致命的错误。 回顾巴菲特的一生,我们会发现,他的成功不仅在于他选择了哪些投资,更在于他拒绝了哪些诱惑。正如他在弗罗里达大学演讲时所说,人生最重要的决定不是做什么,而是不做什么。 在今天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每天都有无数改变世界的新事物涌现,但我们必须时刻提醒自己,只有在自己真正理解的事情上投入精力,才能获得持续的成功。 感谢收听本期节目,希望今天的分享能让你对能力圈有更深的理解。记住巴菲特的话,投资不是一场智力竞赛,而是一场耐心与纪律的较量。 下期节目,我们将继续探讨其他大师级人物的思维模式,别忘了订阅我们的频道,获取更多精彩内容!

我们今天聊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话题,一九七三年。那一年对沃伦巴菲特来说,简直是他投资生涯里的一个关键转折点。听起来可能有点反直觉,因为那一年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成功的一年,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失败之年。没错, 一九七三年,伯克希尔哈萨韦的股票投资组合账面亏损超过一千二百万美元,这在当时是巨大的损失。对,就是账面亏了超过一千二百万美金。但恰恰是这一年,为他后来的飞跃式发展打下了最重要的基础。 这就好比你在沙漠里走了好几天,渴得不行,突然有一天,市场线上变得异常慷慨,把所有好东西都低价甩卖,价格低到你都不敢相信。一九七三年就是这么个情况。是这个比喻。 所以,要真正理解一九七三年对巴菲特的意义,我们就得先钻进那个时代的时空胶囊里,看看当时到底发生什么。这就像要读懂一部电影,你得先知道他的历史背景。说的太对了, 咱们先从宏观背景开始聊。我感觉一九七三年就是一个乱世的开端。嗯,可以这么说,那一年的宏观经济状况极其复杂,是多重危机的叠加。首先, 最直接的导火索是地缘政治冲突。一九七三年十月爆发了赎罪日战争,这直接引发了阿拉伯石油输出国组织 opec 对 美国及其盟友实施石油禁运。哦,石油禁运?那不就是油价飙升吗?完全正确, 这直接导致了严重的能源供给冲击,是美国经济陷入智障的第一个关键催化剂。所谓智障,就是经济停滞,同时通货膨胀却急剧加速, 是彻底打破了当时市场对通胀只是暂时现象的幻想。我记得那个通胀率的数据非常惊人。是的,消费者价格指数 cpi 同比增幅从一九七二年的百分之三点四, 一下子飙到了一九七三年的百分之八点七。为了遏制这么猛的物价上涨,美联储被迫大幅收紧货币政策,联邦基金利率从一九七二年的百分之五点七五 猛增到一九七三年的百分之九等一下,利率从百分之五点七五飙升到百分之九。这个数字听起来就吓人,这对股市来说不就是当头一棒吗? 这就是致命一击,高利率直接推高了企业的资本成本,也提高了未来现金流的贴现率。这对于那些依赖远期增长预期的、估值很高的股票,特别是当时被机构疯狂追捧的漂亮五十蓝筹股来说,是致命的。 所以一九七三年就正式拉开了长达十年的智障序幕。我明白了,外部有石油危机冲击,内部有高通胀和高利率的挤压。 这还没完吧?我好像还听说当时有价格管制政策,对尼克松政府为了控制通胀,成立了生活成本委员会,实施了价格管制。这个政策对巴菲特旗下的纺织业务产生了直接影响。 你想啊,原材料纤维价格暴涨,但因为政府的管制,薄克希尔的纺织厂没办法按市场价格把成品提价,导致利润被严重压低,远低于市场平均水平。这清楚地暴露了在智障环境下,一个缺乏定价权的生意是多么脆弱,真是雪上加霜。 股市本身的表现呢?当时是不是也特别惨烈?极其惨烈。一九七三年,标志着雄狮的开端,标普五百的总回报率,算上股息那年下降了百分之十四点六六,指数本身下跌了百分之十七点三七,这还只是开始。随后在一九七四年,稻虫丝工业指数暴跌了超过百分之四十。哇,百分之四十, 这个数字太震撼了。我听说当时市场情绪分化也很严重,有一种说法叫两层市场亏损 market。 是 的,两层市场,一方面是漂亮五十股票的泡沫破灭,这些公司一九七二年底的平均市盈率高达四十一点九倍。 到了一九七三年熊市开始,他们的信仰就开始瓦解。但有意思的是,尽管基本面强劲,但在高利率和通胀的压力下,他们高昂的估值被证明是不可持续的。 另一方面呢,是不是就是那些不被追捧的股票?价值股和周期股?对,主要是价值股和周期股。这些股票遭受了更早也更彻底的估值压缩。到一九七三年底,很多公司的市盈率甚至跌到了七倍左右。 这种由恐慌造成的非理性低估,反而为巴菲特这样的价值投资者创造了千载难逢的买入机会。所以, 第五明白了,宏观上是智障和雄市的开端,资本市场则是两寸市场的分化。一边是高高在上正在崩塌的漂亮舞狮,另一边是被疯狂抛售、无人问津的价值洼地。那么,在这种环境下,伯克希尔这家公司当时的运营状况怎么样呢?他受影响了吗?伯克希尔当时的业务构成很值得玩味,他主要有三大块, 纺织、保险和银行。我们前面提到,纺织业务首当其冲,受原材料涨价和价格管制的双重打击,利润远低于潜力值, 这是个明显的拖后腿业务没错,但另外两块,保险和银行表现却相当稳健。巴菲特自己也反复强调,保险业务是一个最具吸引力的资本使用领域。即便在那个时期,保险业务整体依然保持了吸引力。这也反映出,在智障环境下,那些资本投入少、现金流稳定, 最好还能有定价权的企业,韧性是极强的。这就有意思了,一边是挣扎的纺织业,一边是稳健的保险和银行业务。那从财务数据上看,伯克希尔的整体表现如何?我看到一个 roe 期初股东权益回报率的数字变化还挺大 的。是的,运营利润确实在增长,但 roe 下降了,一九七二年是百分之十九点八,一九七三年降到了百分之十七点四。巴菲特在信里明确指出,下降的原因是利润增长没能和股东投资的增加成比例。 我懂了,这其实是个很重要的信号。公司赚的钱变多了,但股东投入的资本增加了更多,所以算下来,回报率反而下降了。这暴露出一个问题,巴菲特当时手里的一些生意资本的利用效率不高。 完全正确。这个数据直接提醒管理层,伯克希尔的资本配置面临巨大压力,需要把钱从那些回报率低的业务,比如纺织业,转移到回报率更高的地方,比如保险投资。所以你看,尽管财报里有亏损,但巴菲特看到的是整个公司资本配置的战略调整需求。 原来如此。所以一九七三年的伯克希尔就像一艘正在掉头的巨轮,一方面,他在雄势里承受着账面亏损,另一方面,管理层正在根据市场环境和业务表现做着深刻的内部调整。 这就引出了巴菲特那一年最核心的投资决策,逆向操作,大家都在恐慌性抛售,他却看到了机会。 对,他的核心操作就是把市场的报价和内在价值彻底分开看。他在心里是这么写的,尽管我们在年底持有普通股组合有超过一千二百万美元的未实现折旧,但我们相信,我们按成本计算的普通股投资组合代表了良好的内在商业价值。 他明确表示,即便有巨大亏损,他仍然看好投资组合的长期回报。哇,这句话的力量太强了!他把市场的波动看作是临时的、情绪化的东西,而不是对公司价值的否定。他心里有个毛,这个毛就是内在商业价值, 而不是华尔街每天上蹿下跳的股价。是的,正是这种坚定的信念,让伯克希尔在一九七三一九七四年的市场低迷期,能够以极其低廉的成本收购像华盛顿邮报这样的优质资产。 据说当时华盛顿邮报的市场价值只值八千万到一亿美元,但巴菲特认为他的内在价值高达四到五亿美元。天呐,这个价差太惊人了!所以说, 巴菲特的成功不仅仅是技术层面的,更是精神层面的。他有一种超乎常人的定力和纪律性确实如此, 而且这种逆向操作背后是一套完整的逻辑。首先是他对资本效率的苛刻要求。他设定了一个非常明确的底线,伯克希尔的资本回报率长期必须高于美国工业的平均水平,这个目标在 roe 下降的背景下重生,就意味着必须淘汰低效资产。 嗯,低于平均水平就淘汰,这个标准够狠的。更关键的第二点是他独特的超级经理人标准。他在心里特别提到,保险业务的新任负责人费奥利写继承了与前任创始人 jack ringwald 完全相同的城堡和管理哲学。你看,对他来说,挑选一家公司不仅是看财务数字,更要看管理团队, 看这个团队的文化和哲学是否优秀且能传承。我明白了,他投的不仅是生意,更是人。一个好的管理者才能在他买入的低谷期坚守,并在未来把公司带回来,完全正确。所以,当市场上那些分析师还在为漂亮五十的市盈率从四十一点九倍跌到七倍感到绝望和困惑时,巴菲特和他们有着深刻的认知差, 他看到的是企业的内在现金流和经济特质,而非历史的平均固执水平。所以他用自己对企业内在价值的清醒认知对抗了市场先生的非理性。而且我还注意到,素材里提到,巴菲特在一九七三年还采纳了后进先出 liveo 的 存货计价方法。 是的,这在通货膨胀的环境下是一个很保守的会计策略,他能更真实的匹配当前成本和收入,从而最大限度的减少报告盈利中包含的存货利润,这个小小的决策,其实反映了他坚持报告企业真实经济盈利的保守财务哲学。 总结一下,一九七三年这个年份真的是充满了戏剧性,他是一个宏观经济的转折点,从战后繁荣滑向智障深渊。他也是资本市场的转折点,高估值的泡沫被戳破,低估值的价值被发现,而对于巴菲特和波西尔来说,这是至官重要的一年。 是的,这一年巴菲特完成了他投资方法论的进一步升华和固化,他证明了坚持内在价值分析框架的必要,并且为一九七四年的大规模逆向收购砥定了坚实的心理和战略基础。所以,一九七三年虽然不是成功的一年,但他为未来数十年的飞跃积累的弹药。 没错,这真是一个关于在别人恐惧时贪婪的绝佳案例。只不过这种贪婪不是盲目的,而是建立在对经济周期、企业质地和管理者素质的深刻洞察之上。好了,今天内容就到这里,感谢大家的收听。


朋友们,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巴菲特能成为世界顶级富豪?他曾经说过一个很关键的原因,美国经济的持续增长。这句话听起来简单,但背后藏着深刻的投资智慧。 想象一下,如果你种下一棵树,而这片土地越来越肥沃,阳光雨水都很充足,那这棵树是不是更容易长成参天大树?巴菲特就是这个道理,他把投资比作种树,而美国经济就像那片肥沃的土地,过去几十年,美国 gdp 从两万亿增长到二十多万亿, 这种持续增长的大环境,让巴菲特的投资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当然,光有经济环境还不够,巴菲特的眼光和耐心同样重要。但不可否认,搭上经济增长的快车,确实让他的财富增长事半功倍。这给我们什么启示呢? 投资不仅要看企业本身,更要关注他所在的经济土壤。你们觉得在中国经济快速发展的今天,会不会也出现中国的巴菲特呢?欢迎在评论区聊聊你的看法。

朋友们,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二零二五年第三季度,巴菲特公司突然大举建仓,谷歌母公司一千七百八十万股,拿下四十三亿美金,这可不是巴菲特的一贯风格啊。今天咱们就来聊聊,为什么这位向来偏爱传统行业的股神突然对科技巨头出手了。其实啊,这背后藏着三个关键原因。 首先,谷歌母公司 alphabet 的 云计算和人工智能业务在二零二五年迎来了爆发式增长,特别是他们的量子计算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其次,经过前几年的反垄断风波后, alphabet 的 估值已经回落到非常合理的水平,市盈率只有十八倍左右,这对巴菲特来说简直是捡便宜。 最重要的是, alphabet 拥有惊人的现金流,每年自由现金流超过八百亿美金,这完全符合巴菲特护城河投资理念。你们知道吗?巴菲特这次建仓的时机也很有意思,正好是在谷歌完成对一家领先的医疗 ai 公司的收购之后,这意味着 alphabet 在 医疗科技领域又打开了一个万亿级的市场,而且它们广告业务的韧性也比预期强得多,在经济放缓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着稳定增长。 说到这里,不得不佩服巴菲特的眼光,他看似在买科技股,实际上还是在践行他用合理价格买入优秀公司的投资哲学。你们觉得呢?这次建仓会不会成为巴菲特晚年最成功的投资之一?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看法。

电影这个行业呢,是那些价值投资者坚决不碰的一个行业,那也是巴菲特坚决不碰的六个行业之一啊,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刚好呢,这两天这个阿凡达第三部呢也上映了,我们就来聊聊这个问题啊, 我们先来看一组数据,那阿凡达第一部呢,总的时长是一百六十二分钟,豆瓣的评分呢是八点八分,全球的总票房呢是二十九亿美元。那你要知道,这可是十六年前就上映的电影了啊,这个票房是非常非常厉害的。 第二部的总时长是一百九十三分钟,豆瓣的评分是七点八分,总的票房呢是二十三亿美元,也非常厉害啊,那第三部呢,这两天上映了,时长是直接给你干到了一百九十八分钟,那目前豆瓣的评分是七点六分 啊,在这三部电影里边呢,目前来看的评分最低的就是第三部,而且呢,根据现在的票房预测啊,就第三部的票房也是很难超越第二部的一个票房的。 你看这一方面呢,是世界级的一个顶流导演詹姆斯卡梅隆,然后呢,再加上世界级的一个爆款 ip, 他 还是很难复制之前的一个票房奇迹。 那接下来我们就展开聊一聊,为什么投资一定要远离电影这样的行业呢?第一个原因呢,就是因为电影这个行当呢,他是严重依赖爆款的一个行业 啊,但是呢,爆款这个东西呢,他是不可以预测的,也是很难复制的。所以啊,这种电影公司的关键那些财务数据呢,你是完全没有办法去预测的 啊,就是如果你买了他的股票,未来这公司到底能给你赚多少钱?到底能不能赚钱,你心里是完全没底的啊。第二就是成本不可控,那很多电影呢,拍着拍着你发现他会超预算,对吧?最开始呢,可能打算就花五千万就要把它拍好, 最后拍完呢,发现花的钱可能到一亿了,或者两亿了。特别是那些流量明星啊,他们的片酬是非常非常高的啊,一部电影可能他的成本就是五千万,这里边呢,至少两千五百万是要分给那些头部的流量明星的 啊。所以呢,假设这些流量明星在你拍电影的过程中,万一他再出点问题, 比如说他出个轨啊,嫖个娼啊,或者说出去打了个架啊,或者说把粉丝给骂了,影响特别不好,对吧?而且就是这个人群里面,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是非常非常高的,就你这个剧组呢,一旦遇上这么个事,那你整个剧组就跟着他倒霉了。第三个原因呢,就是审查, 就是即便这个电影能够顺利的拍完,那他还有审查不过的可能,如果说审查不过,那你就上映不了,电影上映不了,那自然你就赚不了钱嘛。 那第四个原因呢,就是这个行业毛利率普遍都很低,而且他这个毛利率低还不说,还不可控,那不可控的话,亏损的概率就很大,那同样他的现金流也一定是不可控的。 所以呢,你看,这就是为什么那些投资大师看到电影行业啊,就跟看到鬼似的,有多远离多远啊。因为这个行业他所有的表现呢,都是跟巴菲特的投资逻辑背道而驰的。

如果你看过职业网球比赛,你会发现费德勒和纳达尔赢球的方式是打出令人惊叹的制胜氛围哪那些贴着边线飞过,对手根本触碰不到的神仙球。但在周末小区的网球场上, 情况完全不同。业余选手赢球通常不是因为打得好,而是因为对手把球打到了网带上,或者打出了结。职业网球是赢家的游戏, 而越狱网球是输家的游戏。哈弗 markx 这位像素资本的掌门人用这个精彩的比喻揭释了投资最残酷的真相。大多数投资者以为自己在打温布尔登,其实他们只是在小区球场挥摆生存的算术题。 避免灾难比制造奇迹更重要。在这个充满了 ai 泡沫、加密货币狂热和宏观不确定性的时代,每个人都想抓住下一个十倍股,但 markx 提醒我们,投资不是棒球。在棒球比赛中,如果你三次不挥棒, 你就会出局。但在投资中,没有裁判会因为你错过了英伟大 mv 而罚你下场。你可以一直站在击球区,看着成千上万个球飞过特斯拉比特别远宇宙,直到那个既慢又直正中你甜蜜区的球出现, 你再全力以击,这就是不输的哲学。 mark 讲述了一个令人深思的故事。一个养老基金在十四年里没有任何一年的业绩排进前二十五,但也从来没有调出过前五十。结果呢?十四年后, 他们的总业绩排进了前四。为什么?因为那些试图每年都争第一的人,往往在某一年因为激进的赌注而遭受毁灭性打击。在投资的世界里,平庸的稳定性常常跑赢了不稳定的卓越风险的温度计, 当别人贪婪时,你该看哪里?我们无法预测未来,就像没人能确切知道下一次崩盘是明天还是明年。但 max 认为 我们可以测量温度。这就像你出门前不需要知道确切的温度数值,只需要感觉一下是冷是热,决定要不要穿大衣。当市场上的每个人都像喝醉了的酒鬼一样相信这次,不一样,相信树可以长到天上去。比如现在的 ai 热潮,这时候市场的温度就是高烧,这时候 你的任务不是去预测退烧的时间,而是默默的穿上你的防护服,防御性资产。反之,当每个人都绝望的时候,就是你该贪婪的时候。 这听起来是老生常谈,但 max 的 智慧在于他指出了执行的难度,这需要一种反人性的特立独行的勇气。你必须习惯在聚会上做一个扫兴的人,当大家都在谈论自己赚了多少钱时,你却在谈论风险。只有一种成功。在所有的投资策略和市场周期之外, max 给出了他认为最重要的人生建议, 来自作家奎斯特芬莫雷。只有一种成功,就是能够以你自己的方式度过你的一生。如果你为了追求更高的收益而每天活在焦虑中,盯着 k 线图无法入睡, 那你已经输了。投资的终极目的不是为了在排行榜上击败别人,而是为了获得一种无需向他人解释的自由。在这个充满噪音的世界里,也许最好的投资策略就是站在击球区耐心的等待,不要为了观众的欢呼而汇报,只为了那个属于你的确定的瞬间。

华尔街是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聚集了全世界智商最高的一群人,他们从顶尖名校毕业,数学好的惊人,计算能力比计算机还快。 但是如果你仔细观察历史,就会发现一个荒谬的现象,就是这群最聪明的人,往往也是制造最大灾难的人。 每一次金融危机,每一次巨大的泡沫破裂,背后都有这群高智商天才的影子,这实在是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课题。为什么高智商不等于高收益?为什么那些拥有复杂数学模型的人总是输给简单的常识? 这其中的道理其实很简单,但大部分人就是不愿意去理解。因为这就好比是一个拿着锤子的人,看什么都像是钉子。华尔街的那些天才们,他们手里拿着的锤子就是高深的数学和复杂的算法, 所以他们试图用计算物理学的方式来计算人类的行为,这简直是愚蠢至极。物理学的规则是永恒不变的,万有引力在今天和一百年前是一样的。 但是在金融市场里,规则是由人的心理决定的,而人的心理是会变的,是疯狂的,是不可预测的。那些高智商的天才为什么会陷入这种低级的陷阱呢?这里面有一个非常强大的心理误判机制在起作用, 那就是激励机制引起的偏见。我总是说,如果你想知道一个人的行为,不要看他怎么说,要看他是怎么被激励的。如果你给理发师每剪一个头就付一百块钱, 那他肯定会建议你每个星期都来剪一次头发。华尔街的激励机制是建立在交易量和短期业绩上的 基金经理如果你这一季度表现不好,投资者就会赎回资金,他就拿不到管理费。所以他被迫要去追逐热点,被迫要去买那些被高估的股票。因为如果不买,他就会落后于同行, 就会丢掉饭碗。这就导致了一种集体的疯狂,哪怕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当他身处一个错误的激励系统中时,他的智商也会瞬间清零, 他会开始相信那些连他自己在冷静时都不会相信的鬼话。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在两千年的互联网泡沫里,那么多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会去买那些没有盈利、没有资产,甚至没有商业模式的公司股票。因为如果不买,他们就眼睁睁看着隔壁的傻瓜发财了。 而这种嫉妒心理是人类最强烈的情绪之一,嫉妒加上错误的激励,足以让牛顿那样的大科学家也亏得倾家荡产。所以我常说, 如果你想变得聪明,你不需要去做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你只需要试图不犯傻。 这听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却非常难。因为不犯傻意味着你要在所有人都疯狂的时候保持冷静,你要在所有人都贪婪的时候感到恐惧。这需要一种强大的心理定力, 这种定律不是靠做数学题能练出来的,而是需要你对人性有深刻的洞察。很多华尔街的天才们犯的另一个错误,就是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里追求精确性。 巴菲特和我都非常喜欢一句话,那就是宁可模糊的正确,也不要精确的错误。但是那些学院派出身的人不这么想,他们喜欢把未来的收益计算到小数点后三位, 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他们的专业性。可是只要前提假设稍微错了一点点,后面所有的计算都毫无意义。这就好比你在盖房子,地基是沙子做的, 你上面的砖砌的再整齐再精确,房子迟早也是要塌的。看看长期资本管理公司那个著名的案例吧,那是真正的天才俱乐部, 里面有两个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还有一群数学博士,他们认为自己算尽了天下所有的概率, 认为市场波动的规律已经被他们掌握了。结果呢?俄罗斯国债已违约,发生了一个他们模型里认为几百万年才发生一次的小概率事件,他们就破产了。 这就告诉我们,在这个复杂的适应性系统中,永远不要低估黑天鹅事件发生的可能性。那些在黑板上推导出来的完美公式,在面对混乱的现实世界时,往往是不堪一击的。 真正的智慧是承认自己的无知。我知道我的能力圈在哪里,所以我只在我看得懂的领域里下注,我不去碰那些高科技生物医药, 不是因为他们不好,而是因为我看不懂。但是华尔街的人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盲区, 他们认为自己无所不知,他们用别人的钱去冒险,去赌那些连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东西,这种傲慢是极其危险的。一旦你跨出了你的能力圈,不管你智商多高,你都和赌场里的赌徒没有任何区别。 我们要学习的是普世智慧,而不是狭隘的专业技能。现在的教育体系把学科分的太细了, 学经济的不懂心理学,学数学的不懂历史。但是现实世界的问题 从来不是按照学科分类的。一个投资问题往往既是经济问题,又是心理学问题,甚至还是历史问题。如果你只用一种思维模型去思考,那你就像那个在黑暗中摸象的盲人。 你需要建立一个隔山思维模型,把不同学科的重要理论都装进你的脑子里。你需要了解复利的力量,不仅是财富的复利,还有知识的复利。你需要了解排列组合,了解概率论,了解心理学中的误判效应。 只有当你拥有了这些多元的思维模型,你才能在面对复杂问题时迅速找到事物的本质。而华尔街的很多人,他们只懂金融模型, 他们就像是受过训练的黑猩猩,只会按那个红色的按钮来获取相交。一旦换了一个环境,按钮失灵了,他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说回常识告诉我们,树不会长到天上去。 任何一种资产,如果它的价格脱离了它的内在价值太远,迟早是要回归的, 这是一条铁律。但是在繁荣的顶点,人们总是会喊出这次不一样,他们会找出各种理由来证明, 现在的估值虽然高,但是未来会更高。他们会发明新词汇,比如新经济、新范式。每当听到这种词,你就要小心了, 这通常是破产的前兆。保持耐心也是一种常识,但在华尔街也是稀缺品质, 那里的人崇尚行动,他们觉得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是在浪费时间。如果你是一个基金经理,如果你告诉客户我这一年什么都没买,就坐在现金堆上睡觉,客户会把你炒鱿鱼的。 但是真正的投资机会是非常稀少的,当好机会出现时,你要敢于下重注。而在此之前,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这种等待不是消极的,而是像猎豹一样蛰伏,等待猎物漏出破绽。可惜的是,高智商往往伴随着过度自信,他们相信自己能预测短期市场的波动, 相信自己能通过频繁交易来战胜市场。这就好比一个人想要抓住空中飞舞的每一只苍蝇。 从统计学上看,频繁交易除了增加交易成本和税务负担之外,没有任何好处,但是为了显得自己很忙碌、很专业,他们停不下来。 这就是一种多动症,一种对无聊的恐惧。而通过福利积累财富的过程恰恰就是枯燥的。如果你想要刺激你,应该去赌场,而不是来股票市场。 我们要对抗的不仅仅是市场的波动,更是我们自己内心的弱点。人类的大脑在进化过程中,并不是为了投资而设计的,我们的大脑是为了在原始森林里生存而设计的。 所以我们在这个现代金融丛林里,会本能的做出很多错误的反应。比如我们看到别人跑,我们也想跟着跑,这就是羊群效应。在原始森林里,跟着大家跑可能救你一命, 但在股市里,跟着大家跑通常会让你被收割。高智商的人往往更难克服这种从众心理, 因为他们更在乎别人的看法,更在乎自己在圈子里的地位。如果所有的精英都在买刺激贷款证券,如果你不买,你会显得很合群,甚至会被嘲笑。 这种社会认同的压力是非常巨大的,要抵御这种压力,你需要非常强大的内心, 你需要坚持事实和逻辑,而不是听从别人的意见。就像本杰明格雷厄姆教导的那样,你是对的,不是因为别人同意你,而是因为你的事实和推理是正确的。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是,不仅要聪明,还要诚实。 这里的诚实不仅是不骗别人,更重要的是不骗自己。理查德费曼说过,首要原则是你不能欺骗自己, 因为你是最容易被自己欺骗的人。华尔街的天才们非常擅长给自己编织故事。 当一个投资亏损时,他们会找出一万个理由来解释,这只是暂时的,而不是承认自己看错了。他们会不断的加仓,试图摊平成本, 直到亏损大到无法挽回。承认错误是痛苦的,特别是对于那些习惯了成功和掌声的人来说。但是如果不及时止损,市场会教你做人。对于普通投资者来说, 最大的优势就是你不需要像华尔街那样形式,你不需要每个季度都交出漂亮的报表,你不需要跟别人比收益率,你可以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你可以只打那些最有把握的球。泰德威廉姆斯是棒球史上最伟大的击球手之一, 他的秘诀就是只打甜蜜区的球,如果投过来的球不在他的优势区域,他看都不看。 在投资中,没有裁判会因为你不挥棒而判你出局。你可以站在那里,看着成千上万个机会从你面前溜走,直到看到那个胖胖的,慢悠悠的正中你下怀的好球, 然后全力以赴。但是,这种简单到极致的策略,华尔街的高智商们是看不上的,他们觉得这太简单了, 体现不出他们的水平,他们非要去接那些刁钻的球,去尝试那些高难度的动作,结果往往是三阵出局,他们忘记了,投资不是体操比赛,没有裁判会给你打难度分。你买一支简单的可口可乐,赚的钱 和你在复杂的衍生品交易中赚的钱是一样的,一块钱,甚至前者更值钱,因为你睡得安稳。我们再来谈谈所谓的独立思考。这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极难,因为独立思考意味着你要忍受孤独。 当全世界都在欢呼雀跃的时候,你要敢于说皇帝没穿衣服,这需要勇气。华尔街的圈子文化非常重, 大家都在同一个餐厅吃饭,去同一个高尔夫俱乐部读同一份报纸。这种环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回音式,错误的观点在里面不断回荡,被不断强化,直到每个人都深信不疑。 如果你想赢,你就必须跳出这个回音式。你需要去读那些已故伟人的书,去和历史对话, 而不是和当下的分析师对话。你要学会反过来想,总是反过来想。如果你想帮助印度, 你应该问自己,什么事情会毁了印度,然后避免做那些事情。如果你想在股市赚钱,你应该问自己,什么事情会让我亏大钱,然后坚决不去做, 这叫做逆向思维。华尔街的人总是想着怎么赚更多,怎么把手盈利从百分之二十做到百分之三十,而我总是想着什么情况下我会死掉,什么情况下我的公司会破产。只要我避免了所有的灾难,剩下的就是成功了。 这听起来很消极,但这是最保险的生存策略。你得学会对自己残酷一点,时刻审视自己的思维过程,看看有没有被什么偏见所误导。 你得学会把那些复杂的废话从脑子里清理出去,只留下最朴素的真理。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哪怕你只有中等智商,你也能够战胜那些所谓的华尔街天才。 因为在投资这场游戏中,并不是谁计算的快谁就赢,而是谁犯的错误少谁就赢。第一部分的思考就到这里,我希望你们能先消化一下这些看似简单实则深刻的道理, 不要急着去找什么代码,先去检查一下你的大脑里是不是装满了错误的观念,把那些垃圾清理干净,你才能装进真正的财富。记住,要想得到某样东西,最可靠的办法是让自己配得上它, 这是一条黄金法则。接下来在后面的部分,我会更深入的聊聊具体的思维模型,以及如何在充满迷雾的市场中找到确定的道路,但前提是, 你得先把这一部分的常识真正刻在脑子里。接着刚才的话题,我们来聊聊所谓的现代金融理论。 在商学院里,教授们会教你什么有效市场假说,教你什么资本资产定价模型,他们会告诉你,市场总是理性的, 所有的信息都已经反映在股价里了,所以你不可能战胜市场。这简直是胡说八道。如果市场总是有效的,那我和沃伦早就去开出租车了,根本不可能坐在这里跟你们讲话。这些理论之所以在学术界流行, 不是因为他们正确,而是因为他们在数学上很漂亮,很容易用来写论文, 很容易用来评职称。但是对于我们在实战中真金白银去投资的人来说,这些理论不仅没用,反而有害。华尔街的高智商天才们沉迷于这些理论,他们把波动性等同于风险, 这又是一个巨大的常识性错误。股价波动不是风险本金,永久性损失才是风险。如果一家公司的基本面没有变,但是股价跌了一半, 对于那些只会看波动率曲线的人来说,这只股票的风险变大了,因为波动剧烈。但是对于我们这种有着基本常识的人来说,这只股票变得更安全了, 因为你买入的价格更低了,你的安全边际更高了。把波动性当成风险,是导致很多人在最低点恐慌抛售的罪魁祸首。我们要建立的是一种格三思维模型。 想象一下,你的脑子里有一个格三,上面挂满了来自不同学科的主要模型。你需要历史学的眼光 来看看过去几百年里人类的疯狂是如何重复的。你需要心理学的知识来识别贪婪和恐惧是如何影响决策的。你需要工程学的荣誉备份概念来确保你的投资组合不会因为一个意外就全军覆没。 你还需要物理学的临界点理论来理解量变是如何引起质变的?华尔街的人往往只用一种模型思考,那就是金融模型。 这就像只有一把锤子,所以他们把所有问题都看成钉子。而世界是复杂的,你需要一整套工具箱。 我还要特别提一下那些被美化的财务报表。现在的华尔街发明了一种非常荒谬的指标,叫做谓计利息、税项、折旧及摊销钱的利润。 我在很多场合都说过,每当你看到这个词,你就应该把它翻译成胡说八道的利润。为什么?因为折旧是真实的成本,你买机器设备要花钱,机器会磨损,你将来还要花钱买新的。 如果你把折旧这笔费用剔除掉,假装他不存在,那你就是在耍流氓。但是华尔街喜欢这个指标, 因为他能把亏损的公司包装成盈利的,能把昂贵的股票包装成便宜的。如果你没有常识,你就会被这些花哨的术语忽悠, 去买那些根本不赚钱的公司。真正好的生意是不需要你用复杂的电子表格算半天才能看出好坏的。如果你需要算很久,那他通常就不是一匹赛马, 你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强壮,比如好事多,比如可口可乐,他们的商业模式简单易懂,护城河深厚。你要找的是那种哪怕是个白痴去管理也能赚钱的公司, 因为迟早会有一个白痴去管理他。而那些需要天才管理才能维持的公司,往往是非常脆弱的。这带出了另一个重要的思维模型,叫做能力圈。 我说过很多次,如果你不知道自己能力的边界在哪里,那你就是没有能力。华尔街的人认为他们无所不知。今天研究半导体,明天研究生物制药,后天研究加密货币,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人能精通所有行业。我和沃伦有个习惯,我们把所有的投资机会分成三类, 第一类是可以投资的,第二类是不能投资的,第三类是太难理解的。我们桌子上百分之九十的文件都被我们扔进了太难理解这一堆里。如果你看不懂,就不要碰,错失机会不会让你破产。 但是盲目出机会,承认有些东西太难并不丢人,这恰恰是智慧的表现。我在投资里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我也许错了。你要时刻准备推翻自己之前的观点。 如果事实证明你的判断是错的,你要立刻改变想法,而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心理学上有一种叫做承诺一致性偏见的东西,就是说人一旦做出了决定,就会倾向于寻找证据来证明自己是对的, 而忽略那些反面证据,这在投资中是致命的。你要像达尔文那样,一旦发现反面证据,就把他像宝贝一样记录下来,因为大脑会本能的排斥他。 还有一点,关于专注华尔街推崇分散投资,他们说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话对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人来说是对的。但是如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分散投资就是对收益的稀释。 如果你找到了一个胜算极高、赔率极好的机会,一辈子也就那么几个。 当老天爷给你掉金子的时候,你应该拿着桶去接,而不是拿着顶针去接。我们在博克希尔哈萨伟的投资组合非常集中,因为我们相信,把钱投在我们最了解最有信心的几家伟大公司上, 比分散投在五十家平庸的公司上,要安全的多,收益也高的多。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大量阅读。我这辈子认识的聪明人,没有一个不是书虫的, 沃伦就是一个长了两条腿的书架。你如果不阅读,你就是在用自己一个人的经验去和历史上所有的智慧对抗, 那你输定了。通过阅读,你可以和已故的伟人对话,你可以学习本杰明、弗兰克林、亚当私密甚至孔子的智慧。这些智慧是经过千年筛选下来的,是真正的黄金。而华尔街的那些研究报告, 大部分在打印出来的瞬间就过时了,是废纸。不要把时间浪费在阅读那些噪音上, 去读那些历久弥新的经典。在这个充满诱惑的金融市场里,还有一种常识叫做延迟满足。现在的人都太急躁了,恨不得今天买股票,明天就翻倍。 这种急功近利的心态,是骗子最喜欢的温床。所有的旁视骗局,所有的金融诈骗,利用的都是你想赚快钱的心理。你要明白,真正的财富积累是需要时间的,它是复利作用的结果。 复利在一开始的时候很不起眼,但是只要时间足够长,他的力量是惊人的。你要有耐心看着你的雪球慢慢滚大,而不是试图去走捷径,所有的捷径最后都会变成弯路。 我们要追求的不仅仅是财富上的成功,更是人生的智慧。一个富有但愚蠢的人是可悲的,一个富有但没有道德底线的人是灾难。在华尔街, 很多人为了金钱可以出卖灵魂,可以欺骗客户,可以做假账,他们可能暂时赚到了钱,但是他们睡不安稳,他们的人生是失败的。我们要走正道,正道是人烟稀少的, 因为正道往往看起来比较慢,比较难走,但是正道走的通,而且越走越宽。 做生意要诚实,对待股东要公平,对待合作伙伴要厚道,这不仅仅是道德要求,这也是商业上的最优策略。因为信誉是你最大的资产,一旦信誉毁了,你在这个圈子里就混不下去了。 最后我想说的是,通过复杂的手段去解决简单的问题是愚蠢的,而通过简单的原则去解决复杂的问题,才是智慧。为什么华尔街的高智商天才总是输?因为他们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 他们迷信复杂的数学,迷信复杂的结构,却忘了最基本的商业逻辑和人性常识。他们以为自己能控制混乱, 其实他们只是混乱的一部分。你们不需要成为天才,不需要有三百的智商,你们只需要掌握几个简单的思维模型,保持理性,控制情绪,尊重常识。在这个大家都疯了的世界里,保持清醒,这就足够了。 这听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很难,因为这需要你对抗自己的人性弱点,但是这是值得的。当你老了,回首往事, 你会发现,不是那些复杂的公式让你成功,而是那些朴素的道理救了你的命。生活就是一连串的机会成本选择,你现在选择听我这个老头子唠叨,就是放弃了刷短视频的快乐, 但我希望这个选择是值得的。希望你们能把这些常识带回去,不要只是听听而已,要在实践中去运用,去建立你们自己的格三思维, 去寻找你们自己的能力圈,去等待那个甜蜜区的求。如果你们能做到这些,我相信你们不仅会在股市上赚到钱, 更会过上一个不错的人生。毕竟赚钱只是手段,拥有智慧和独立的人格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 好了,我的话讲完了,记住,每天睡觉前尽量比早上醒来时聪明一点点,就这样,慢慢的你会得到你应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