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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粉丝说,你啥都画,有本事把战争与和平画一起啊!如果你没有选择划走,请为我们的先辈献上一朵电子鲜花吧! 八十年前,中国人民以三千五百万同胞的牺牲,十四年的不屈抗争,换来了近代以来抗击外敌入侵的第一次完全胜利。这火红的背景仿佛在告诉我们,勿忘国耻, 今天的和平时代来之不易,回望烽火岁月,我们更应该珍惜当下的和平生活。 八十年前,他们用胸膛堵住了一次又一次的轰炸。先辈们,这甚是如你所愿,我们胜利了! 这是一组跨越时空的画作,利用对比画法,将战争与和平展现出来。此刻,我愿意化作先辈们的眼睛,替他们看看如今这盛世中华。

家庭战争第二天,叮咚叮咚,我回来了。嗯?没人在家吗? 小熊绅士就这样满脸疑问的走着,他偷偷的躲在那和他差不多高的门后,悄悄的往里看。 哦,果然没在家呀,太好了!他想起了自己昨天刚画完的线稿,想要借此机会来上个色。什么?我的线稿居然被画完了,可恶啊!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 像一个愤怒的托马斯火车头一样,一边向上打拳一边冲向了老婆的房间。 啊,可恶啊,太可恶了!偷花大盗!就在这时,他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线稿,但是却被施了魔法,无法触碰。阿塔塔马里塔塔 打破了魔咒之后,怪盗熊德把线稿偷走了,反击开始。 江江江,嗯,总算报仇了,咱们话爽了之后呢,我再偷偷的给他放回去, 像我们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啊,就叫我红领巾吧对不对?这个呢,就是最后的完成稿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呢?祝大家早安午安加晚安。


我是列夫托尔斯泰。今天我来聊聊我写的战争与和平。你可能以为这本书要讲的是拿破仑将军战役胜负,可我写他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不是谁赢了, 而是另一件更简单也更难说清的是,当战争真的发生时,谁也没在掌控。我见过战场,我知道战场上最常见的不是英明决策,而是听不清、看不见、走错路。命令传到一半就变了样。 很多人往前冲,不是因为他们想当英雄,而是因为他们不敢停。很多人倒下,也不是为了成全什么意义,他只是倒下了。后来的人喜欢把这一切讲得漂亮,把偶然说成天才,把侥幸说成必然,把死亡说成荣耀。 可我写这本书,就是不想让你被这种漂亮话骗过去。所以,我在战争与和平里做了两件事,第一,我把战争写回它本来的样子,笨拙、混乱、失控,带着泥土味。第二, 我把人写回它本来的样子,会逞强,会辞妻,会在热闹里飘起来,也会在恐惧里缩回去。 你如果愿意跟我走下去,你会发现,我写的不是一场战役的胜败,而是一个人在时代的推理里,怎么不把自己活丢好。现在我从头讲,我为什么要写这本书。 你们看到书名,会以为我先选了战争,再选了和平,像是在写两条完全不同的故事线。 但对我来说,这两个词从来不是对立的。战争不是只发生在战场上,和平也不是只发生在停战后。战争会钻进人的生活,钻进饭桌、卧室、眼神、言语里, 和平也会在最糟糕的时刻出现。一碗热汤,一次伸手,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信任,都会像微弱的光照出,人还没完全变成野兽。我写这本书,最开始的冲动并不是雄心壮志,而是一种不舒服。我读那些历史书,读那些伟人传记,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他们写的太顺了,顺的像人生从头到尾都有剧本。他们写的太聪明了,聪明的向每一步都提前算好。他们也写的太干净了, 干净的看不见泥,看不见线,看不见一个普通人的颤抖。可现实不是那样。现实里,一个所谓伟大的决定,往往是在疲惫里,在误会里,在一堆互相冲突的信息里做出来的。现实里,一个看起来正确的选择, 过几天可能就变成灾难。现实里更多的人根本没有选择,他们只是被推着走,被命令推着走,被羞耻推着走,被大家都在冲,我不能停,推着走。你可能会问,那你写小说不就写小说吗?为什么还要写那么多议论,那么多 像讲道理一样的段落?因为我知道,只写故事不够,故事太容易被人拿去当成新的漂亮话。 你看完一个英雄的遭遇,你会感动,会流泪,然后你很快又会继续崇拜下一个英雄。可我不想让你这么轻松的离开,我想让你在某个时刻突然停一下,心里起一点一心。你刚才被感动的东西,是不是也在替某种残忍找借口? 你刚才崇拜的东西,是不是也在帮你逃避复杂?我写战争与和平,不是为了让你变得更热血,而是为了让你变得更清醒。清醒不是冷漠,清醒只是让你知道,很多时候,世界并不会奖励你的激情,却会利用你的激情。 很多时候,你以为自己在参与伟大,其实你只是在替某个虚实。当然了,说到这里, 我想先讲一个你们最关心的人,拿破仑。你们按拿破仑不一定是爱他本人,而是爱他代表的那个梦。一个人凭意志改变世界。这个梦很迷人,因为它让你相信命运有把手,只要你够强, 只要你够狠,只要你够聪明,你就能把世界按在桌上写字。当我写拿破仑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有一个画面,他站在高处,穿着整洁的衣服, 周围一切都像在给他服务。旗帜、号角、军官、地图,看起来他在掌控,可真正的战场在哪儿?在烟里,在雾里,在泥里,在士兵的喘息里,在马受惊的时候,在命令传错的时候,在瞧他的时候,在粮草没到的时候。 你想想,一个命令从他嘴里说出来,要经过多少层才到前线?每一层都会变形,每一个人都会按自己的理解改一改,等到前线那句话往往已经不是原来的意思。可权力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它能让你相信, 只要我说了,世界就应该照做。而当世界没照做,权力又能让你相信,那是别人没执行好,或者那是命运在考验我。你看,权力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边界。 我在书里写拿破仑并不是为了辱骂他,辱骂太容易了,任何人都能骂,我要写的是一种更危险的东西。当一个人被无数人仰望, 他会越来越分不清我想要于世界,应该他会把自己的欲望当成必然,把自己的选择当成历史,把自己的姿态当成意义。 你们说他伟大,我只是想提醒你,很多伟大是后人剪辑出来的。把混乱剪掉,把偶然剪掉,把无能剪掉,把别人付出的代价剪掉,只留下一个名字,站在光里。这时候你可能会下意识反问, 那难道就没有伟人吗?没有影响局势的人吗?我没有这么幼稚,我只是想让你把目光挪开一点, 挪到更真实的地方。影响局势的不只是一个人,还有无数不被写进标题的东西,天气、道路、粮食、恐惧、谣言、疲惫,以及最重要的,无数普通人的行动与停顿。你如果愿意,你可以在听到这里的时候, 偷偷问自己一个问题,你生活里有没有一个时刻,也曾经特别想把一切解释成某个人的功劳,或者某个人的错?这样解释很舒服,因为它简单,但它也危险,因为它让你忘了, 很多事并不是谁一拍桌子就能决定的,很多事是结构、习惯、风气、惰性一点点堆出来的。你把它全交给一个人,你就把理解和改变的责任也交出去了。 我在说库图佐夫,很多读者喜欢把他当成圣人治者,可我写他写的不是神,写神没意义,神不会犯错,神也不会犹豫, 神不需要承担现实的羞辱。我要写的是一个老人的眼睛,他看见局势有他自己的走向,他也看见人的狂妄。他知道,有些时候最难的不是做很多,而是少做错。 他知道,在混乱里频繁做出漂亮的决定,往往只是用姿态掩盖慌乱。于是,他选择等待,选择承受,选择不把每一刻都变成表演。你们也许会嫌这种写法不够染。 当然不染,现实从来不染。染是故事需要的,现实需要的是体力,是耐心,是承认边界,是在不可控里把自己稳住。 说到这里,我们还没真正进入和平,可我告诉你,真正刺人的地方来了。我写的和平比战争更难写,也更想让你看见,你们总以为 战争是极端,和平是日常,日常就没什么可写的。可你想想,一个人的命运 真正被决定的时刻,真的都发生在炮火里吗?更多时候,不是。更多时候,一个人是在日常里一点点变成自己,他怎么说话,他怎么沉默, 他怎么讨好,他怎么嫉妒,他怎么在心里给别人贴标签,他怎么在为了你好的名义下控制别人,他怎么为了面子不肯退让?这些看起来小的不值一提的东西,会在关键时刻变成你的骨头,变成你推别人一把的手,变成你不愿承认错误的嘴, 变成你为自己辩解的理由。所以我把舞会写得很亮,把饭桌写得很吵,把家庭写得很磨人。因为我想让你看到,战争不是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它是从人的生活里长出来的。 一个人如果在和平时就习惯了轻蔑、虚荣、攀比、控制,那么到了战争里,他很快就会学会用更大的借口来合理化自己。国家需要大局,如此我没办法。你看, 战争只是给了人一种更体面的遮羞布。好了,现在我讲三个人,他们是我写这本书时最舍不得放手的三盏灯。你不需要把他们当成主角,你把他们当成三种,你可能认识, 甚至你可能就是的普通人。先说安德烈,他年轻时很骄傲,骄傲不是坏事,但骄傲容易让人误以为人生应该为我提供一个舞台,让我证明我是谁。 他想要意义,想要宏大,想要一次足够大的胜利,让自己变得清楚。他走向战争,带着一种你们今天也熟悉的冲动,我要赢一次大的,我要做一件配得上我的事,我要让别人看见。 可战争并不会按这种冲动给你发奖章。战争最擅长做一件事,把你从想象里摔下来。安德烈的变化,不是因为他突然顿悟,而是因为现实把他撞得疼。他开始看见很多宏大,其实只是虚荣。换了更体面的衣服, 很多意义其实是逃避日常的借口。他真正变得像一个成年人,是他开始承认,意义不一定在旗帜上,不一定在掌声里,他可能在你愿不愿意对一个具体的人负责,对一个具体的生活承担。再说皮埃尔,他跟安德烈不一样, 他不是意义上瘾,他是正确上瘾。他想当好人,想做对的事,想站在正义那边,然后得到心安。这个愿望听起来很美,可他也很危险。因为当你太渴望正确,你就会忍不住替自己辩护。 当你太渴望成为好人,你就会把自己的自我感动当成道德。当你确信自己代表正义, 你就很容易把伤害别人说成必要,把控制别人说成爱。皮埃尔一路上犯了很多错,甚至可以说,他的成长就是一连串笨拙的错误。 但我喜欢他的一点,是很多人做不到的一点。他愿意承认自己会错,他不是靠永远正确变成熟的,而是靠愿意改变成熟的。 你们今天也许更该警惕那种从不犹豫。他会把粗暴说成担当, 把傲慢说成真理,把暴力说成秩序。皮埃尔的价值恰恰在于,他不那么确定,他会痛苦,会羞耻,会反省,这才是一个人还没有彻底变坏的证据。最后是内塔莎,他太像生命本身了,热 真冲动,容易犯错,也愿意哭,也愿意改。很多读者最喜欢审判他,因为审判比理解省力。 可我写他不是为了让你们站在高处指指点点,我写他是为了告诉你,真实的人会犯错,成长,不是从此正确成长,是你犯错之后怎么承担后果,怎么修复关系,怎么在修饰里不把自己活成更冷的人。 如果你只想从他身上看一段八卦,那你看不到我真正想写的。人在跌倒之后还能不能保住柔软, 人在被现实打脸之后还能不能学会承担。你看这三个人,一个追意义,一个追正确,一个追热恋,他们都不坏,他们只是很像我们。 我们也常常在这三种状态里摇摆,要么想赢一次大的,要么想当一个永远正确的好人,要么想把生命烧的更亮一点,好像这样就不会空。可生活不会因为你渴望就给你安排, 生活更像洪流,你在里面只能做有限的动作。你能不能少撒谎一点,能不能少轻蔑一点,能不能少用为了你好去控制别人一点,能不能承认自己也会错一点,这就是我想讲的自由。你们喜欢争论自由意志, 我不想讲哲学词,我只用人话说,你以为你每天都在选择,可很多时候,你是在被推着走。情绪推你,面子推你,恐惧推你,欲望推你,环境推你。 你最后做出的决定看起来像意志,常常只是给一个早就发生的倾向补上一句体面的理由。可这并不意味着你什么都做不了。人真正能做到的自由不是随心所欲,而是当你意识到自己在被推着走时, 你还能不能守住一点点,不撒谎,不残忍,不把懦弱说成道理,不把欲望说成正义。你改变不了洪流,但你可以决定你要不要在洪流里把自己活丢。所以回到书名,战争与和平。 战争是混乱,是失控,是人的自我辩护。和平是日常,是细小的选择,是你如何对待身边的人。你以为和平只是没打仗,可在我眼里,和平更像一种能力。在世界不讲理的时候, 你仍然不把自己活成一个更卑劣的人。在你有借口变坏的时候,你仍然愿意承担。在你很容易推卸的时候,你仍然愿意诚实。我知道 你们喜欢一句话带走,那我最后给你三句,但我希望你把它当成提醒,而不是当成口号。第一,别太迷信强者,强者故事很爽,但他常常让你把复杂交给别人,把责任交给别人。第二,别把暴力说的高尚, 任何把伤害包装的体面的语言都值得你多怀一秒。第三,学会在混乱里稳住自己,不是冷漠,而是清醒,不是躲开生活,而是承担生活。好了,这就是我想用第一人称讲的战争与和平。 你不需要记住所有名字,不需要记住所有战役,你只要记住我写的不是谁赢了,我写的是人怎么活。下一次,当你又想把世界解释成某个人说了算,当你又想找一个英雄替你承担复杂, 你先停一秒,问自己一句,这是不是太简单了?是不是在替某种推卸责任找借口?只要你开始问这句,你就已经在读这本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