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1935年的费城,成为当地黑手党的一名上层人员 十月的特拉华河裹挟着铁锈与煤灰奔向大西洋,码头上第四街区的霓虹灯在暮色中次第亮起,照亮了悬在市政厅穹顶的富兰克林铜像。 你站在帕特牛排馆二楼,看着侍者将马萨拉红酒倒入铅晶玻璃杯,忽然意识到自己正身处禁酒令废除后的第二十个月——酒精重新成为合法的货币,而你们的家族已将触角伸向更丰腴的土壤。 隔壁桌的工会代表在牛排刀叉的碰撞声中签下协议,他们不会知道即将控制的码头工会账簿里藏着私下交易的密码。 侍应生制服上的黄铜纽扣反光刺眼,让你想起三天前在斯库尔基尔河打捞起的叛徒,他大衣上的金表链也是这样在浊浪中明灭不定。 在这个大萧条吞噬千万人存款的年份,华尔街的股票经纪人正学着你们的方式收取“保护费”,罗斯福新政的阳光照不进南费城蛛网般的意大利街区。 老维托的烟斗在阴影里明灭:“记住,我们不是法律的破坏者,而是另一种秩序的维护者。” 他的银质袖扣擦过《费城问询报》,头版照片里,联邦调查局的年轻探员们正在展示查获的私酒——那些装在救护车里的陈年威士忌,昨夜还停在你们控制的殡仪馆车库。 教堂钟声响起时,你摸到口袋里的圣克里斯托弗勋章,它和点38左轮手枪贴得这样近,就像但丁的地狱图中,天使与恶魔共享着同一扇青铜门。 当市政电车叮当驶过独立宫,游客们仰头瞻望自由钟的裂缝时,没人注意街角擦鞋匠收进怀里的芝加哥打字机。 费城警察局长办公室的郁金香每周更新,花瓣数量代表下周突袭行动的警力配置——这是比《独立宣言》更实用的密码学。 深夜打烊的裁缝店地下室,账簿数字在绿色台灯下跳舞:服装厂毛利润的30%,垃圾清运合同的回扣,殡葬联盟的股份分红...这些数字最终会流入第五大道的建筑公司,浇筑成光鲜的写字楼。 偶尔经过富兰克林大桥,你会想起他发明的避雷针原理——所有暴烈的能量都需要安全的疏导,正如这座城市的饥饿与欲望,最终都将在当下构建的阴影秩序中找到归宿。 河面飘来造船厂未完工的邮轮汽笛声,像命运含混不清的叹息。 老维托常说你们活在历史的褶皱里,当黎明驱散特拉华河的晨雾时,费城的故事永远写在阳光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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