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男孩数学考了59分,就差1分,就能达到妈妈承诺“及格就买玩具”的标准。他鼓足勇气找老师借分,没想到老师特别痛快就答应了:“借你1分,下次可得还我20分!”男孩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然后拿着60分的试卷,开开心心领到了玩具。 那天放学后,小明紧紧攥着试卷,在办公室门口来来回回走了七趟。他清楚记得王老师胸口口袋总别着红钢笔,每次交作业时,还能闻到她身上飘来的茉莉花香。可他以前从没注意到,这位戴着厚厚眼镜的中年女老师,笑起来居然还有酒窝。办公室的日光灯照在试卷上,59分旁边那个红笔添上的“+”号,看起来就像条歪歪扭扭的蚯蚓。 妈妈看到分数,眼睛一下子亮得像星星,当晚就带他去买了个变形金刚。塑料包装撕开的那一刻,小明心里“咯噔”一下。玩具机器人关节转动发出“咔嗒”声,他突然想起王老师说的“借1还20”,手指头不自觉地掰着新玩具的零件,一整晚都没睡安稳。 第二天课间操的时候,王老师把一沓练习册放在小明课桌上。最上面那本翻开的是昨天的作业,满页红圈圈里夹着张便签,上面写着:“每天放学后带着错题本来找我”。窗外梧桐树沙沙作响,小明发现练习册边角粘着片干枯的茉莉花瓣。 接下来这三十天,教室后排总有盏小台灯亮着。小明咬着笔杆画辅助线的时候,常常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有一回,他解完方程抬头,看见王老师抱着保温杯站在后门,镜片上反射着月光。那些日子,校门口煎饼摊老板都记住了,总有个小孩背着鼓鼓的书包,一边走一边啃着加蛋的煎饼。 期中考试发试卷那天,全班同学都听到王老师念出“99分”的时候,声音都变了。小明抱着试卷就往办公室跑,裤兜里还揣着张自己画的借条,上面工工整整写着“归还王老师20分”。王老师却把借条折成纸飞机,从三楼窗口放飞出去,说:“剩下19分存着,等你考满分那天当利息。” 二十年后开同学会,已经成为数学教授的小明举着酒杯,看着当年的练习本在电子屏上一页页滚动展示。泛黄的纸页间,还能看到用三种颜色笔修改的痕迹,以及夹在三角函数公式里,早就褪成淡黄色的茉莉花瓣。 网友“春风化雨”留言说:“这才是教育该有的样子,用信任点燃孩子的内驱力。”用户“数星星的人”开玩笑说:“当年要是遇到这种老师,我现在可能都在造火箭了。”还有位匿名网友分享:“我女儿的老师也用过这办法,现在家里奖状多得比墙纸还多。”#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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