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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小狗 我叫它来福。在垃圾桶旁发现它时,它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右后腿血肉模糊,骨头刺眼地露在外面。医生说拖得太久,只能截肢。从此,它就是只三条腿的小狗了。 “来福”,我抱着它出院时轻声说,“福气都在后头呢。”它温顺地舔舔我的手。 它那么顽强。三条腿蹦跳着追球,阳光里眯着眼打呼噜。每次我回家,钥匙刚响,就能听见门内急切的抓挠声——它用三条腿努力撑着,尾巴摇得像风车,眼睛里是毫无保留的欢喜。 二十多天的安稳日子,像一场短暂的梦。它突然不吃不喝,蜷在窝里呜咽。夜里,刺目的污秽宣告着噩耗:细小病毒。 它又进了医院,小小的身子又打上了滞留针,呼吸急促,眼神黯淡,像风中残烛。我守在冰冷的走廊,手里捏着给它新买的玩具,心悬在刀尖上。 清晨的信息像惊雷。它走了。 它安静地躺在那里,曾经温热的绒毛失去了光泽,身体轻得像一片枯叶,只剩下冰冷。我最后一次把它抱进怀里,那截空荡的断肢处,还缠着刺眼的纱布。窗外阳光依旧灿烂,喧嚣地泼洒着,衬得这小小的告别如此寂静。 “福气在后头…” 我的声音干涩地消散在空气里。怀里那点微温,终是彻底凉了。它闭着眼,仿佛只是跑进了一个没有病痛的长梦。 那三条腿奔向我的雀跃身影,成了心上一道滚烫的烙印——原来命运给的微光,有时只够照亮失去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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