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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拉小兵,口袋里的平安果还焐着女儿掌心的温度,粗糙的果皮蹭过我贴在战术靴外侧的涂鸦,那是她画的零号大坝,歪歪扭扭的坝体上涂着粉色的灯光,旁边是扎羊角辫的小人儿牵着爸爸的手。出门前她踮着脚把苹果塞进我手里,小奶音裹着泄洪闸齿轮转动的闷响:“爸爸,平安果会粘住好运,你守着大坝,我守着苹果,等你回家吃圣诞晚餐呀。”我蹲下来帮她理了理沾着水泥灰的衣角,答应她等打退觊觎曼德尔砖的哈夫克匪徒,就带她去大坝后方防护林摘野酸枣,教她辨认水流冲击坝体时泛起的白色浪花。 可现在,温热的血正从腹部的弹孔往外渗,浸透了裹着苹果的女儿的小手帕。我靠在检修通道的钢筋支架上,耳边是哈夫克突击步枪的余音和泄洪闸失控的轰鸣,远处的坝体被炸开一个缺口,浑浊的乌姆河水顺着裂缝往外溢,在夜色里泛着冷光。我曾以为扛着老式步枪守在检修通道的瞭望口,就能护住这座阿萨拉的生命线,护住坝体不被炸毁,护住下游的村庄不被洪水吞噬,护住女儿不用在梦里听见坝体坍塌的巨响,不用看着家园变成一片泽国。 手指越来越僵,捏不住那枚平安果了。它滚落在满是机油和弹壳的地面,撞上检修梯的金属栏杆,发出细碎的声响。女儿会不会还坐在餐桌旁,把平安果放在餐盘中央,等着我推门而入?会不会以为是自己画的大坝不够坚固,才没能护住爸爸?不宝贝,不是你的画没用,是爸爸没能守住承诺。我想起曾带她站在坝顶的观测台,看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她说大坝像爷爷讲过的守护神,能挡住所有风雨。可今天,我这颗守护大坝的“小石子”,却要先沉入水底了。 风从检修通道的缺口灌进来,带着河水的腥气,仿佛还夹杂着她早上哼的圣诞歌片段。对不起,我的小棉袄,爸爸不能陪你吃圣诞晚餐了。但你要记得,零号大坝的齿轮还在转动,平安果的祝福永远都在,要在有清水、有阳光的日子里,好好长大,永远平安顺遂。 #三角洲行动手游 #三角洲行动攻略 #内容过于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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