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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德云四老”,这名单得从根上捋,不是随便凑的,得是真跟德云社共过患难、有资历有情谊的老前辈,这里面确实有过一次调整,咱实打实说清楚。 先讲最终定版的“德云四老”:张文顺、李文山、邢文昭、谢天顺。这四位是我在邢文昭先生悼文里明确定下的,是德云社公认的“定海神针”。 张文顺先生不用多说,德云社联合创始人,当年我在北京闯江湖,是他陪着我搭班子、起炉灶,“云鹤九霄、龙腾四海”的排字都是他定的。老爷子为了护着德云社,拖着病躯都敢跟人叫板,临终把一家老小托付给我,这份情分比山重。 李文山先生是忠厚长者,天桥长大的老艺人,功底扎实还爱提携晚辈,德云社早期学员班都是他带着上课,不管是我还是徒弟们,都受了他不少点拨,台上捧哏稳当,台下做人谦和,是真君子。 邢文昭先生是刘宝瑞大师的亲传弟子,比张文顺先生还早两年加入我的“北京相声大会”,是我师父侯耀文少年时的捧哏伙伴。老人家不争不抢,单口相声《官场斗》说得炉火纯青,后台上下没人不敬仰他。 谢天顺先生是“宝”字辈的大家,曲艺世家出身,早年跟马志明搭档红遍天津,退休后带着儿子谢金来德云社,捧哏功底深厚,跟高峰、郭麒麟这些后辈合作都游刃有余,勤勤恳恳十几年,从没抱怨过。 那被换掉的是谁呢?是王文林先生。早年坊间确实有个版本,把王文林先生算进“四老”,因为他也是刘宝瑞大师的徒弟,辈分够、能耐有,早期也在德云社小剧场演出,跟徐德亮搭档挺受观众喜欢。 但为啥后来把他换成谢天顺先生?核心就一个:“德云四老”的关键在“德云”二字,得是真心待德云社、跟咱共进退的人。2008年,德云社还没完全起来,日子刚有点起色,王文林先生跟着徐德亮以“待遇问题”为由退出了,成了第一个公开退社的组合。 相声行讲究“患难见真情”,“四老”是德云社的精神符号,得是能扛事、不拆台的前辈。谢天顺先生自2007年加入,陪着德云社走过风风雨雨,十几年任劳任怨,不管是大剧场商演还是小园子遛活,都踏踏实实;而王文林先生在最难的时候选择离开,这份情分就断了,自然不再适合列入“德云四老”。 我后来定版“四老”,从不是否定谁的能耐,而是认那份与德云社共生死的情分。张文顺、李文山、邢文昭、谢天顺四位老先生,要么是创始人,要么是危难时来投、一辈子没离开,他们才配得上“德云四老”这四个字。如今四位都已谢幕,但他们的风骨和对相声的执着,德云社上下永远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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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何云伟和李菁离开德云社,根本不是外界传的为了钱,核心就三字——道不同。 李菁是德云社创始人之一,当年跟师父、张文顺先生一块守小剧场,台下就十几号观众,他又演快板又说单口,啥活儿都扛,纯粹是凭着对传统相声的热爱。可后来德云社火了,师父一门心思搞商业化、快速扩张,新徒弟培训几个月就上台,在李菁眼里这是糟蹋手艺,他想守着“少而精”的规矩,可没人听他的。更寒心的是,作为创始人,他在德云社的地位越来越透明,新人都围着师父转,演出安排也越来越少,大半年就捞着两三场,最后演完就走,连个能聊心里话的人都没有,这哪儿还有当年的人情味? 何云伟呢,是师父最疼的大徒弟,师娘王惠都亲自给缝婚被,可疼归疼,理念也拧不到一块儿。他跟李菁一样,认死理儿,觉得相声得磨基本功,不能光靠流量糊弄观众。后来德云社出了“打人风波”,师父力挺徒弟的态度让他心里打鼓,再加上演出机会被压缩,后台全是陌生面孔,以前那种师兄弟凑一块磨活儿的热乎劲儿没了,他也觉得待着憋屈。 2010年那阵,俩人算是彻底寒了心,干脆一起离开。他们不是奔着赚更多钱,而是想找个能安安静静说传统相声的地方,后来办星夜相声会馆,恢复老园子的规矩,票价也亲民,就是想守着心里的底线。 说白了,师父要的是产业扩张,他俩要的是艺术本真,道不同自然走不到一块儿。这事儿没谁对谁错,就是选择不一样,只不过他们更敢为了心里的相声,放弃现成的名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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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老少爷们儿,总有人问我,当年跟李菁师哥一块儿离开德云社,怎么后来就各走各的路了?今儿个咱就实打实地聊聊,没那么多弯弯绕,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当年我俩在德云社,那真是黄金搭档,从天桥小茶园到北展剧场,睡过条凳、熬过寒夜,一块儿把《黄鹤楼》《学四相》这些活儿演得家喻户晓,那份默契是真的。后来一块儿离开,也是觉得社里发展空间越来越小,演出排期没着落,想按自己的心思做相声,才合伙办了星夜相声会馆。 可走着走着就发现,俩人对相声的念想不一样了。我这人认死理,觉得传统相声的老本子、老规矩不能丢,那些经得住琢磨的经典活计,得原汁原味地传承下去,这才是对观众负责。但李菁师哥想法不一样,他总想着创新,找作者写新本子、改新形式,想迎合电视观众和年轻群体。不是说创新不好,可有些新本子没打磨透,我演着别扭,总觉得丢了相声的魂儿,难免就少了点劲头,他就觉得我敷衍、守旧。 再者说,处世方式也差着事儿。离开德云社后,我性子直,有啥说啥,可李菁师哥更愿意低调行事,不掺和那些是非。慢慢就发现,我俩连对外的态度、接活儿的标准都凑不到一块儿了——他想往主流舞台上靠,多接电视节目、相声剧;我就想守着小园子,跟观众面对面说传统相声。 后来星夜相声会馆移师之后,这种不合就更明显了。合作讲究心往一处想,可我俩一个想守老根儿,一个想拓新路,劲儿不往一块儿使,再合作下去既是耽误对方,也是辜负观众。最后就和平散了,没吵架没翻脸,就是单纯觉得路不同了,没必要硬凑。 这么多年过去,我还守着传统相声,他也有了自己的发展,都挺好。搭档一场是缘分,那些一块儿吃苦的日子我记着,只是艺术追求和活法不一样,分开是必然。说到底,都是为了心里的相声,只不过选了不同的道儿,各自安好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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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问我,何云伟、李菁为啥一头扎进体制内,我却没走那条路。今儿个就掰开揉碎说句实在话,无非是道不同,各走各的桥罢了。 何云伟和李菁,打小就受传统曲艺熏陶,骨子里认“安稳”二字。当年离开德云社,他俩没少受非议,小剧场演出也没了往日的热闹。体制内的院团不一样,有编制、有固定演出,不用愁台下有没有观众,不用操心票房和分成,朝九晚五排练演出,旱涝保收。对他俩来说,这是求稳的最好路子——既能继续说相声,又能落个踏实名声,何乐而不为?再说,体制内有资源扶持,能评职称、上春晚,这都是小剧场给不了的体面。 至于我,为啥不往体制内钻?说白了,我天生就不是能被框住的人。当年离开德云社,就是不愿被条条框框捆死,要是转头进了体制,按规矩排活儿、按本子说段子,那我当初的坚持还有啥意义?我喜欢小剧场的烟火气,喜欢跟观众面对面较劲,包袱响了观众拍大腿叫好,包袱蔫了当场就改,这份鲜活热辣,是体制内的舞台给不了的。 再者说,我曹云金靠的是台上的真本事吃饭,听云轩的场子能撑起来,靠的是观众买账,不是靠谁赏饭吃。体制内有体制内的好,江湖有江湖的爽,没有谁对谁错,只看自己心里想要啥。 说到底,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只是咱吃饭的碗不一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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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今儿就敞敞亮亮唠唠,我郑好在德云社待这么些年,为啥一直不温不火,反观师父的徒弟们,一个赛一个红火,好多人纳闷,是师父不捧咱,专疼自个儿徒弟,还是咱自个儿能耐不济?咱一句虚的没有,全唠实在的。 先说说辈分这事儿,咱得拎清楚,咱师承王志涛先生,按规矩比师父还得高一辈,后来自降一辈跟师父论兄弟,咱是德云社的同门,不是徒弟!师父捧徒弟那是天经地义,师徒如父子,人家手把手教出来的,给资源给机会,带着上综艺跑商演,那是本分。咱一个同门师兄,总不能跟师侄们抢资源吧?师父待咱够意思,小园子给咱稳当活儿,专场也带着咱搭茬,够意思了。 再说说为啥徒弟们能火,咱不眼红。师父眼光毒啊,瞅准谁有特色就往哪方面打磨,岳云鹏的贱萌,张云雷的太平歌词,孟鹤堂的机灵,各有各的撒手锏。再加上师父给铺路,上综艺刷脸熟,商演攒底立人设,那流量不就来了?人家是又有能耐又赶上风口,缺一不可。 再说说咱自个儿,咱承认,咱这风格吃亏。咱偏文哏,慢工细活,包袱不密集,不跟人家似的台上炸场子,就适合小园子慢慢唠,跟观众交心。早年搭档也不固定,没形成固定风格,再加上咱这嗓子没人家透亮,少了点抓人耳朵的劲儿,这是实打实的短板,咱不藏着掖着。 有人说师父不捧咱,这话就外行了。德云社捧人有规矩,先小园子熬资历,再助演攒人气,最后上综艺出圈,咱没走这条路,一来是风格不搭综艺的快节奏,二来咱也乐得守着小园子,踏实说相声。咱这人也不爱凑那热闹,没想着大红大紫,能让台下观众听得舒坦,对得起这碗饭就行。 咱这多年不温不火,说白了就是缘分没到,风格不符,跟师父捧不捧没关系,也不全是能耐问题。咱有咱的活法,师侄们有师侄们的风光,各得其所。相声这行,火不火看命,能耐在身才是根本,咱守着本分,磨着活儿,心里踏实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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