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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子和他的主人一头,驴子每天和他的主人在菜园里干活,驴子总是在抱怨主人不给他吃饱,要他干很重的活。 他找到宙斯,恳求给他换一个新主人。宙斯对他的做法很不满意,便打发他去了砖瓦厂, 砖瓦厂的新主人让他干更重更累的活。女子无法忍受,又一次去找宙斯, 请求宙斯再救他一次,给他换个新主人。宙斯归劝他,警告他,却都无济于事。 最后宙斯只好把它换给了一个橡皮匠。换了新主人的驴子每天看着橡皮匠干活,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悲惨处境, 他伤心的说,天呐,我真的是太惨了,我要是能留在原来的主人那里该多好呀,可跟现在的主人,我或者给他干活,死了他还要削我的皮去卖钱。 大智慧,这山望着那山高的人是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有一部分作家,我们总能在他的作品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张爱玲乐于写情感,这是源于他对爱情和婚姻的独特见解。张贤亮的作品则多半与一个特殊的时代相关联,这个时期出现了太多的伤痕,文学作家他便是其中之一。 唯一不同的是,在张贤亮的文字中,我们不仅可以看到一种责思,还有一种积极向上的状态, 反而让他在众多作家中脱颖而出,也让他的作品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 灵与肉是独具张显亮文学标签的作品,我们感受到了人性的美丑,也看到了心灵的挣扎,面对大千世界的万般诱惑,能够守住初心何其不易。 林宇肉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许玲君出生于一个富贵的家庭,父亲是留学生,母亲是地主家的小姐,然而丰盈的物质生活并没有让这个家庭充满了温暖。十一岁的许玲君向来不是父母关心的对象, 在父亲携着外世去了国外之后,母亲惊恶之余大病不起,不久便离开了人世。少年许凌军靠着国家和人民的资助上了学,在特殊时期送到了偏僻的农场接受劳动改造, 后来他成为了一名放牧员。就在许凌军莫名其妙的娶了妻子秀芝,生下了女儿。清清后,他的父亲回来了,想要接许凌军一家三口出国。 在物质和精神、享乐和信仰之间,许灵君毫不犹豫的放弃了父亲的诱惑,最终回到了贫瘠的土地。 刚刚有父亲的女秘书密斯送打来驻长市给父亲拿衣服的时候,他看见大大小小的箱子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旅馆商标,洛杉矶的,东京的, 曼谷的,香港的,还有环球航空公司。印着波音七四七的椭圆形标签, 从这个小小的驻藏室里掀开了一个广阔的世界。而他呢,只不过是在三天前得到领导转来的国际旅行社的通知,经过两天两夜汽车和火车的颠簸才来到这里。 他提来的灰色人造革提包放在长沙发的一角。这种提包在农场还算是比较洋气的, 但一到这间客厅也好像扭捏起来,可怜巴巴的说成一团。提包上面放着他的尼龙网单,里面装着他的哑剧和几个在路上吃剩下来的茶叶蛋。他看着那几个诧异的裂开了嘴的萎缩的挤在一起的茶叶蛋, 想起临走那天晚上秀芝还叫他多带些茶叶蛋给父亲吃,不禁苦笑了一下。 前天秀芝一定要带着青青到县城的汽车站去送他。自他们结婚,他还没有离开过农场,他这次远行简直成了他们小家庭的一次划时代的壮举。爸爸,北京在啥子地方? 北京在县城的东北边。北京有好多好多县城大吗?有好多好多县城大。有马兰花吗?没有。有沙枣子吗?没有。 哎!轻轻像大人似的长叹一声,用手托着下河,显得非常非常失望。他认为好地方是应该有马兰花和沙枣子的。傻丫头,北京可是个大地方嘞! 赶车的老赵逗他,你爸爸这回可要远走高飞,说不定要跟你爷爷出国嘞,是不是徐老师? 秀芝蜷着腿坐在老赵背后,向他微微一笑。他没有说话,但仅仅这一笑,就表现了他的信赖和忠贞。他不能想象他会到别的国家去,就和青青不能想象北京有多大一样。 车辙交错的土路坎坷不平,牲口在上面颠簸的踏着碎步。路北边是一片整齐的条田路,南边在暮霭朦胧的远方,就是他原来放马的朝堂。这里的一切都像是有股磁性的犀利, 三匹马拉着一辆车也显得那么费劲。是的,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能勾起他绵绵不尽的回忆。要离开他们了,他陡然感到更加亲切。 他知道三棵紧挨着的白杨后面有一棵粗壮的沙枣树,他下车折了一只,几个人在车上一颗颗的吃起来。 这是西北特有的酸涩而略带甜味的野果,六零年饥荒的年代,他曾经靠这种野果度日,很多年没有吃了,现在吃起来却品出了一种特别令人留恋的乡土味。 怪不得青青要问北京有没有沙枣呢?他爷爷保险没有吃过沙枣。秀芝把河吐到车外,笑着说,这是他发挥了最大的想象力,来想象这个从国外回来的公公了。其实并不需要想象 父子两人是如此相似,就是秀芝在街上碰见也会认得出来的。两个人都是细长的眼睛,线条纤细的,挺直的鼻梁,轮廓丰满的嘴唇,甚至举手抬足之间都表现出基因的痕迹。 父亲并不显老,显然肤色和儿子一样黝黑,但那一定是有洛杉矶或是香港的海滨浴场上晒出来的,一点也不憔悴。 父亲仍然是那样讲究,那样注意仪表,头发尽管花白,却一丝不乱,手背上虽然出现了老人斑,但指甲却修剪的十分光洁。 茶几上,在精致的咖啡杯周围散乱地放着三 b 牌烟斗、摩洛哥羊皮的烟丝带、精致打火机和镶着钻石的领针。他怎么会吃过沙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