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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1月前
11月7日(1) 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寒颤,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屁股,赶紧把被子裹得更紧了点,心里嘀咕:“得找条裤子穿,光屁股见人像什么话,万一遇到人,多尴尬。” 沿着路边的废墟往前走,脚下的碎石硌得脚底疼。不远处有家小卖部,原本的玻璃门碎了,半边墙塌了,货架倒在地上,零食、饮料撒了一地。我钻进去,在散落的货物里翻找 —— 先找烟,再找裤子。摸出几包 “烂拖鞋” 牌香烟,这是我平时常抽的,三块五一包,便宜。刚要揣进怀里,又停住了 —— 都这鬼样子了,小卖部老板指不定早就不在了,既然都要拿,不如拿最贵的尝尝。 蹲在地上翻了半天,终于在货架最里面找到了一包 “打江山”—— 平时看老板摆在最上面,要六十五一包,我从来没舍得买过。把 “烂拖鞋” 塞回口袋,小心翼翼地把 “打江山” 揣进怀里,像揣着什么宝贝。 裹着被子继续找服装店。小区门口的那家运动服装店,卷闸门被炸开了一个大口子,可里面的衣服架子全倒了,衣服被埋在碎石下面,根本扒不出来;往前再走,一家女装店直接塌成了一堆瓦砾,连门都找不到了。我心里有点慌:“再找不到,难不成真要从死人身上扒裤子?” 正想着,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废墟里,躺着几具尸体。我赶紧别过头,可还是看见了 —— 有的尸体被炸得面目全非,连完整的肢体都没有;有的被钢筋刺穿了身体,眼睛还圆睁着,脸上是凝固的恐惧。一看就知道,是集束炸弹搞的鬼 —— 那种炸弹一炸就是一片,根本不给人活路。胃里突然一阵翻腾,刚才那点饿意全没了,只剩下恶心和头晕,我扶着旁边的断墙,弯着腰干呕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只觉得喉咙里又干又苦。 “这哪是打仗,简直是屠城。” 我低声骂了一句,不敢再看那些尸体,赶紧往前走。 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一家 “家常菜馆” 的招牌,招牌歪歪扭扭地挂在墙上,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门,里面一片狼藉 —— 桌子翻了,椅子碎了,碗碟撒了一地,地上还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但万幸的是,厨房的门没锁,推开门一看,灶台、冰箱都还在,虽然落了灰,但看起来还能用。 我在冰箱里翻了翻,找到几个没坏的西红柿和两个鸡蛋,又在橱柜里找到一把挂面。#冷风一吹我打 #演出声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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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甜3天前
星期五的夜晚,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我的被子上,像一块柔软的银白色毛毯。我往被子里缩了缩,身上却像裹着一层冰冷的冰块——明明皮肤烫得发疼,却一点儿暖意也感觉不到。 “啪嗒”,房门被轻轻推开。妈妈眯着惺忪的眼睛,睡衣领口的扣子还松着两颗,她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哑着嗓子问:“宝,哪里不舒服呀?”我咬着牙,含糊地应了一声。妈妈眉头立刻拧成一团,伸出手贴在我额头上,语气急了些:“等我一会儿,妈妈马上回来。” 说完,她急匆匆地跑出去,连门都忘了关严。我抻着脖子,透过门缝看见妈妈端着一个盆,正往里面倒热水——水汽裹着白雾往上飘,把她的脸熏得红扑扑的,连鼻尖都沾了点湿气。 过了一会儿,妈妈端着那盆热水走进来,手里还攥着一块温温的毛巾。“来,妈妈给你擦擦,发烧得物理降温。”她一边说,一边用毛巾蘸了热水,指尖轻轻捏着毛巾边角,小心翼翼地擦我的手和脸。那温热的触感裹着柔软的毛巾,一点点熨帖着我发寒的皮肤,暖意从指尖慢慢钻进心里。我小声说:“妈妈,差不多可以啦。” 妈妈却没停,抬手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头发都被汗湿了几缕,却喘着气说:“再擦会儿,降温快。”我看着她累得气喘吁吁,却不肯放下毛巾的样子,心里像被温水泡着,又软又暖,满是说不出的感激。 那一夜,妈妈累得额头都是汗珠,却把我的心捂得滚烫。那块原本不起眼的小毛巾,在那个晚上亮得像盏小灯,把温暖一直留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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