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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荡起双桨这首音乐陪伴我整个童年 对于八零后来说,总有一些旋律像老照片的底色,只要一响起,就能瞬间把人拉回那些蝉鸣聒噪、阳光刺眼的夏日。《让我们荡起双桨》于我而言,就是这样一首刻在成长年轮里的歌。它不是流行金曲的转瞬即逝,而是像校门口的老槐树一样,稳稳地扎根在记忆深处,每次想起,都带着淡淡的槐花香和水波的凉意。 我第一次对这首歌有清晰的印象,是小学二年级的六一儿童节。那年的庆祝活动设在学校的大礼堂,木质的舞台被刷成红色,边缘的油漆已经有些剥落,却在孩子们眼里亮得像童话里的城堡。班主任提前一周就说,要请五年级的学姐们来演唱一首“特别好听的歌”,让我们好好学学。那时候的我们对“好听”的定义很简单,只要能跟着哼哼,能在课间打闹时当背景音乐,就是好歌。演出那天,三个穿着白衬衫、蓝裙子的学姐站在舞台中央,手捧着用硬纸板做的简易话筒。当钢琴的前奏响起,“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的歌声飘出来时,喧闹的礼堂突然安静了。学姐们的声音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却像清泉一样,淌过每个人的耳朵。我坐在第三排,盯着她们胸前的红领巾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连手里攥着的水果糖都忘了剥。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是旋律优美,只觉得这歌声里有阳光,有湖水,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快,像坐在秋千上荡到最高处时的感觉。后来这首歌就走进了我们的音乐课本,绿色的封面上印着小小的音符,里面的歌词被我们用铅笔标上了歪歪扭扭的声调。音乐老师是个戴眼镜的女老师,说话总是轻轻的,她教我们唱的时候,会特意放慢节奏,让我们注意“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这句里的停顿。可我总是记不全歌词,尤其是“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后面的段落,一到高音就会跑调。有一次课堂抽查,我站起来唱到一半就卡壳,脸涨得通红,同桌却在下面小声提示,结果被老师发现,两个人一起站了半节课。现在想起那时的窘迫,嘴角却会不自觉地上扬。这首歌成了我们课间的“主旋律”。男生们会把铅笔盒当船桨,在课桌上划来划去,嘴里吼着跑调的歌词;女生们则会手拉手,围成一圈慢慢唱,把“凉爽的风”唱得温柔又绵长。有时候因为一句歌词的唱法吵起来,你说我跑调,我说你咬字不清,吵到最后又笑着一起唱,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连粉笔灰都在光里跳着舞。那时候的快乐多简单啊,一首歌唱得好不好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和小伙伴们一起,把课间的时光填得满满当当。 小学毕业那天,我们在教室里最后一次合唱这首歌。班主任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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