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 印象中,故乡的初雪总是在1月份后才开始下起,是也不是,因为高耸的王屋山顶总是会提前一个月左右披上一件白雪皑皑的外衣,在远处眺望着,像是一位年过花甲却脊背挺直的白发老翁。 今年的初雪下得比往常要早,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得比往常要早,因为来南方读书的三年似乎使我忘却了辽阔的豫北大地下雪天是怎样的一番景象,还是询问父亲才得知。 2025年12月12日,大雪如期而至,雪下了近一个整天,虽不似鹅毛那般,但下得时长却也足够为大地裁缝出一件具有寒冬诗意的新衣,父亲傍晚便给我发来视频,庄稼地里早变成雪白一片,未经太阳照耀也闪的人眼睛发酸,水泥地上则是另一番景象,湿漉漉的,毫无白雪覆盖之迹,我问起,父亲答道:"今年地里面的庄稼杆子没有清理,隔绝了一部分的地温,所以地里全是雪,水泥路上地温高,雪下下来存不住,一会儿就化了。"我随即再去翻看视频,发现确实如此,庄稼地里没有看到往年常可以看到的从白雪覆盖之中倔强露头的青葱小麦,只能看到一片白雪,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诉说着冬天的静谧,村子里水泥路上行人了无,大路边柏油路上行车也了无,安静极了,这就是北方冬天下雪天的感觉,准确来说是北方冬天农村的感觉,视频中家里的两只小猫(母女关系)倒也不嫌冷,"光脚"跳进这雪地里,在房前的樱桃树下嬉戏打闹,如若不是身上的几片花斑衬托,早已与这一片白融为了一体,老的敏捷地爬上树,再跳下,小的则呆呆地卧在树下雪堆之上,"睿智"的眼神令人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一丝蠢笨,两小只旋即又跳下下地,这宽阔的活动场地由着她们肆意妄为,忽的想起2018年的冬天,那是大一的寒假,大雪过后的柏油路上积满了厚厚的一层雪,经过鲜少的行车碾压之后变得更加瓷实,又得反复消冻,积雪表面似形成了一层光滑的油膜,那可怜的摩擦力为打"出溜滑"提供了不少便利,你只需蓄力,加速,冲刺,再就是双脚分叉,一前一后,便能在似冰非冰、似雪又非雪的道路表面滑行好远,但也需警惕,稍不小心就真的会"出溜滑",或摔个四脚朝天,或摔个"狗啃泥",都是常有的事~想起来,那时不也和现在的两小只一样,在雪地里肆意妄为~ 父亲在视频中说到:"这为安静的冬天增添了不少生机",是啊,在这万物蛰藏的季节,一切充满活力的、生生不息的事物和景象都昭告着勃勃的生机,令人心底发暖,也令人眼底发酸~ 就像张河清教授写下的:"没人会对一捧土产生情感,直到自己亲手垒起了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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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当我点开监控,三百公里外的大西北故乡,正被一场雪轰轰烈烈裹进苍茫里。漫天飞雪不是江南的缠绵,是西北汉子般的爽朗,簌簌砸在红砖瓦房上,给黛瓦覆上一层厚雪,砖墙上的纹路被雪勾勒得愈发粗粝,红栅栏像一团团燃烧的火,在白茫茫的天地间戳出鲜明的暖,圈住我魂牵梦萦的小院。 母亲握着扫帚在扫房台子上的雪,她弯腰扫雪的动作沉稳有力,带着西北女人特有的韧劲,雪花落在她鬓角的白发上,与满地白雪晕成一片温柔。院外的白杨树褪去了枯叶,枝桠遒劲地刺向天空,枝梢缀满积雪,像一把把银质的利剑;乡间小道被雪盖得严严实实,却挡不住烟火气——行人裹着厚重的棉袄踏雪而行,脚步声沉闷有力,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瞬间消散;车辆驶过,碾出两道深辙,在素白的雪地上划出粗犷的弧线,与远处白雪覆盖的山峦连在一起,尽显西北的辽阔。 鲜艳的红墙、遒劲的枯树、辽阔的雪野,是大西北刻在骨子里的粗犷;而母亲扫雪的身影、红栅栏的暖艳、小道上的人来车往,又藏着最细腻的柔情和父母健康长寿。这雪裹着故乡的筋骨与温度,美得凛冽又治愈,让异乡的思念,在这红白交织、刚柔相济的雪景里,愈发浓烈。#乡愁李国福 #监控下的一幕 #下雪了 #故乡的原风景 #带你看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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