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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中正直镇,有身高一米八,成年男子小臂长的大酥肉。 我到达正直镇农贸市场,已过正午时分,摊贩和老板们已经开始了午间的休闲。 卖卤菜的店家在我好奇的眼光中自顾自地剥着竹笋,竹笋可自行从山上挖采,不用银子,用辛劳交换 来的。当天店里不做大酥肉,用来做洗沙肉和烧白的黄肉,铺满店铺中间的暗台,令人震撼。黄肉用的是五花肉,先煮后炸。 店里阿姨看出我的犹豫,说可以去他女儿开在巴中的店里看看,那里也做大酥肉。大酥肉其实只是正直镇爸爸宴上的一道 冒菜。巴蜀多山,乡下过事会找一块平地摆桌,大宴宾客。平地即为爸爸宴席即为爸爸宴。 阿姨的女儿在巴中市里努力的想为爸爸宴争一片天。大酥肉用精细的猪里脊肉切成四十公分的肉条,清洗扎孔以便入味。 撒姜末和盐,倒入烈酒,铺入充满秘密的混合香料粉, 扔上数百颗颗粒饱满、气味冲天的蜀地花椒,拌匀腌制半天。大酥肉好吃的关键是依然拒绝将厨艺变得简单的酥肉粉。用正直镇上的红薯淀粉 上浆,要分多次,可下油锅的标准是竖着拎起肉果浆不会从肉上滑落,若滑落,炸好的酥肉里会混入过多的面壳。 城里的厨房只能用电炸炉,一次只能炸四到五根大酥肉,比不得爸爸宴上的地狱敞口大油锅。爸爸宴上的大油锅一次可炸几十根, 一根大酥肉一斤多重,夹肉的胳膊在抖,看肉的口水在流。大酥肉要炸三十分钟左右,直到锅边的人被油烟掩埋。 据说大酥肉上桌后,人们并不当场吃,每人带一条回家给因上学不能参加宴席的孩子 爸爸。宴大多是扣碗,所谓扣碗,就是装碗的时候反着装,先装顶再装底,吃的时候倒扣过来。 碗碗如小山,记忆飞回热闹的乡间。喜沙肉用五花肉夹着,香甜的豆沙,入口香甜绵软。 驼子肉的脂肪如果冻在嘴里摇晃,瘦肉也足够软烂。对于上了年纪的古稀帽蝶老人来说,喜沙肉和驼子肉是对宴席的期盼。 品碗中猪皮做的响皮,口感脆嫩,牙齿切断响皮的快感,也许就是巴中人对儿时的思念。可惜少了碗米饭,有碗米饭,我的宴席就能完满。

大家好,今天我给大家展示下我们巴中的大酥肉,朋友们,你们看下这酥肉大不大?现在把它搅拌均匀啊?

我是巴中人,我爱巴中菜。今天给大家炸一个酥肉。先将肉切成条,放入碗中,加蒜泥捆,花椒少许, 生抽少许。大爷白云 腌几分钟。放入鸡蛋抓匀。放入巴中纯正洋芋粉,反复搅拌成糊状,不要太稀。巴中老家菜籽油七成油,温关小火开炸。 母亲, 这是我家常吃的酥肉,请朋友们一起来品尝。

提起南江,你最先想到的是什么?是光雾山的红叶,还是古朴的米仓古道? 作为一个地道的南江人啊,今天,我想带你从另一个角度认识南江。我们南江民间最具生命力的饮食盛世流水席和他宴席上当之无愧的镇桌之宝,镇之霸 大酥肉。如果说城市里的宴席是提前彩排好的交响乐,那南江的流水席就是一场随到随吃、热气腾腾的巨星民乐演奏会。 流水席的魅力在于它的流动与敞开,它通常出现在婚丧嫁娶、新居落成、孩子满月这样的人情大世界里。 主人家会在院坝街边搭起大棚,请来相处班子,从早到晚随到随开。他不拘泥于固定的开餐时间,宾客从四面八方陆续到来,凑满一桌便开席。这种形式充满了农耕社会、邻里互助的温情。 无论你农忙多晚来,总有一席热饭等着你。而席桌上的菜品不是精致的小碟,而是大碗大盘,强求实惠与锅气, 蒸菜、炖菜、炒菜轮番上阵,味道浓郁,分量扎实,充满了巴山人家的豪爽与实在。吃席不光是吃饭,更是信息交流、情感联络的乡村社交中心 间,你听到的是最地道的乡音,感受到的是最不加掩饰的喜怒哀乐。流水席就是南疆乡村社会的一面镜子,照见了这里紧密的宗族团结、朴实的人情往来和对热闹团圆最直白的追求。 而在南疆,尤其是正直镇一带的流水席上,有一道菜堪称灵魂,它决定了这场宴席的档次和主家的脸面,那就是政治大酥肉。 一块标准的大酥肉,往往有成年人的两个手掌那么长,像一块沉甸甸的金砖,直接装在盘里,端上来 第一眼看见,你就会被他的豪迈气势震慑住。在流水席上,大酥肉上桌的时机往往靠后,但他一出现,宴席的气氛便达到高潮。他不只是一道菜,更是一种慷慨的象征、富足的体现和主人最盛情的款待。 所以,如果你来南疆,别只沉醉于山水,找一个机会去感受一场地道的流水席。亲手掰开一块政治大酥肉,你会明白,南疆的味道不在庙堂之高,而在这烟火缭绕的坝坝里, 在这推杯换盏的乡音中,在这块需要双手捧起的沉甸甸、香喷喷的酥肉里,它承载的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 实在是邻里乡亲彼此守望的温暖,是无论走多远,都引绕在巴山游子心头最扎实的挂念。我是木子,我在南疆与您分享这片土地最温暖的人间烟火。